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会儿的功夫,他不就是下去榨了一个橙子吗?这就立马拉长着脸了。
对上她哀怨的神情,明大少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来,宝贝儿,都过了两分钟了,我没有任何不适,说明这玩意儿没有毒,放心喝吧!”
这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儿子,眼看着就成了别人的老公,在自个儿家里都没舍得使唤,当祖宗似的供着,现在倒好,居然掉过头去伺候别的女人。眼见着自己当宝的儿子,在媳妇儿面前乖顺地像只小狗一样,秦处长的心里能好受么?
这好歹也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若是没有好好孕育,只怕将来她都会怨怪自己。坦白说,这岛上的环境是挺好,适合度假和短时间的定居,但是长期生活,尤其是对于小宝宝来说,还是太难适应了。
不过,对于自己的人性出走,蓝若斐还是有所顾虑的,特别是太后一直对她的印象都不咋地,万一就因为这次的事儿,又将她打回原形,那岂不是很悲催?
本就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如今又因为传言的事儿闹得不可开交,终于,事情在临近春节的一个晚上彻底爆*发了。
种种洗*脑般的言论之下,蓝若斐确实开始动摇了。
得知她长期都生活在姐姐的阴影之下,刘玉芳自然也感到义愤填膺,当即便又了随后一系列对蓝若斐不利的行动……
这恩威并施的沟通方式,总是让蓝若斐很无语,人家做准爸爸,他也做准爸爸,就不能稍微正常一点儿么?怎么动不动就吓唬孩子呢?
至于亲生父亲的问题,此前明可帆就和黎峻商量过,决定先不要跟蓝若斐说比较好,毕竟她现在还怀着孩子,万一情绪波动就不好了。
果真如明大少所说,他们家当真是有飞机的,还不止一辆。最近都没关注国内新闻,所以蓝若斐没留意,原来明大少已经注资国内有名的一个航空公司,并且提出条件,其中好几条航线的飞机固定的航班收成归属于l。k集团。还斥资买了一架飞机挂靠在该公司的名下,实则就是作为私人用途。
她们俩曾经发过誓,以后要患难与共,不管遇到多么难缠而强大的对手,都要齐心协力。也许在外人的眼里,她们的确是社会最底层的人渣败类,甚至要被很多人所不齿。但是如果没有人需要那方面的消费,她们又怎么会以此来赖以生存?
远在圣托里尼岛的蓝若斐却没有闲暇功夫去顾及这些人和事儿,自打妹妹坐牢后,她便没有主动和养母联系。坦白说,不用打电话,她也能猜到母亲得知真相后的反应,定然会责怪她这个做姐姐的。
平时就让他宠着,既然他乐意并且享受,那就让他做个大男人。偶尔反过来给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做些让他感动的小事儿,他就会铭刻在心,而且会对你报以更大的回应。
一身粗布衣裳的打扮,丝毫看不到往日里那花枝招展的影子,嚼着粗粮,眼里却泛着歹毒的狠戾。蓝若斐,好运不会一直都在你身边的,总有一天,我和茜茜会亲手把你的幸福都断送!
也不知道他是打哪儿弄来的消息,无非就是说,在希腊这儿生活有多不靠谱。岛上又是海风,又是狂风暴雨的,冬天来的时候,就更是让人受不了。
很多农民工都回乡过年,附近除了他们一家三口,只剩下平房尽头的另一个单身汉。那天刚好刘玉芳的母亲在工厂里加班,只有她和继父在家,喝醉酒的男人,还有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悲剧就那样发生了。
此番更是上演了千里寻妻的戏码,只怕在太后那儿,蓝若斐早就被记上一个打过了。
直到遇上了蓝若茜,得知她的家庭处境后,不禁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每回听到她咬牙切齿地提起她那捡来养的姐姐,刘玉芳都能感同身受。这种毫无血缘关系的所谓亲人,最是可恶!就好像她那禽兽般的继父一样,披着伪善的外皮,实际上每天都在盘算着要怎么去糟蹋她!
