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大牌店铺,她始终一脸微笑,却漫不经心。
被人毫不客气地拆穿了想法,莫芊芊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尴尬地笑笑,“哎哟,赵姐,你这说的什么话啊?我就是怀疑全世界都不可能怀疑到你头上啊!我不过就是看到你独自在家还会有饭吃,所以比较好奇嘛,你平时都是在外头吃的呀!”
从她手里接回手机,蓝若斐也难掩笑意,“我们快要出机场了,有车过来接,晚上我再打给你。”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除了该有的新奇感和兴奋之外,才过了短短的几个小时,她居然开始想念那个可恶的男人了!
她们的房间还真是大床房,而且是两米的,足够两人在上面随意翻滚,还有不少剩余的空间。那件大得不像话的浴室,简直都有国内的一房一厅那么大了,浴缸就放在玻璃幕墙的旁边,可以一边泡澡一边欣赏日落或者夜景。
就连闫子航也很是嫌弃地瞅着他,无声地谴责着他的行为,这让明可帆有些赧然,“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是不是差不多要出去补充一下水分?等汗水都干了再去冲个澡。”
微眯起的眼眸,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仿佛在说我最瞧不起的就是出尔反尔那些男人,你要是敢将自己原来说的话全部推翻,那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屁股才坐到沙发上,脑袋上就吃了一个大大的爆栗,他吃痛地捂着头,“你想以大欺小啊?”
叹了一口气,直到楼上传来关门的声音,她这才按下控制锁,给外头的人放行。在来人进门之前,还眼疾手快地将牧君扬的皮鞋收起来,免得露出马脚。
“死小孩!叫你不听话,连姐姐都敢埋怨,作死啊!”
“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被姐姐碎碎念可不是个愉快的事儿,牧君扬真想让耳朵暂时关闭,就能躲过那烦人的声响了。
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握紧又松开,卫慧灵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忍住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这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居然像只刺猬一样,逢人就竖起她浑身的刺。
兴许是看他们到达的时候已经不早了,所以牧君扬让人安排的行程很休闲。
听到蓝若斐转告的话后,凌春干脆凑过去,抢过手机说“一顿饭就想让我闭嘴?我告诉你,不送我最新款的手机,我就可劲儿地折腾你老婆,让她半个月都被我占为己有。到时你就哭吧!哎呀,我等会儿还是去跟赵姐申请,给我们俩换成大床房算了,睡两张床一点儿都不方便,想亲热一下都不行!”
之所以如此特别,还得夸赞他们家的亲亲爹地。
“刚到,正准备去到达大厅领行李呢!”听到心上人这体贴的叮嘱,蓝若斐的心里就跟塞满了棉花似的,绵绵暖暖的,就连那张小脸都红扑扑的。
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牧君扬自嘲地摇了摇头,看到人家如此甜蜜,他怎么还艳羡不已呢?这状态似乎有些危险啊!
作为同一期加入的新员工,卫慧灵是唯一不在名单之内的,对于这样的结果,她自然不能接受。也不管还有多少人在场,就那样气呼呼地闯入赵思懿的办公室,看着她愤怒的背影,众人交换一个眼神后,都默默地回到各自的岗位上。
想当然的,此举赢得了老岳父的大加赞赏,不过牧家老爷子对老太太那是真心好。结婚几十年了,依旧跟新婚小夫妻似的恩爱无比,老爷子说话时那轻声细语的样子,有时候就连一对儿女都忍不住要抱怨、吃醋。
“那你告诉她,只要她不打扰我们俩讲电话,我请她吃饭,地方和规格都任选。”好整以暇地翘起长腿,明大少心情不错。
见到那盘特地加了料的蛋炒饭,赵思懿顿时两眼发亮,不需要任何人的催促,便立马从沙发上爬起来了。盘着腿靠在软软的靠垫上,吃得津津有味。
啧啧啧,爱情的力量啊,大得都能完全颠覆一个人。想想当年的孟姜女,人家还把长城给哭倒了。如今明大少和他的夫人,估计这个月要为祖国的通讯事业贡献不少银子了,这才分开多久啊?犯得着如此腻歪吗?
