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着架势,明可帆便知情况不妙了。
对上蓝若斐那冰冷的视线,他无奈地耸了耸肩,“好吧,如果一定要判我的死刑,那也得让我知道是犯了什么事儿吧?你说,我洗耳恭听。”
既摆出一副良好的态度,积极配合老婆大人的“调查”,又含蓄地指出她若是不顾一切地泄愤会带来什么样的危害,用心良苦。是斐妞出。
被老婆拆穿了谎言,明大少倒是坦然,老实地点了点头,“没错,在我那会儿去希腊找你之前就已经查清楚了,这事儿也跟你的父亲商量过,为了不影响你怀孕期间的情绪,我们决定暂时瞒着你。”
狠狠地剐了他一眼,蓝若斐也不客气,直接将身子窝到那张宽大的意大利牛皮老板椅里头,翘起腿,“我问你,你是不是很早以前就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世,却刻意隐瞒?”
从来对于自个儿看不惯的事情,她都不会姑息,更何况此番涉及的还是那么重要的事儿。要知道,过去的二十几年里,因为怎么都没有亲生父母的线索,还让她落寞了好长时间来着。哪怕在蓝家没有受到虐待,蓝劲松对她也如同亲生女儿一般,可她深深明白,骨肉亲情是养育之恩不可能替代的。
渐渐的,蓝若斐顺应着本能,开始有了反应,怯怯地回应起他的吻。那小香she带着属于她的甜美味道,与某大少的相缠,就更是激起他老人家心中的层层涟漪
不咸不淡的声音里头,蕴含着隐隐的怒气,还有女人刻意压抑的调调。
观察到女人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明大少也不管人家是不是还在生气,死皮赖脸地就贴过去,坐到椅子的扶手上,“宝儿,你乖,在晴晴哺乳期间别胡思乱想,你也不想咱们的女儿饿肚子是不是?家里的事儿,时机合适了,我会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他知道这女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坚持,这会儿又是特地来兴师问罪的,他今天若是不把话说清楚,恐怕就要开始睡书房了。
贫吧,你就往死里贫吧!
“宝贝儿,你听我说,这事儿当真跟你父亲没有半点儿关系,全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你别怪他哈!其实我们还真是为你的身体着想,虽然晴晴已经出生了,但是方主任也说过,产妇如果心情抑郁,就会影响到奶*水的产量。为了你的身体和女儿的温饱问题,才继续隐瞒的,但是你放心,得知真相后,女婿该做的,我一样都没落下。”
困惑的表情,含嗔带怒,那张菱唇因为撒娇而微微撅起,仿佛在向人发出无声的邀请。
充满了感慨的话,感性而带着点儿文艺的腔调,让人难以相信这竟然是从明大少的嘴里说出来的。不过这却是他对于上一辈的感情所做的最贴切的总结。
将身子靠到男人的怀里,“帆,黎乐雅说,我妈是个……”那样低俗又刻薄的词儿她还真是说不出口,更何况是要用在自己母亲的身上?
天旋地转间,身子忽然腾空而起,发觉自己被人打横抱起,蓝若斐便慌了神,拼命用粉拳捶着男人的胸膛。无奈他皮糙肉厚,手都发红了,人家还是不为所动。
看着他诚挚的眼神,蓝若斐忽然发现,所有责怪的话都有些说不出口了。以这男人的性子,他确实是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只要是和她有关的,其他的人和事儿通通都会被放到后面。
忿忿地往那张偌大的红木办公桌走去,蓝若斐将脚下的高跟鞋踩得很响,径自拿起桌上的杯子,仰头就喝了一大口水。把杯子重重搁回桌面时,明可帆似乎都看到上面的那些东西往上跳了半公分……
习惯性地长臂一伸,就要像平时一样搂着他女人,不料却被人家一下甩开了--不领情!
似乎要用尽满腔的温柔来对待她,明大少吻得很仔细,很认真,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跟捧着的是个易碎的珍宝似的。力道只要多一分,都怕会弄碎了他的心肝儿宝贝儿。
发现这么一番煞费苦心编排的话都没能把女人逗笑,明可帆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的亲亲老婆是真生气了!而且这事儿估计三两天还不一定能摆平。
瞥见她小脸上那哀伤又落寞的表情,明可帆的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扎了一下,钻心的疼,“宝儿,别理会别人主观的言辞,难道你还不清楚爱情是个什么玩意儿吗?一旦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你父亲和母亲,不过是在错误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而已。”
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明可帆顺势搂紧她,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她的红唇,下一秒,蓝若斐便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
对于当年的事儿,她隐约有些记忆,却记不清楚。
讪讪地看着自己那被迫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明大少也不以为意,依旧舔着脸,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老婆,咱有事儿就说事儿,不许玩冷战啊!你要是不高兴,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放下手里的万宝龙钢笔,陪着笑脸,主动迎上去,“宝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敢招惹我媳妇儿?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心里“咯噔”一下,明可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老实说,他媳妇儿板着脸的时候,那小模样还真是让人慎得慌,好像是谁都欠了她二五八万似的。
“哦?那现在呢?孩子都出生了,是不是我今儿不提起,你就打算让这件事儿当做一个永远的秘密?”蓝若斐的倔脾气又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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