知道刘玉芳不但没有成功,反而还过起了暗*无天日的生活,蓝若茜没有半句怨言,反而一改常态,在牢里积极改造起来。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狱警都连连称奇。
“你说,你老妈会不会摆脸色给我看啊?还有,你到这儿来找我,他们也知道了,会不会怪我太任性?你在这儿都住了好长时间了。”若不是她执意要好好教训这个男人,又怎么会两人一同留在这圣岛上?
一个女人,要懂得经营自己的感情和婚姻,一味地要求别人付出,最终只会让对方深感疲惫。男人其实是种很简单的动物,就拿明大少来说好了,看着在事业上多么强势多么威风八面,一旦把住了他的死穴,也很容易搞定。
兴许太后表面上不会说什么,心里多半会颇有微词吧?都说婆婆和媳妇儿生来是天敌,不正是因为中间牵扯了一个男人,所以才纠缠不清吗?
“嗨,你管她那么多干什么?她虽然是我妈,但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人是我,只要我把你当宝就成了,别人的眼光不那么重要。再说了,你现在可是明家最大的功臣,就冲着你怀上了咱俩的宝宝,别说我妈了,连老头儿都巴不得把你捧到天上。安了,不会有事儿的。”明可帆不以为意,偷喝了一口橙汁,那态度仿佛天塌下来都可以当被子盖着。
当她套上染上血迹的裤子,哭着跑到母亲的工厂门口,却不敢进去时,只能蹲在墙角那里抱着自己的膝盖哭泣。天气的寒冷怎么也比不过心里的寒意,母亲看到她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只是流着泪说“这都是命”,便不发一语。
继父变得越来越沉默了,时常还会在家里喝得酩酊大醉,每天晚上都要有酒,饭菜倒是无所谓。喝多了,就会指着母亲的鼻子,骂她是见了男人就要发*浪的婊*子。
这些道理,其实养母不是不清楚,只是在亲生女儿和养女面前,一切都变得那么清晰。蓝若斐害怕面对的,便是那份刻意的疏离,和有分别的母爱。
拿着一杯鲜榨果汁上楼,看到她那愁眉不展的样子,明大少有些纳闷儿,“小样儿,今儿玩什么忧郁呢?孕妇情绪太低落了不好哦!”搞不懂她哪儿来的那么多忧伤,果真孕妇的脸就跟六月的天似的。
蓝若茜从来都不觉得,刘玉芳很脏,反而认为她这是在靠自己的“劳动力”挣钱养活自己,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因此对于那些个故作清高,整天摆出圣女的嘴脸来教训人的女人,就更是厌恶到了极点。
似乎跑到这个岛上也有一段时间了,是时候该收心了吧?还是回去好好待着,安心养胎比较好。不管怎么说,宝宝的爷爷奶奶也是有权利见证孩子成长的,还有那一对活宝似的干爹干妈,若是回到a市,想来也不会无聊寂寞。
到了这个时候,刘玉芳才明白过来,蓝若茜的那位姐姐是个惹不得的人物,光看她身旁守护着的两个男人,就知道不简单了。但她也不后悔,她们这些个小太妹,有谁不是整日里在刀锋上过日子的?
凝视着近在咫尺的脸庞,他眼角眉梢的柔情蜜意是那么明显,丝毫都不掩饰对他们母子的疼爱之情,这般体贴,蓝若斐自然是感动的。
话说得很难听,有时候连刘玉芳也会被一块儿骂,每当合格时候,母亲总是默默收拾着地上被摔坏的东西。时间长了,刘玉芳便看不过去,和继父顶嘴,骂他是个没用的窝囊废,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养不起,还要让老婆辛辛苦苦出去干活儿。
工厂里总有些见闻,每回她一开腔,总有不少人喜欢围坐过来旁听,久而久之,他们家的门前就热闹起来。有好几个在大城市里待过的民工,和母亲的对话最多,有共同语言。
即使继父在事后对她的态度好转了很多,但那只是为了掩盖他那兽性的本能下,所作出的自欺欺人举动。当同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的时候,刘玉芳便选择了离家出走。
不理会蓝若斐那纠结的情绪,径自弯下腰将俊脸贴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宝贝儿啊,爸爸刚才给你尝过了,今儿买的橙子很甜哦,一会儿你乖乖地喝了橙汁就睡觉,别折腾你妈妈哈!要是不听话,等你从这儿钻出来的时候,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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