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花差说僚国总统朱得功与他私下联系,想把僚国纳入新明国版图,成为新明国的省级行政区。陈维政告诉吴大花差,这个朱得功是个识时务的人,僚国只是个六七百万人的小国,地理环境恶劣,人员素质不高,一直是越南的跟屁虫,想当年中越交恶,也干过驱赶华侨的勾当,我对他们的人没好感。吴大花差说僚国是一个夹缝里生存的小国,为了生存有时候会做一些违心的事,应该理解。陈维政问他,如果你的邻居家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小孩,这个孩子每天去你们家搞点小偷小摸,你能忍受吗?
吴大花差想了一下,说,我会把这个孩子过继过来,让他成为我的孩子,我负责教育他,把他养大,让他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陈维政用一种很欣赏的目光看着吴大花差,吴大花差表情不似作伪,低着头,脑门中央的毛基本没有,露出红亮的秃顶。陈维政知道,吴大花差家是老瓦国的贵族,在欧洲受过良好的教育,在与新明国的关系中,他用智慧与新明国的幼稚与火爆进行巧妙而老练的推手,在联合政斧中为老瓦国的残余争得了不少的利益,虽然很多老瓦国人把他看作叛徒,但是他仍然忍受误解和委屈,锲而不舍的坚持。
陈维政不忍心打击他的善良和智慧,没有回答,龙金星在一边说话了:“吴总理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如果你收入并不好,家里孩子又多,维持起家里的生活本来就捉襟见肘,你就不敢说把别人的孩子的过继过来,教育他,把他养大,让他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我在国内做了快二十年的政斧官员,对于贫穷和善良这一对矛盾体,做过一些研究,一个连饿三天的人,看到一块能吃的树皮,会毫不犹豫的把树皮剥掉吃下,他绝对不会考虑这一剥,树就完了。”
吴大花差叹了口气,说了一句:“中国开放改革的总设计师邓先生曾经说过:只有发展才是硬道理。是啊!没有经济做基础,想做点善事都不行。虽然僚国很小,只有六七百万人,如果突然增加六七百万吃闲饭的人,压力不小。”
陈维政说:“他们也不全是吃闲饭的人,只是没有机会罢了。这样吧,如果朱得功依附过来的目的是给自己找个稳定的工作岗位,就算了,让他去死,如果目的是想给僚国一个发展的机会,我觉得这是一位有崇高理想的人,可以考虑全盘接收。”
莫丛说:“维政你别一厢情愿,这些人,你不打到他疼,他就不会老实。”
“同意!”说话的是唐威:“必须摧毁一个旧社会,才能建设一个新秩序,僚国虽小,但是五脏俱全,如果不从根本上进行消灭,死灰复燃的可能姓极大。与其弄出一个不安定因素,不如从开始就扎扎实实,弄成一个永远姓的安定土地。”
听到唐威的话,吴大花差不自觉的点头,政治是残酷的,这群人很能够感受这种残酷,只是有时候把这种残酷发挥得太过于淋漓尽致。
莫丛告诉陈维政,回去后有一个人希望他能抽空见见,对方是大江帮财堂的新任执事,姓韦,叫韦上源。大江帮财堂执事刘五洲就任大江集团总裁后,大江帮基本上一分为三,一部分是大江联合会,一个是大江集团,还有部分走偏门的仍然高举大江帮旗号,进行运作,帮主还是请莫丛担任,常务副帮主是古学雷,下面的五堂执事,除了外堂执事不变,其它四个全部换人。其中财堂执事韦上源是个人才,华南财经大学研究生毕业,莫丛希望他能来出任新明国财务部部长,原财务部部长出任新明国国家银行行长。
吴大花差说,钱越来越多,管钱的人也需要越来越多,他对于原财务部部长出任新明国国家银行行长的提议十分满意,原财务部部长是瓦国跟他一起接受招安的人员,能够得到重用,说明自己混得越来越好。
陈维政跟众人告别,说如果再不走,就直接变成开常委会了。
大家都笑,说很多大事就是这样在闲谈中谈成的。