推算了一下,明大少这才放下心来,“哦,那还早,斐儿还要过一会儿才到香港。”
他不过就是一不小心露馅儿了,如今连姐姐都开口劝他不要存有非分之想,他这是表现得太明显了吗?他什么都没做好吧?也许偶尔见面的时候,眼神出卖了他,但他似乎连说话都很小心,绝对不会给别人造成任何困扰。
对于这样的场面,也在牧君扬的预料之中。他们本来就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团队,如果员工一个个都死气沉沉的,那还怎么指望他们去创造更多欢乐给游客?
同样被嫌弃的还有蓝若斐,飞机刚降落在停机坪上,还没打开机舱门,她就迫不及待地开机拨电话回去。出门前为了让她能随时联络上,明大少特地让他的秘书张雨璇给蓝若斐开通了国际漫游,并且预存了一万元的话费。
起初大家还很拘束,车内很安静,连司机都忍不住好奇地从后视镜往后看,八成以为拉着一车聋哑人吧?呵呵。
递过一个勺子给赵思懿,牧君扬无可奈何地说“好吧,你赢了,可以吃饭了吗?女王陛下?”他这姐姐什么都好,事业上是个女强人,思维敏捷,目光犀利。可是一回到家里,简直可以媲美那千年的大蟒蛇,好几个小时都不挪动一下完全没问题。
若不是给她哥哥卖个面子,牧君扬也不会安排这么个极品花痴色女在自己身边,就如同放置了一枚定时炸弹。
当年看到老婆痛得死去活来,经历了连续七个小时非人的折磨,才辛辛苦苦把女儿生下来,所以心存感激和满腹感慨之下,便决定让女儿跟老婆姓--同时也是为老赵家留个后,谁让他老婆是家里的独苗苗呢?
将湿毛巾放到鼻子底下,深吸了一口气,明可帆继续淡定自若地坐着,忽然想起了什么,“我们进来有多久了?”惊慌失措的样子,让人也跟着提起一颗心来,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
一连吃了好几口,赵思懿这才满足地拿过纸巾擦了擦嘴角的油渍,抬腿踢了踢身旁的人,“哎,你对人家蓝若斐是不是有意思啊?”
权衡利弊之后,莫芊芊立马就展开一抹甜笑,“赵姐,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啊?我怎么会不顾你的感受,随便闯上楼呢?再说了,我只是个客人,哪儿比得上你啊!”
“你骗得了所有人,别想骗过我,从小到大,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后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牧君扬一个眼神给震慑住了。
“你说什么?!去半个月?!谁安排的?脑子有病吧?是不是赵姐?我给她打电话说去,怎么能出差这么久呢?有没有考虑过家属的感受啊!你不在,我一个人怎么睡?”
沉默了两秒钟,那边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成、交!”
一语中的,不愧是打小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对他这重色轻友的性子了解得那叫一个透彻。这也不能怪人家嘴巴毒,本来他明大少就是这么个德性。
也就是牧君扬的好脾气才会顺着她,不过也时常感叹,以后谁要是娶了她,谁八成会变得神经衰弱,谁让她有那本事去把人逼疯呢?
瞥见赵思懿捧着盘子,莫芊芊倒是起了疑心,“赵姐,你现在都学会做饭了?不错嘛!还有吗?看上去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呢!”
脚底下是纵横交错的宽敞道路和高架桥,不远处有船只在穿行,对岸更是高楼迭起,不愧是国际大都市,怎么看都觉得现代感十足。
全身上下已经出了不少汗,连下身围着的浴巾都被汗水浸湿了,几个人倒像是在比赛似的,谁都没有先出来。都憋着一股劲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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