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秦念犯错,要被爷爷惩罚,他希望像以前一样,替她受着,而不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受罚。
藤条的力道有多重,他领会过,他一个大男人挨三十藤条下来,都要将近一周的时间才能慢慢恢复,何况她一个从小到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三十藤条下来肯定得脱一层皮。
秦念抬头凝视着楚定天,心间不免一颤,淡然的眼眶不禁有些湿润,心间一种久违的熟悉感陡然升起,好像沉睡的千年的神兽,慢慢的苏醒。今天晚上他的行为举止,、言语,都让她莫名的感动,但一想到他对向可暖的柔情蜜意,就又不能呼吸。
感动归感动,但是她不是一个连区区三十藤条都挨不过来的人,心口一提,吸上一口气,“爷爷,我生来就不是一个柔弱的人。区区三十藤条我还是受得起的。”前一句话是针对楚定天的,她不需要他的怜悯和可怜。后一句是针对向可暖的,说她是个柔柔弱弱的女人,除了依靠男人还是依靠男人。
秦念的话中带刺,楚定天明显感觉到了,好看的桃花眼蓦地一滞,有点尴尬。她向来强势,怎么会需要他的怜悯,她讽刺的是向可暖,他和向可暖有着两年的情侣关系,他知道秦念心里有膈应,但是今天晚上他和向可暖谈开了,急着回来除了想见她,还有就是告诉她这件事。
楚兴夘对于秦念暗讽向可暖的事,却不由的勾起唇角,小魔王就是小魔王,怎么会轻易认输,咳嗽一声,奶奶白的眉毛忍不住一挑,声音低沉,“定天,爷爷身体还健全,你就敢阻拦我处罚人,那要是爷爷,躺在*上不能动了,你是不是要骑到爷爷的头上了?”不怒自威,吓得秦念都忍不住一个哆嗦。
楚定天也不禁有点胆颤,说出口的话,不期然的多了几份恭敬与谦卑,“不是的,爷爷,您……”
“既然不是,就给我闪开!”
楚定天剑眉不禁微蹙,有点温怒,如果现在在他面前的不是他的爷爷,他一定回大发脾气,但是面前这个是他的爷爷,一手培养他的爷爷、
“阿念是我的妻子!”声音陡然增大,有着隐忍的火,在来祠堂的路上,它具在想,如果秦念被打了,他一定会质问爷爷,为什么动他的人?
但是进入祠堂的那一瞬间,看到完好无损的秦念,蹭蹭上窜的火气立马就灭了,只是想像以前一样替秦念受罚,毕竟爷爷年纪大了。
“阿德!”楚兴夘叫站在一旁的阿德,满脸的寒霜,罩住整张面容,很是气愤的样子。
“是,老爷。”阿德应道,很无奈的上前,“二少爷,对不住了。”拉住楚定天的手就往一旁扯。
阿德是楚家的人,楚家每个人都是练家子,但是拉楚定天还是很吃力,即使使上比平时大十倍的力气,楚定天仍然纹丝不动。
而楚兴夘的脸越来越难看,看着看着就要山雨欲来。
“楚定天!你个假好人!不要假惺惺的了,看到我挨罚,你应该高兴的。”秦念低吼,因为爷爷明显是生气了,她担心他再这样僵持下去,爷爷会连他一并打了,挨打不是什么好事,有一个人就够了,“毕竟你不爱我。”这句话秦念是嘟哝出来的,声音很低、很细,但是却费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楚定天在听到秦念前半句的时候,双眼就像火光一样发红,哪里还听得见秦念嘟哝的话,负气似的甩开阿德的手,像座古钟一样站在旁边,面部线条紧绷,眉头深锁,薄唇紧抿,寒光熠熠的桃花眼紧锁在秦念身上,恨不得能将秦念瞪出个洞来。不知好歹的女人!楚定天咒骂着。
没有了楚定天的阻拦,楚兴夘没敢做多的考虑,扬起手上的藤条,秦念下意识的闭紧双眼,这次应该没人会来了吧,楚家上上下下唯一感和爷爷叫板的人都不再插手了,还有谁会为了她,得罪爷爷?
事实也像是秦念料想的那样,没有电视里的“住手!”更没有谁跑过来挡在她的身上。
“嗯。”秦念上边的牙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强忍着嵌进血肉的疼痛,受过子弹穿堂的痛,但是此时她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由于隐忍,额头上也爬满了细密的汗。
即使痛得钻心,但是秦念的脊背还是挺得笔直,小手握成拳头,指甲快要嵌进肉缝里。
看着秦念的隐忍,楚定天的贴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紧握成拳头,紧锁的眉头已经在眉峰的位置突起。
“这一鞭是罚你,作为楚家未来的女主人,却不熟悉楚家的家规家矩。你知错?”楚兴夘垂下手,沉声问道。
“知道。”秦念发出细弱而又微小的声音答到。
“着第二鞭是罚你,作为楚家的少奶奶,却没有少奶奶的样子,与下人厮混成一团,成何体统?”说完就要扬起藤条落下。
“够了!”
“不要!”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立在祠堂里,站在一边的楚定天发出的,另一声是从祠堂外面传来的,说话的是楚定天的母亲—陈辛。
陈辛是跟着楚国勋一起来的,同路的还有楚国望和云蔓夫妻,楚国勋是来看热闹顺道火上浇油的,他知道楚定天匆匆忙忙的敢来祠堂,秦念肯定不会受到多重的惩罚,所以,他来了,本想自己独自一人来,但是他刚放下碗筷,准备起身,就被其他三人缠住,说要一起来,他也没有多充分的理由阻止,于是他们一起来祠堂,但是没想到自己身旁的女人,居然又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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