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不急着直接进去,而是要先回车上休整,带着他的私人秘书段宁便一起上了车。
刚回到车上的一瞬间,段宁只感觉后颈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按住了,整个人往前一倒,撞在沙发座椅上。
随着“嘭”一声响!
车门彻底合上,傅轻决紧跟着俯身压来,脸上已经笑意全无。
“所以你刚刚就一直在外面和他们陪聊,”傅轻决掐紧了段宁的后腰,摸着他发凉的身体,“你这副身体什么情况不清楚吗,急着这么失魂落魄,知道程舟要订婚了,什么感觉?还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啊,段宁,你多少岁了?”
段宁被迫趴倒在皮质的座椅上,脸颊被摩擦得发痛,半边肩膀撞得发麻。
他皱起了眉头,说:“你想多了,是你让我来的。”
傅轻决冷着脸,一把将他捞起来,膝盖抵着坚硬的座椅下方,又伸手握住段宁的小腿往上挪,挪去柔软的椅面上跪着。
他力气很大,要制住如今的段宁简直轻松无比,尽管段宁不是那么配合。
车里空间宽敞,但容纳正在发生些许冲突的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还是显得逼仄。之前坐在车上的助理也早有眼色地退出去,去宴会前厅的门口接洽事宜了。
“我让你来,是不能拂了别人的美意,请柬送来了两张。”
段宁其实一直很安静,他微垂着眼,说:“我知道了。”
两人前胸贴着后背,傅轻决额前的黑发细细密密扎在段宁耳侧,傅轻决似笑非笑地问:“你知道什么了?”
他开始解段宁的裤子。
“你心中天真善良的Omega未婚夫要和别人订婚了,为了他哥程路安的仕途,不然程路安凭什么进安全局?那让我们猜一猜,当初程舟和你订婚是为了什么,后来假模假样来救你,又是为了什么?”
段宁面色涨红,被掐住的皮肉上颜色也愈发惨白,一团硬热的东西紧抵着他的腿根。
车窗外投射进来明晃晃的灯光,不远处人影幢幢。
他终于有了明显的反应,拽着傅轻决的手腕抗拒起来:“别在这里。”
傅轻决却早就把他看透了,他要在外面、在所有人面前维持体面,多数时候总是一副麻木不仁的样子,到了傅轻决面前却要装腔作态。
“你以为自己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傅轻决一点点扯开段宁的衣领,让那后颈上的疤痕露出来,低声嘲讽道,“除了做我的私人秘书,结果信息素留不住,连人也不长记性。”
车内温度恒定,但裸露的皮肤阵阵透凉,段宁偏过头,逐渐松开了手,任由傅轻决动作。
他眼里是一些不甚清晰却刺目的光点,车窗中倒映他狼狈的模样。
傅轻决按了按他腺体位置上的疤,声音忽然变轻了,用一种商量的语气地说:“不在这里,那你想在哪里,闻不见自己身上的味啊。”
段宁无法判断这些,他静默了一小会儿,说:“我是Beta。”
从前不肯承认自己是Beta,现在倒是会了。
“但你会发情发得进医院是吗,”傅轻决心里来了火,扯着他的胳膊往旁边一坐,看向他说,“我耐心有限,你现在该说什么。”
段宁看着傅轻决,漂亮狭长的双眼皮微眨着。他紧抿的嘴唇和滑动的喉结似乎也在诉说某种屈辱,可因为太常见了,除了取悦到傅轻决,都已经算不上什么屈辱。
他没有开口,但主动往傅轻决身上靠了过去。
无论做多少次都不熟练,身体也不柔软,求欢的方式更不入流。
“不会说话,但流程挺熟。”
傅轻决搂着他评价道。
傅轻决的性取向从来都不是Beta,但他需要段宁怀着道歉或感谢的心情为他服务,哪怕是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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