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摸摸乔乔的长发,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也许该实施点什么,努力装作严肃的样子,低头看着她:“吃饭之前,要先吃药。”
“你舌头还没好,不吃药怎么行?”房冉给出的答案合情合理。
“唔…………”乖乖点头,乔乔也想舌头早点好,不像现在,除了“支支吾吾”,连个抗议都说不出来。
“乖乖,张开嘴。”房冉仍然是一本正经地样子。
乔乔虽然疑惑他手上没有拿药丸之类,但还是乖乖的照做,把嘴张了开来:“啊…………”
可怜的舌头受了冷风,伤口又疼了起来,乔乔苦着脸,还是努力的伸平,给房冉检查。房冉低头细看了一下,发现被咬伤的地方已基本结痂,小丫头当时还咬得真狠,第一次趁她昏睡时扒开她的嘴,差一点就齐齐断了,看得他心痛不已。
“啊?”乔乔委屈的扯扯房冉的袖子,让他快点,这样嘴巴张着,很累的好不好?“就好,让我取一下药,”房冉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个小瓶子,在她面前晃晃,“你先把眼睛闭起来。”
乔乔拿眼睛瞪了房冉一下,不爽的闭上双眼,又扯扯他袖子催促:“啊啊(快点)…………”
“呵…………”耳边传来房冉地轻笑声,再然后,乔乔觉得有一个软软滑滑的东西伸进自己嘴里,嗯嗯,还在动,什么药这么奇怪,不对,不像是药!棉签,毛巾?都不像啊!
啊啊啊,她猜出来,是舌头!
房冉这个大坏蛋,竟敢使坏抢她的初吻,太不象话了!
乔乔气呼呼的想睁开眼,可惜晚了一步,房冉已经伸出手盖住她的眼睛,想闭上嘴,可是舌头已经被房冉包住了,稍稍动一下,都好痛,只好任他为所欲为。
房冉,你伪君子,你大坏蛋,你趁人之危,你不得好死,啊,呸呸呸,这句不该说!他死了,她找谁负责去!
乔乔起先还在他怀里不甘心的扭动来扭动去,到后来只会傻傻地抓着他的袖子,一动都不动,让房冉很满意,略略松开她,把瓷瓶里的“含梅露”倒进自己嘴里,又吻住她。
嘿嘿,甜的,有一股梅花的清香,乔乔很满意地咽了下去,她还以为会吃很苦很苦的药呢!
呃,她在想什么啊!这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想到这里,乔乔一鼓作气,趁着房冉舌头还没彻底伸进来,猛地推开他:“呜呜(坏人)!”
房冉收回手,但笑不语,略略挑了挑眉。
乔乔使劲瞪他,瞪他,他却还是再笑,再笑,再笑,我就打你哦!乔乔挥着拳头,虎虎生风。
房冉淡定的靠在床边,蓦地一笑,指指头顶的红帐:“我们定了成婚的日子了。”
“?!”刚才还一脸英勇的乔乔愣住了。
“你不打算嫁给我么?”房冉拉住她,有些哀怨。
当然不是,乔乔虽然知道他故意哀怨给她看的,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摇摇头,嫁当然是要嫁地,只不过,只不过没想到会这么快,呜,捂脸,她还没有为人妇的心理准备。
房冉低头,拍拍蜷成小猫状地乔乔,又好气又好笑,不问结婚缘由,不问结婚时间,第一反应竟是想到这些:“小色女,让我说你什么好,嗯?”
乔乔很鄙视的朝他翻了个白眼,刚才还强吻她咧,现在正义的好像是个卫道士:“呜儿呜
“你呜呜什么,真当自己是小狗啊,”房冉点点她的鼻尖,“舌头动动,可以开口说话了。”
“啊,哦,额,”乔乔试着发了几个音,舌头除了稍微有点酸酸,倒真的不疼了,“嘿嘿,药效不错!”
“之前你昏睡的时候,药一直灌不进,老是喂了就吐掉,不然早就好了,”房冉揉揉她的脸,站起身,一手端碗,一手拿着勺子,“来,先喝点八宝粥垫垫肚子。”
乔乔接过来,开心的往嘴里塞了一大口:“好吃!”
“好吃吧,”房冉手一伸,梳妆台的白玉梳便飞到他手中,拉起乔乔的长发梢梳了起来,“我母亲煮的,吃完,我带你去见她。”
“唔,什么”乔乔差点把自己嘴里的粥喷出来,“咳咳咳
房冉的梳子举在半空,有些莫名:“怎么了?”
“我紧张…………”
“你又紧张什么?”房冉叹气,小丫头今天怎么一直一惊一乍的?
“那个,”乔乔张了张嘴,飞快的往自己嘴里塞了几口粥,然后把碗往房冉手里一推,手脚麻利的钻进被窝,“其实我一点也不饿,就是舌头还痛,我要再躺一会儿,不,要再一天…………”
房冉望着自己手里的碗,又望望闭上眼睛的乔乔,嘴角上扬:“好吧,既然你身体尚未全好,那我让母亲来看你便是。”
乔乔立刻从床上跳起来:“不要!”
房冉朝她无辜的耸耸肩。
她怒,她忍,她,她好紧张,呜呜。
乔乔食不知味的把一碗粥喝完,手忙脚乱的穿上房冉给她准备的衣服,上衣是件古朴的粉色对襟衫,半长款,下面是银色贴身长裤,再加上长靴,照照镜子,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如果穿这身走在二十一世纪的大街上,一定很正常,可是走古色古香的皇宫内,咋这么别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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