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半个小时之后,早上的爆炸性新闻又在港城掀起幡然大波。
宿醉的向可暖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环视了一眼四周,陌生又熟悉到印在心上的环境,看着让人心痛,撑起身子,脑袋混沌得发痛。赤脚走出去,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男人的生音在客厅里响起。
“卡罗,你的办事效率太低了,低得我都不敢留在身边了。”
“……”
“华娱是不是找死?如果是,今晚收盘前,我让它易主!没那么多的借口,给我压,压不下去也给我压!”夹枪带棍的话一说完就挂了电话。
向可暖趴在门背后听着,小心翼翼的,见到邵承宇挂了电话,下意识的朝后面挪了挪。
以为躲得掉男人的视线,谁知男人犀利的眸子早就扫了过来,大踏步的朝着房间走来。
向可暖跛着脚往后退,才退几步就被推开门的男人捉住。
男人的脸色看起来难看极了,五官都履着薄霜,寒气袭人,向可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空出来没被捉住的那只手搓着手臂。
“很冷?”看着向可暖的动作,邵承宇没好气的问了一句,语气十分不善,带着温怒。
向可暖眸子怯生生的望着邵承宇,听到男人颇为不善的话,放下正在搓着手臂的手,“没……”
邵承宇看着向可暖,感觉自己刚刚的那句语带枪棍的话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样,死死捏着向可暖的手臂的手也不其然的松开了,视线别开,“少喝点酒,对女人身体不好。”他有一个月没见过这个女人了,他不知道这一个月来她是怎么过的,是不是每天都像昨晚那样宿醉。一想到这里他竟然也会心疼起来。
“好……”向可暖说。
“吃下去早餐吧,虽然现在快要中午了。吃了收拾东西回伊基托斯。”
“好……”
邵承宇背对着向可暖回头看了眼一脸寡淡的女人,敛眸,出去了卧室,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脚看过了吗?”
“看过了。”
“不能手术吗?”
“手术之后才这样的,不然估计得坐一辈子轮椅。”这句话是向可暖今早说得最长的一句话,却是最让邵承宇鼻尖酸涩的一句。
邵承宇离开卧室,向可暖跛着脚急速的走向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输入关键词:邵承宇。
新闻上的图片像是放电影一样在脑海中重现,眸底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
快十二点的时候,秦念抻了个懒腰从座位上起来,看到办公室里的蓝色妖姬还在的时候,眉头不禁蹙起,不是叫扔了吗?怎么还在。刚刚工作台投入,没注意到,现在忙完了,却发现花海在原地。
踩着高跟鞋走过去,捧起花束,一张卡片吸引了秦念的注意力,将花束放下,拿起卡片看,平静无波的幽潭掀起了一丝波澜,漆黑的眸子闪射细碎的光。
看完之后,卡片被小心翼翼的收好在一个收纳盒里,锁在抽屉里。然后抱着那束花出了办公室。
毫不留情的把那束散着清香的花束扔进垃圾桶里。
楚式集团附近的一家餐厅包厢内。
秦念一进包厢就把一沓报纸扔在桌子上,“邵承宇,你什么意思?还是你们国外开放得男人能够三妻四妾?”语气不善,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邵承宇抄手瞟都不瞟一眼桌子上的报纸,更加不关心上面的内容“她是我妹妹。”
“我总不能放任她被人欺负去了吧?”
“据我所知,可不是这样吧?”
“就算曾经对她有过心思,现在也没了。今天她就回伊基托斯了。”邵承宇喝着面前服务员事先沏好的茶,神情放松。
“今早上新闻被压下去是几个意思?”秦念在邵承宇对面坐下,“没做亏心事就不怕鬼叫门,邵先生,你不会不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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