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讲!你有听说过关于我的哪则花边新闻有提到过吗?我说过,只对你特别。”宠溺地轻捏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明可帆搂着她走到沙发那边,拉过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拍拍蓝若斐的肩膀,“斐儿,你不用困惑了,她的男朋友并不是孩子的爸爸,见了也没用。而孩子真正的父亲,恐怕连她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是谁,你的想法恐怕行不通。”
最多往后她更加小心行事咯,只要不让她抓到任何把柄,那就相安无事了,犯不着还特地请人来看门,那个到底还是他老妈。
看不下她这副德性,明可帆好整以暇地问道“如果不给,你又想怎样?”
担忧地转过头看了看她,明可帆一边开着车,“你再发愁也不管用,该解决的还是得解决,我看她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非得让她在社会上吃过大亏,才会长点儿记性,否则还得继续闹腾。你的苦口婆心不过就是换来她的不屑一顾,都这么大的人了,她也有自己的思想,既然说都说不听,你又何必那么执着?难道你还想辞掉工作,每天都守着她不成?”
“柔柔,你等会儿。”冯雨诺的唇边漫上一丝冷笑,旋即转身走向取药的窗口。
“什么?你说真的?”
一直都在观察姐妹俩动静的明可帆总算理清了这其中的关系,这小太妹的生活还真不是一般的混乱啊!
搂着他的脖子给予热情的回应,蓝若斐的脑子一片空白,完全就是顺应身体的本能,她只知道,自己抗拒不了他这样的温柔和火热。
转移阵地到大床上时,不知不觉,两人的浴袍都已经松开了,明大少的热吻正慢慢从那红唇往下移,他可以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在战栗。
这下蓝若茜就更加一头雾水了,“你一下要见孩子的爸爸,一下又要问我的男朋友。姐,一句话,你到底给不给钱,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你烦不烦啊?”
果然,这么冰冷的声音,除了秦蓉方,还能有谁?她似乎对谁说话都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姿态,单位里做领导做习惯了,改不了。
老大也是!这么大的事儿也不跟家里说一声,还由着这女人乱来,那眼里还有他们做父母的吗?以前虽然儿子也不跟他们一起住,但是隔三差五的总会回家吃饭,小住两天。自打结了婚以后,就对他们疏远了,八成都是这个可恶的女人从中作梗,在使坏!
但你若是让她踏踏实实地完成学业,将来找份工作,好好过日子,她也必然是听不进去的。唉,为什么当初自己在茜茜那个年龄的时候,就没有过这样的事儿呢?
当时那个女生还因此而早早就和男生去领了结婚证,听说到现在一家人都很幸福,毕业后又生了一个女儿,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点上了香薰精油蜡烛,空气中很快便飘散着微甜的气息,将玫瑰花瓣洒在床上,把卧室里的灯光调暗。还将他特地买来的投影打开,天花板上顿时就变成了星空,上边繁星点点,配以那落地窗边的薄纱迎风飞舞,这意境--浪漫!
痛心地摇着头,蓝若斐不明白为何妹妹可以如此冷血,“茜茜,那是一条生命啊!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难道你就没有意识到这都是你自己犯下的错误吗?如果当初你懂得保护自己,采取措施的话,现在就不用受这样的苦了!”
最烦这些人了,一个两个都虚伪到家,开口闭口满嘴的仁义道德,教训起人来大道理一堆。可是又有谁能真正做到呢?他们自己难道就是完美无缺了吗?荒谬!
“谁有那心情跟你说笑?现在你既然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那你想怎么样?这钱到底给是不给?”都这个时候了,还唧唧歪歪的干什么?有够烦的!
连孩子都不愿意生,这样的媳妇儿要来有什么用?难道将来要他们家老大无人送终吗?这女人也太缺德了!她就说嘛,这样出身的人,怎么都养不熟,干嘛就非要她不可呢?
许沁柔和冯雨诺对视了一眼,“还真是冤家路窄,大清早的看到这么个东西,晦气!”很是嫌弃地冷哼了一声,许沁柔挽着手袋,款摆生姿地往里走去。
轻轻碰杯,两人相视一笑,浅抿了一口。
有好戏看,真好!
谁知秦蓉方一听到她竟然毫不掩饰地就承认了,再瞥见她手里那些大袋小袋的东西,不由得更加怒火中烧。
半小时后,当专业人员过来时,她才看直了眼。
“妈,你胡说什么呢?人家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你现在是特地来劝斐儿跟我离婚吗?你这什么心态啊!”哪有做母亲的见不得儿子好,非要逼着媳妇儿离家出走的?
饭后到小区里散了一会儿步回来,明可帆就催着蓝若斐去洗澡了,还让她到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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