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鞭打,被人烫烙铁,老虎凳等等各种残酷的刑罚全部用在他的身上。向来如钢铁般坚硬的男人居然就这样被活生生的打晕过去。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好的地方,上半身全是被带刺的鞭子打出的血痕。手指夹得红肿,膝盖骨被打断,站都站不起来。
而一旁一直冷眼旁观的楚定天嘴角噙着嗜血的笑,笑着他和她。笑他们多么愚蠢。
自从昨天被楚定天从车上赶下来的时候,她的心里就觉得楚定天是在报复她,好像两年前的事情,还有那次她白虎仔咬伤的事情她都知道了真像一样。
她不敢当面质问楚定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一个月前他还答应把自己当妹妹一样看待的,说只要她认在港城就没人敢给她脸色看,说他会代替向磊哥保护她。可是就短短一个月所有的事情就像是完全失去控制。
女人看着向可暖落寞的神情,“不说我们的审讯流程,就楚家老爷子专程交代我们了好好照顾邵承宇,不能让他掉一根毫毛。就算是我们想,在港城也没人敢搞他。”女人的话轻蔑,对这种用权利盖过天的轻蔑神情说着。
“多谢。”向可暖淡淡的跟女人道谢,然后拖着自己沉重的身体转身离开。
她一直担心挂记着他的安危,而他出来想到的第一件事不是给她报个平安,而是直接去了别的地方。就算是用神经末梢想她都能想到他出来第一个去的地方是哪里。
其实她是有愧疚的,毕竟是因为自己害的他被商业犯罪科的人带走。但是现在想想他对她的轻视,那些愧疚,担心基本上都烟消云散了。
可是为什么,胸口处还是好痛?
痛到她必须蹲下来使劲的按住胸口都不能缓解一点点的痛。痛到她眼泪花都飙出来了,还是缓解不了。
如果楚定天是报复自己的话,那么他成功的做到了。邵承宇从来就是她心间的朱砂痣。可是楚定天也太大方点了吧,用自己的太太来报复别的女人。
……
楚云山庄,楚家祠堂。
月光穿过雕花窗照进祠堂里面。
楚定天跪在地上听着楚兴夘的训斥。楚兴夘一口一口的咂着叶子烟。
“定天,你一定不知道作为一个父亲不想要看到自己女儿受苦的心情。”
楚定天低垂着头,没有搭话。作为一个父亲不想让自己女儿受苦的心情?作为一个父亲?因为自己,他和阿念的第一个孩子,就夭折在他母亲的肚子里。每每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时个混蛋,要不是他,再有七八个月,楚家就会迎来一个新生命。
“你在龙门镇上或多或少也知道了些,我也不想瞒你。”楚兴夘捻灭烟头,对楚定天道,“我也是上个月才知道我还有个曾外孙。但是我一直不敢去见他,不敢去把他接回来。”
“你和阿念再去的时候,跟索家把小宝要回来,他毕竟是我们楚家的血脉。”
☆、180 彼年豆蔻,谁许谁的地老天荒1
“爷爷,你会不会太自私了。自己的亲外孙女可以三十几年不闻不问,曾外孙已经七岁了却想要他接受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曽外公?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他不是没听过弯弯奶奶讲三十几年前的事。
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想,这对索朗太不公平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一手栽培自己的爷爷会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
“定天,你没当过父亲,你不会理解一个父亲不想要自己的女儿跟着一个穷小子受苦的心情。”说着楚兴夘点燃了一支三十多年都没有抽过的雪茄。
楚兴夘的思绪渐渐飘远,似乎又回到了三十几年前。
(……亲们关于楚国檬的故事我用的第三人称写……不会太多,只是对后续事件的一个铺垫……)
三十四年前的港城。
楚家有女初成长,貌美如花赛西施。
性子俏皮好交往,除恶扬善女巾帼。
港城所有人都知道楚兴夘宝贝自己的女儿更宝贝金山银山一样,港城人都知道楚家两兄弟都疼自己的妹妹。港城所有人都知道宁愿得罪楚家的当家家住楚兴夘也不能得罪楚国檬。
三十四年前,楚国檬二十岁。二十岁出头的女子都对爱情充满了期待。刚刚从部队上退下来的楚国檬没有继续自己的大学学业,而是直接跟着楚兴夘开始学经商。
“檬檬,你是女孩子,就应该有个女孩子的样子,为什么偷偷从维也纳回来?爸爸知道了又该生气了。”楚国勋头疼的问着面前这个漂亮俏皮的妹妹。当初十七岁就私自报名参军,为了不被家里人发现还是报的京城的部队。直到已经被选上了,家里边才知道。
爸爸知道之后差点就气得把她的腿打断,要不是他和二弟拦着,估计现在他这个宝贝妹妹已经坐轮椅了。爸爸从小就希望把她培养成一个文艺的女人,长大了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嫁了,好在家相夫教子。
楚国檬吐了吐舌头,“我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音乐啊美术的,我就想要回来帮你们嘛。”
楚国勋一笑而过。只是当天晚上会到楚家的时候,楚兴夘被气得饭都没吃,直接甩手上楼休息。
但是第二天,楚国檬拉着自己大嫂逛街给楚兴夘买了一件礼物,垮着一天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些,只是碍于面子,还是死不承认已经原谅了楚国檬。
回国后的生活于楚国檬来说,简单却舒适,没有念过大学的楚国檬在生意上却没少帮楚兴夘。
一个月后事情变了,有一天楚家来了个远道而来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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