陈维政的第一站,是暹罗的蛮谷市,他决定取道蛮谷,再从蛮谷前往西贡,最后从西贡返回平南。
去往蛮谷的目的,陈维政不是为了观光,也不是为了旅游,完全就是想了解一下,经历了一次战争大败和很大数额的赔款,暹罗人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暹罗人对新明人,是充满了敌视还是充满了畏惧。
与莫丛们握手告别的温度还保留在手上,陈维政已经到达了蛮谷上空。通过屏幕,他要寻找一个降落点,GPS认为,最适合的位置是艺术中心的顶层,这里人不多,而且绝大多数人都是旅游者,互相不认识,多一个少一个人也没人关注。
从艺术中心顶层沿着墙壁的螺旋走道走下去,在回廊边上有大量的艺术作品,内墙壁也能看到暹罗、亚洲和西方艺术的成长轨迹,还包括一些王室成员的作品,主题也涉及了当代文化艺术,包括摄影、设计、时尚、戏剧等。在艺术中心里,还有很多设计独特的小店和一些手工艺、绘画艺人在这里摆摊设点,这是一个很时尚现代的艺术中心。
走出门口,就是暹罗广场。
蛮谷作为暹罗的首都,也是最大的甚至整个暹罗唯一能称为城市的城市,算得上一个国际化大城市。有繁华的商场,王室的豪华地盘,也有寒碜的贫民窟,国家严重的贫富分化可见一斑。国王的照片画像随处可见,对王室的尊重程度可见一斑,难怪王室有钱,一千亿美金眼都不眨。
看着蛮谷的豪华,陈维政有点后悔,一千万的竹杠是不是有点太小!
第三二九章 蛮谷一日
第三二九章蛮谷一曰
让陈维政特别意外的是,暹罗政斧对赔偿一千万不仅闭口不谈,甚至还在民众中避谣,认为强大的暹罗王国是不会做出这种有损国格人格的事,只有外国人向强大的暹罗王国赔款,不会有强大的暹罗王国向别人赔款这种事发生。
至于战争受到挫折,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中南半岛经常发生大大小小的战争,不是赢就是输,民众也不是很所谓。
至于对新明国总的看法,暹罗普通老百姓的态度很值得学习,他们认为,作为瓦国的数千万旧民众,现在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被中国人压迫和剥削。真正掌控新明国的人是中国人,新明国就是中国的卫星国,用中国字,说中国话,甚至新明币与中国币的比率都是一比一。陈维政问他们,暹罗不是很喜欢中国人吗?如果没有中国人来暹罗旅游,大把大把在这里烧钱,暹罗岂不穷死。为什么偏偏对中国人掌控新明国意见这么大呢?
大多数人都呵呵笑,有人送钱来,不要才是王八蛋,不过你跑到我们隔壁睡觉,还打呼噜,大家就有意见。
陈维政问他们,在国内听说暹罗跟新明打仗,都不敢来旅游了。不是说,暹罗人都拿起枪去边界保卫祖国了,怎么蛮谷城里人也不觉得人少。暹罗人说陈维政真幼稚,信那些只会玩人妖的政斧官员说话。如果所有的人都去了边境,光是一天吃三餐政斧都要吃穷。
陈维政不同意暹罗人的意见,说保卫祖国,人人有责,真要是新明人打来了,怎么办。
暹罗人笑笑,说那是政斧和王室的事!新明人来了,新明人做王,做政斧,老百姓只管找饭吃,告别了闲聊的人群,又是中餐的时间,打了一辆出租车,去唐人街。买点金饰,买点肉干,顺便吃个简餐。
出租车直接把陈维政送到兴和成金行,用一种类似古宜的土话告诉陈维政,这里的金最贵,不过最有名,有名的东西不会假,放心。旅游者不在乎钱多钱少,只在意东西买回去真不真。陈维政想想也对。如果在乎钱多钱少,不如直接把蛮谷那座五点五吨纯金的佛像收进搬指,熔了,想打多少戒指都行。
陈维政不会看金子,也不懂金子的价值所在,听店员说得天花乱坠,只管一点点往上加量,每加一次量,就要求店员优惠一点点,直到成交额已经达到五百万元,店员不敢再作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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