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岁开始闯社会,经历过那个年代,从服务员做到了远洋贸易公司老板,一个女人,可想而知经历了多少辛酸和坎坷,虽然她现在生意做到了国外,身家也好几千万了,但一直都是单身一人。
这在后世再正常不过,可是现在在91年,那就太不正常了,她成了老姑娘,不正经,亏先人的代名词,嫁反正是嫁不出去了,除非嫁个二三婚的老头,而且她家里人也不认她,说她做的是丢人的生意。
经历了不少事的她索性就过得随性一点吧,怎么舒服怎么来,生活不就该如此吗?
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躺床上已经8分醉的陈原平在做梦,梦很乱,又很刺激。
他梦到自己变成了一个驴友,一会吭哧吭哧的爬山,一会在平原徜徉徘徊,一会又徒步穿梭原始森林,走出森林是一处断崖,陈原平看着望不到底的深渊心里打怵,没曾想他稍有不慎,脚下一滑掉了下去。
而整个旅行的过程耳边好像一直有一个魔性且充满诱惑的声音在指引着他行动。
他多次想抗拒,想清醒过来,可也许是耳边的魔音法力太高,也可能是自己真的醉了。
反正多次挣扎无果后,他干脆彻底放开绷紧的神经,用心去感受那贯耳的魔音。
还别说,当他用心去品味这个声音的时候,感觉它很有意思,能直击人的灵魂。
陈原平从断崖掉下去后他没有摔死,深渊底部是一片大海,他掉进了水里活了下来,可是海里浪很大。
他在一望无际的波涛中像一叶扁舟,被席卷肆虐的浪潮打得冒不起头。
陈没和巨浪搏斗几个回合就筋疲力尽,头晕眼花,胸闷恶心,在梦里哇哇吐着,也可能是喝酒了刺激着呕吐神经。
“弟弟,弟弟,快醒醒,快醒醒啊!”
突然,陈原平耳边传来谭卓的声音,由小变大。
陈原平也感受到了谭卓那拍在自己脸上的手烫烫的温度。
蹭一下坐了起来,满头大汗,脸色绯红。
“谭姐,我这是怎么了?”
谭卓:“还怎么了?你应该在做噩梦吧,整整折腾一个小时,可算把你弄醒了!”
谭卓的声音中带着三分疲惫,三分沙哑,还有四分如释重负的满足。
也许是一直在照顾噩梦的陈原平,她也满头大汗,甚是疲惫。
“好弟弟,你这一个噩梦可把姐姐折腾得够呛,你看我这满头大汗,既然你醒了,那我可不照顾你了哈,我得去洗洗睡觉咯。”
谭卓说完像腿抽筋儿似的,一跛一跛,踉踉跄跄地又走进了洗漱间。
陈原平点上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嘴角挂起邪魅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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