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哼哼,你以为就这么点儿小把戏能忽悠我吗?我不过是赶回来看看,你都有哪些同伙,你们这水平也忒弱了点儿吧?要不是紧张女儿,我才懒得回来。”
情真意切的一番话,却让蓝若斐红了脸,什么嘛!说得好像她是个色女似的,臭男人!
速悦为了。事实证明,明大少用他最不喜欢的方式时,那持久度当真令人咋舌,一整夜都不用休息。而这也让蓝若斐招架不住,不得不做一个决定--想方设法都要“勾*引”这男人同意生第二胎!否则再这么下去,她的腰一定会毁掉……
人家都硬撑了,他要是再不懂得配合,那岂不是很不解风情?
很可惜,她的刻意刁难在某大少面前压根儿算不了什么,他显然是早就想好了应对答案,“那没关系,我可以采取安全措施,不会让你受苦的。”
想起在产房里头,某大少的豪言壮语,不禁玩兴大起,“恐怕不行耶!你不是说,不想再要孩子了吗?可是我这会儿的生理期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安全期呢!”
这股子亲热劲儿自然让一旁的男人眼热,看得实在受不了了,把女儿抱过来放到一边,直接捧着蓝若斐的小脸就吻过去。
虽然他们家的条件不会给孩子任何经济上的负担和压力,但是家里有两个孩子,以后有什么事儿都能互相有个商量和照应,那不挺好吗?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话里那严正警告的意味,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将蓝若斐拉回现实世界的,是一通电话,女子监狱打来的。
末了,还觉得不解恨,又在她饱满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坏宝贝儿!今晚我非好好折腾你不可!你的死期到了!”
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蓝若斐几乎要以为自己产生幻听了,这男人不是向来最排斥用这种方式做那档子事儿的吗?!现在居然还会主动去买那种东西?转性了?还是脑袋撞到了?
这才是他女人的味道啊!
心中默念兄弟,哥哥对不住你了!反正从小到大你也没少做“替死鬼”,不在乎多这一次半次的,哥哥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不料,蓝若斐压根儿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要是感冒咳嗽发烧这样的呼吸道疾病就最好离宝宝远一点儿,免得会传染她,小孩子抵抗力不好。”
无力地看了看天花板,明可帆耐着性子,“宝贝儿,你进屋这么久了,也没好好看看我,你都不关心我!”撒娇的口吻,配合着他老人家那高大颀长的身躯,怎么看都觉得很是诡异,就差没有再应景地扭两下身子了。
故意出了个难题,谁让这男人胆子那么小?她痛得死去活来都坚持要把女儿生下来了,他这个旁观者偏偏还害怕得不行,打死都不肯再要第二胎。
顿时,蓝若斐全身都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不是被吓的,而是被肉麻的。还有男人话里头那明显的暗示,这都让她不得不往某方面去想,这还真是件令人期待的事儿啊!
“没有!”连想都不用想,明大少就矢口否认了,他怎么会罔顾女儿的肚量,随便给她过量的东西?他好歹也算是个称职的爸爸好吧?
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一只猎犬似的把厨房和一楼的客房都寻了一遍,大有随时要冲上二楼的苗头,明可帆便好心地提醒道“没有小姑娘,也没有葫芦丝。”
“傻瓜!我怎么舍得做些伤你身子的事儿?”嗔怪地横了她一眼,明可帆邪气地说“你放心,我买了好些套套,绝对不会让你受折磨。”
明可帆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将她脸上那细微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小样儿,装得还挺镇定嘛!不错不错,果真是他女人,够胆色!
一听这话,蓝若斐便皱起了眉头,“你不会是要我吃药吧?我不要啊!”
狐疑地盯着他,足足有一分钟之久,确定没有看到任何心虚的表情后,蓝若斐这才说“好吧,姑且相信你了。”说完也不搭理人,径自抱着女儿坐到沙发上,近似于自言自语地跟晴晴说着话。
“看你干嘛?你还不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有什么好看的?还是我们晴晴好,又不会说谎欺骗妈妈,也不会调皮捣蛋,是不是?哎哟,宝宝真乖!”自己的孩子就是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亲了又亲。
愤然转身,却对上男人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俊脸,“宝贝儿,我这招激将法是不是很成功呢?你明明就很紧张我,又何必那么执着呢?其实我们俩谁离开了谁都没法正常生活,你说对吧?我就不信你这段时间都睡得很好。”
罢了,本来就是想给个台阶给老婆下,既然她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唯有硬着头皮应道“呵呵,我就知道骗不过你嘛!就是亮子那死小子,非要用这么拙劣的法子去逗你,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原本慈祥的脸蛋儿,一对上明可帆,立马就换上了冰冷的神色,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尖刀。“你是不是偷懒,所以一次性给她喝很多牛奶?”
现在的家庭,只有独生子女哪里够?孩子的童年会很孤独,连个玩伴儿都没有,而且将来长大了还要负担两个老人,怎么看都觉得挺心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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