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时檀来看你来了!”
骆戟过去,弯腰在骆樱耳边说了一句。
木然的骆樱缓缓转头,看向时檀时,定定看了好一会儿,才扯出了一抹难看之极的笑,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的就像七老八十的老太太,犹带着悲恨之色:
“你这是来看我笑话的吧!要不是你,我们一家何至于落到这个地部……”
“不是不是,檀檀是来帮你的……”
朗元芬摆手,上去安抚女儿,转头看向骆樱时,露着乞求之色:“檀檀你说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时檀没接话,心头深深作痛起来。
事到这个田地,骆樱还是认为这一切全是拜她所赐?
一颗心,要有多扭曲,才能把所有错责都怪罪到别人身上?
她怎么就不明白,问题的关键所在呢?
“你的笑话,我没兴趣看……我也没那个时间来看!”
她不会因为朗元芬而轻许承诺:“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所为所为负责……如果你到现在为止还是认为是我害了你们一家人,那你就真是无药可救了……”
她真的很想喝醒她,睁开双眼看清事情真相,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谁造成的?
转眼一想,现在的她,恐怕什么也听不进去的。
或者,对于骆樱来说,也许她的出现,就是对她的一种精神刺激。留着,只会越发让她痛苦。
她想了想,决定离开,想要帮一个人,可以在暗中悄悄的帮。
“时檀,先别走,姐情绪不太稳……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骆戟拦了去路,低低解释了一句,眼底泛着恳求之光:
“我想和你谈谈!”
“砰!”
一只手机砸了过来,砸中了骆戟的后肩,也砸断了他的话。
“骆戟,别对她摇尾乞怜。”
骆樱脸上尽是薄怒之色,恶狠似的盯着时檀,就像她是她宿世的仇人:“骆时檀,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打我吗?全都是因为你们去调查他,然后,他就把所有气都撒到了我身上。我之所以会被他打断了腿,之所以被强~奸,都拜你所赐……你给我滚,马上滚……马上……我一刻都不想见到你……滚……”
她狂怒抓起床头柜上一瓶矿泉水再度砸了过来。
时檀哪会轻易被打中,随手一抓,就把瓶给接住,对于骆樱这么好坏不分,她真的有点失望。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没有让爷爷看视频,你住在雅苑,那房宝山还能打得断你的腿吗?”
她的脾气也跟着上来了,不由得跟着怒斥起来:“骆樱,是你报复心太重了。我和祁继本来是诚心想帮你的,只要你再忍耐十天半个月人,你就能永远摆脱他,结果呢,你选择的是一条自取灭亡的之路……我本来是很想同情你,听到你出事,我很难受,但现在我只想说一句:这一切全是你咎由自取的结果……怨得了谁……”
话音落下,另一个尖叫起来拉了起来:“骆时檀,你怎么可能这么狠心,她是你自小敬爱的姐姐啊,你非要在这个时候来往她伤口上撒盐吗?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朗元芬就像一只老母鸡,拼命的想要保护自己的小鸡。
时檀发出轻冷的一笑。这对母女还真是母女。
“朗女士,我的仁慈之心对事不对人。方姐,我们走!”
拉上方桦,时檀毫不眷恋和往外走了出去。
“骆时檀,你要是不救樱樱,你会遭报应的,一定会遭报应的……”
朗元芬不甘心的歇斯底里的叫声在身后爆炸开。
骆戟在劝:“妈,你别这
样!”
朗元芬继续叫:“你放手,你放手,我要和她评理。我们骆家落到如今这个田地,她难道就没有半点责任。她本来就是祸根,本来就是……”
“妈……你这关时檀什么事……你坐下,先别激动……”
骆戟拼命拖住了想蹦过来评理的几近疯狂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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