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蓝若斐的情绪似乎消沉了好几天,凌春有些于心不忍,但是为了好姐妹的家庭安定团结,还是得硬着头皮上。
不愧是做警察的,那脑子里的策略和法子,完全是给人下套。只见明大少那脸色,随着他的娓娓道来而阴转晴,到最后,竟然唇角上扬,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说话途中就被闫子航“偷袭”,狠狠地拍了他一下,这不,又一惊一乍地叫嚷起来。别看他在部队里严肃得就跟面瘫一样,永远都一个表情,可私底下在这两个好哥们儿面前,却是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
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模样,明摆着就是瞧不起人嘛!
要说这损招吧,还是出自于闫警官,丫的不知道是不是平时在刑警队里审嫌疑犯的时候跟人家斗智斗勇惯了,所以随便几个招数,几乎是信手拈来。
果然,这么个敏感的词儿直接让周明亮跳了起来,“靠!我才走多久啊?你们俩闹分家的分家,偷偷找女人的找女人。我说闫子航,你也忒不地道了,居然还背着我找女人?”
错愕地看着她,凌春直接用手指头戳着她的脑门儿,“蓝若斐,你这小脑子都坏掉了?每天不都好好地收到天气预报吗?这会儿因为没收到某个人的短信,你居然还怀疑手机坏了?!你呀你呀,我看你当真不中用!想人家了就赶紧打个电话过去,我保证明大少立马就会屁颠儿屁颠儿地过来接你了。”
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情,不动声色地探问“若斐,你当真不牵挂着晴晴?你就那么放心他一个大男人带孩子?王嫂不是回老家还没回来吗?你们家婆婆又出差,唉!我听闫子航说,晴晴夜里都睡不好觉,瘦了呢!”
故作冷漠地一扭头,蓝若斐转身就往房间里走去,飘来那么一句“谁稀罕他?就那短信,爱发不发,不发拉倒,我还乐得耳根清净!”
有了这么坚强的后盾,还有人潜伏在老婆身边随时汇报情况,明可帆便大胆地实施计划的第二步谎报军情。
周明亮更是直接拉开一罐啤酒,“哥哥,为了庆祝我们旗开得胜,干一杯!”
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闫子航原本想给他的那杯酒,索性放到自己面前,“我说周上尉,就你这小智商,我当真怀疑你平时在部队里是怎么带兵的。难道你手下的兵都跟你一样冲动?啧啧,祖国的未来堪忧啊!”
心下暗喜,但是明大少却要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宝贝儿?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晴晴挺好的呀!嗨,你别听子航那臭小子胡说八道,他那是纯属嫉妒!王嫂走了以后,我就找了一个临时保姆,二十二岁的一个小姑娘,手脚挺麻利的。虽然是从小县城出来的人,不过看着穿着打扮还挺像城里人的,不是什么名牌,却也清秀大方,气质还不错呢!把晴晴也照顾得很好,家务就更是做得井井有条了,我打算王嫂回来后,还继续把她留在这儿,多个人照应也好。”
估计经过这次的计划之后,她也能去报考什么演艺班了,多有天赋啊!
于是,早就憋不住的某女便傻乎乎地上了当,当即连想都不想,就拨通了明大少的电话。
说来他还挺佩服自己的急智,居然完全不需要事先想好剧本,张嘴就能塑造出“小姑娘”这么个人物来,呵呵!葫芦丝?
收到前方发回的“战报”,众人无不欢欣鼓舞,几个大男人齐聚在明大少的别墅里,还高兴得击掌欢呼。这样子,比中了彩票还要惊喜。
子航这臭小子,出的什么馊主意!也不知道这个法子是不是管用,姑且死马当作活马医吧,但愿那女人听了会有反应。
“我说亮子,你积点儿口德行不?”很是头疼地叹了一口气,闫子航接着说“嫂子那是跟我女人住在那儿,我还在自个儿家里,再胡说八道我就揍你了啊!”
想了想,自己还是没能忍住,便长指飞舞,快速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宝宝最近几天什么情况?为什么没有汇报工作?
尤其是刚才在电话里,明可帆还反复说着小保姆的好,居然纡尊降贵地亲自开车陪小保姆去买日用品??这世界当真玄幻了!
算了吧,大晚上的,院子里只有蟋蟀在乱叫!
以前何时见他对那个女人这么热络过?除了他的正牌老婆--也就是蓝若斐同学可以享受这样的待遇之外,别人是绝对不可能换来他一个正眼的,这个小保姆魅力挺大啊!
连头都没有回,蓝若斐不耐烦地摆摆手,“不要了,改天我有空再过来拿!”最后那几个字的声音,明显变得很遥远了。
火急火燎地抓起包包就往外冲,凌春还在后边提醒着,“若斐,你的行李不要了?”如果蓝若斐这时能回过头来,一定会看到她脸上明显的笑意。很可惜,她正赶着回去保卫家庭。
母子连心,好歹都是辛辛苦苦怀胎十个月才生下来的,还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有哪个做母亲的不心疼?
觉得不够解气,随手抓起抱枕狠狠地摔到地上,努力把这个四四方方又软绵绵的东西想象成那个叫明可帆的臭男人!
这坐立不安的模样让凌春不免好笑,“你说你是不是犯贱呢?人家天天可劲儿地倒贴来找你的时候,你就装清高。现在倒好,人家兴许被打击够了,没有勇气再来受挫了,你就浑身不自在。唉,女人啊,何必口是心非呢?早干嘛去了?你乖乖跟着明大少回家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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