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吧?”将她的手指拿到眼前看了看,明大少的眉心处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心里的疼痛就更是不用说了。
看着对面的人一脸甜蜜地小声在讲电话,凌春只有一个劲儿地猛吸着杯子里的咸柠七,活像是人家跟她有仇似的。丫的欺人太甚啊!
试问一句,毛衣是干嘛用的?防寒保暖呗!不得不说,蓝若斐还真是精心挑选了羊毛的毛线,材质绝对是上乘的。看她那动作也是架势十足,有模有样,挺像那么回事儿。再看看这作品,当真惨不忍睹,以那些洞洞分布的情况来看,只怕穿了跟没穿也没啥两样。
紧紧贴合的身体,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化,“宝贝儿,对不起,你再忍耐两个月,到时老公一定给你。我非折腾你个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小两口依旧恩爱甜蜜得羡煞旁人,哪怕是在明家的大宅里,明可帆也不会有所避忌。刚开始的时候,见到儿子将媳妇儿抱到自个儿的大腿上,喂她吃东西,当成这世上最珍贵的珠宝疼惜着,秦处长只觉得这个世界玄幻了。
不经意地瞥见好姐妹那骇人的脸色,蓝若斐赶紧捂着话筒,低声说“不和你说了,我先跟春春聊会儿……嗯,等你下班了过来接我……”
当她回到房里小声嘟囔几句后,明政委却站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小俩口你侬我侬,都恨不得全天候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谁热恋的时候不这样?年轻人的事儿,随他们折腾去。”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明可帆却硬生生地停止了一切动作,从他紧咬牙关的动作不难看出,花了他不少自制力。
“哎哟!”坐在飘窗上的女人一声惊呼,随即便将那两根棒针丢下,皱着眉头查看自己的手。下一秒,便被一阵儿旋风卷入怀里,还没弄清楚方位,刚才被戳到的手指就被男人含入嘴里。
这天明大少回来的时候,看到他女人在织毛衣,惊得两眼都发直了。一个不会用针线钉扣子的人,居然要织毛衣?!不知为何,这个画面让他出了一身冷汗。
靠之!这不过才分开短短的几个小时,用得着这么腻歪吗?
他从来都看不得自己的女人有丝毫损伤,哪怕是她自己弄的也不行,霸道地将她归为他的专用附属品,谁都不能碰。如今看到她这么笨拙的动作,明明都把自个儿的手指头给戳肿了,还要卯足了劲儿地织什么毛衣,这不是瞎折腾吗?
不过对于明大少那不知餍足的性子来说,能及时刹车实在很难得了。
想送他毛衣也不用非得费这个劲儿,商场里头多了去了,什么材质什么牌子的都有,看得人眼花缭乱。他就是不想累着他女人,哪怕全都是为了他也不行。
郁结呗!
老实说,这娇滴滴的语气,还有她主动送上的娇软躯体,都让明可帆一阵儿口干舌燥。但是当眼角的余光瞥见那可以用“千疮百孔”来形容的东西时,他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其实吧,蓝若斐还真是对这件事儿只有三分钟热度--重点是她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是绝对不会有那样的能力去驾驭织毛衣这样工程浩大的技术活儿。
温热的感觉,还有他那灼烫的眼神,让蓝若斐的脸上像被火烧了一样,发红,发烫。这男人怎么这么看人呢?每次都让她觉得自己像一只无辜的小绵羊,准备要被大灰狼给吞了。
好吧,虽然目前为止还只有短短的几公分宽度,可是从那参差不齐,甚至有不规则的洞洞出现--瞎子都能摸得出来这玩意儿有多不靠谱儿!
但她出门的时间段里,也不见得就很好过,至少明大少那夺命追魂call会每隔一个小时就打来一次,不厌其烦。最佩服他们俩的是,每次都是那几句开场白,无非就是“你在哪儿?”“干什么呢?”
眼见老婆的脸色下沉,连声音都冷了几分,明大少也不敢再硬碰硬,赶紧陪着小心地柔声哄道“宝贝儿,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心疼你!你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我都稀罕着呢!如果你有了什么闪失,那我所经受的疼痛会是你的千万倍。”
最重要的是,这是她的第一件作品,她都不怕自己没有经验,手艺不好,他倒是嫌弃上了?心意,再次强调,是心意,懂不?!
睁开双眸,蓝若斐媚眼如丝,带着几分幽怨,红着脸小声说“你怎么……停下了?”关键时刻居然还能喊停?这对于明大少而言绝对是破天荒头一回,而他的眼中分明又盛着满满的欲*望,为什么会戛然而止?
得,这么一说,倒显得她这个做妈的不会体谅儿子了。为了避免惹毛大儿子,也不想影响了自己在老公心目中通情达理的良好形象,秦处长最终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凡是儿子在家的时候,她就尽可能不要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免得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过了好一会儿,明可帆才撑起身子,匆忙朝休息间附设的浴室走去,“我去洗个澡!”仓促的脚步,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只怕要将冷水开到最大,才能浇熄他这满身的欲*火了。
世风日下啊,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么不知羞耻呢?
女人满头的黑线,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她极力要摆脱此刻的困境,这男人居然还要求她主动配合?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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