她和黑皮的鼻尖都挨一起了。
正相互亲口喂着酒。
白皮丝毫不在意,端起杯子灌了一大口酒后随手把酒杯放在按摩椅旁的小边几上,急吼吼的参与到他们的游戏中去。
不一会,诺达的包厢里响起了一阵阵靡靡之声。
前后为男的佘程程有点疲于应付,吼叫声中多少带着一丝痛苦,更多的是一种满足和畅快。
突然,她放在小边几上的白色大哥大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
激战正酣的佘程程充耳不闻,好像近在咫尺的大哥大和她处在两个平行世界。
40多秒后铃声停了,没过两秒钟又叮铃铃响起。
就这样反复了三四次。
满脸通红,汗流浃b的佘程程伸手够到电话。
“哦哦哦~”
“喂?”
“……哦,yes,o卖狗的!”
那边躲在墙角偷偷打电话的公安满脑袋问号,这tm啥声音啊,咋像在学外语呢?
他不相信的看了下电话。
这时话筒里又出来一声“喂~~?”
带着粗重的呼吸声。
公安稳定了心神:“咳咳,佘总,你的人好像被抓了,我看黄队刚刚带了十多人回来,有两个我认识,是你的人。”
佘程程:“嗯……嗯……嗯……喔……喔……我知道啦。”
嘟嘟嘟……
挂断。
公安抬头看了看天色:“啧啧啧,有钱人真会玩,这大白天的就学外语,嗯,那成语咋说来着?哦,白日宣……”
挂断电话后做贼一样左右看了看。
然后贴着墙根回到了所里。
挂断电话后,佘程程他们又玩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一局游戏。
她像一摊烂泥似的躺在沙发上,斜着嘴角笑得像个智障,不停的翻着白眼,一股清口水流得满沙发都是也不自知。
脸上,身上带着不正常的粉红,身体会时不时不受控制的抽搐一下。
应该是白色粉末加多了的原因,也有可能是游戏太激烈的缘故。
过了好一阵。
白皮走到她身边推了推她。
“boss,boss,醒醒,刚刚是不是有电话进来?”
佘程程瞪着不聚焦的眼睛看着天花板没反应。
“谢特,该死的奥德彪,你就不能控制控制时长?”
“法克鱿,山姆,明明是你放的量,出了问题就怪我?我这是天生的,它不受控制你不知道?”黑皮也不甘示弱,反唇相骂。
白皮:“哦,我亲爱的朋友,咱们能停止这该死的争吵吗?”
“还是想想怎么办吧,刚刚电话里好像在说姬被公安抓了。”
“你能想象吗,如果boss倒下,咱们该怎么办,我可不想回到那该死的家。”
黑皮邪魅一笑。
“我的朋友,我想这是你的麻烦而不是我的,boss倒下了,我可以回去继续送香蕉。”
“你知道,我最怕这里该死的冬天,现在我已经感觉不到我的老二了,你能想象吗?我居然感受不到它了,天呐,这是多么恐怖的事啊,我这么大的老二已经没知觉了,你知道这种天气对我们黑皮来说有多恐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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