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多数的血块,面积不小的话,是消除不了的,除非做手术。按照蓝若斐的说法,莫非这血块是她到蓝家之前就产生的?!
在明大少紧张的注视下,蓝若斐也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摇了摇头,“没有。”偶尔的一两次小状况应该是她站起来太突然,才会觉得晕吧?
和明可帆交换一个眼神后,白宇说“为了排除其他的可能,我要给你做一次脑部断层扫描,确认你没有生理上的病灶,才能制定具体的治疗方案。不过你也不必太紧张,这其实就是一次常规检查而已,你好好配合就成了。
果真是物以类聚,打小就一块儿玩,就跟穿着同一条裤子长大似的,他能比明大少好到哪儿去?
白宇松了一口气,“那情况还没有恶化。你之前有受过重伤吗?比如头部被重重地撞过?”
等到白宇再回来,见到她依旧端庄地坐在椅子上,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不疑有他,便领着她去找专科医生做检查。
秦蓉方已经迫不及待地小跑着出了门,其他人自然也不敢怠慢,赶紧跟上。
约定在老二回来当天回明家去给他接风,明可帆就牵着蓝若斐走了,心情愉悦得还在吹口哨,似乎他一高兴的时候,就总喜欢吹这首英文歌。
“若斐,你说,你在梦里,管那女人叫做妈妈?除了那个梦境,对于你的亲生妈妈,你还有其他的印象吗?我是指,哪怕是模糊的印象,妈妈曾经带着你去哪里,做了什么,或者,她叫你什么?”白宇的声音很好听,淡淡的,有些低沉,像是一把古琴在弹奏般,让人听了感觉很舒服。
收拾桌上的杯子,白宇安抚老太太,“秦姨,你先坐一会儿,我把杯子收拾出去,顺便给你泡一杯普洱茶。”
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看到那张片子,白宇的眉头就紧紧皱在了一起,这细微的表情让明可帆的一颗心都提起来了,“怎么了?”
仰着小脸任由他用长指给自己抹眼泪,蓝若斐借机撒娇道“胡说八道!你当我是猪啊?怎么可能吃掉十锅?!”讨厌的臭男人!开口闭口就是拿她来开涮,少说一句能死啊!
明可帆时刻都在注意着她的情绪变化,轻拍她的肩膀,给予无声的安抚。另一只手则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有松开过,始终跟她的十指教缠,传递着温暖。
听到引擎声,明可帆便笑了,“老头儿的车。”这吉普车他们兄弟俩打小就经常坐,梦里都能准确分辨出声音,绝对不会有错。更新换代也还是吉普车,老头儿一点儿都不时尚。
憋住笑意,明可帆极力克制着情绪,“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从来都没有侮辱猪的意思。”
思索了两秒钟,“明大少啊!”这名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说完便匆匆走出了办公室,这位太后不好伺候,让助手去做这些小事儿,极有可能会让她老人家看不顺眼,没准儿要遭殃。
况且当初明家老二做出要出国留学的决定很仓促,几乎是一夜之间就下了决心,然后一走就是三年。临走前,不管秦蓉方怎么问,他都不发一语,只说想去深造。可是那低落的情绪,还有时常发呆的样子,让人看着就不放心。
从茶几下面拿出一盒巧克力递给她,白宇继续问“小时候最喜欢吃什么零食?或者,有没有最喜欢的衣服?”
听听,这么不要脸的话,还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除了明大少,估计也没有第二个人了。分明就是他自己死乞白赖地要人家“进贡”,现在还往自个儿脸上贴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喝!算你慧眼识英雄!本大少那会儿啊……”某位大少开始吹嘘他过去的丰功伟绩,那滔滔不绝的样子,看来讲个三天三夜都不会停下。
留在颅腔内这么长时间都还在,而且对她毫无影响,不得不说是个奇迹。不知道接下来还会不会如此风平浪静,兴许,血块是造成她失忆的原因之一,这情况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见到白宇的时候,还是有些吃惊。
也许这个过程很复杂,很漫长,却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即便是要来看白宇,也不会拖家带口的来,男人聊天,带着个女人算怎么回事儿?
明可帆手足无措地看着她这副模样,居然眼圈一红,就开始掉泪了?!
按下接听键,明振轩乖乖地汇报行踪,“妈,爸已经接到我了,我们这就回家。你让阿姨赶紧做饭啊,我都快饿死了,做梦都想吃红烧狮子头!”
“哈哈哈,看吧,这话不止我一个人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说了你小子吝啬了,还不承认!”显然,明大少因为亲亲老婆有相同的看法,龙心大悦。
那就没必要说出来,省得他担心。
紧接着,开始剧烈的咳嗽,“我……我……岔气儿……了……”那样子看上去痛苦极了。
“原来是一想起来就疼,但是最近有点儿奇怪,自从我上次低血糖昏倒后,就不时会觉得头疼,像是偏头疼,我不太确定。”认真地回想了一会儿,蓝若斐才慎重地回答。
“哎,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你有个弟弟呢?”紧挨着他走,蓝若斐发觉自己的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受感染还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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