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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2页)

“油嘴滑舌!”林翎轻哼一声,再次出手,便又被璃子逸拦下。

“速度太慢,不好,重来!”璃子逸放开林翎的双手,让林翎有了更大的活动空间。林翎双手并使,再次袭来,撑了两招便被璃子逸制服。

“有进步,但腕力用得太死,用巧不用大!”璃子逸说着便像林翎演示了一下自己的理论,分明是同样的动作,璃子逸做起来着实要轻巧柔韧得多。林翎看得仔细,璃子逸刚一停下动作,林翎便顺势将刚才的动作重复了一遍——分毫不差!璃子逸却撇了嘴角,不满道:“举一反三乃学之本也!”声音刚落,林翎便借着刚才的巧劲儿自编了一套动作再次袭了过来,虽然逃脱不了被璃子逸收住的结局,却将这被制服的过程又拖延了一招的时间。

“差不多了,今日就这般吧!”璃子逸收了姿势,兀自坐到桌旁倒茶自饮。林翎这才察觉璃子逸这般是在改进自己的武艺,心中五味骤起,却咂摸不出到底哪种滋味才是准确。

一盏茶毕,璃子逸优雅放了茶杯,美眸望向林翎,唇角挑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来的确恢复得不错!”林翎这才恍然大悟,这人竟要强到这种地步,自己伸手服软,他都不愿接受,非得靠他自己的本事探查过去了,才算是他自己的。虽是如此,林翎心里还是泛起了一丝暖意——且不说面临那九死一生的处境时,他宁可舍命也要护自己周全的决心,但说此刻,他才刚刚转醒,这人担心的不是他的病情,而是自己这个非亲非故的人是否痊愈——如此悉心,恐怕任你是何种铁石心肠都该有点动容了吧……

林翎不察,一抹浅笑现于唇角,沿着脸颊荡漾开去。璃子逸自是将林翎的情绪看得仔细,颊上氤氲的那抹浅笑亦是随着林翎的微笑渐渐扩散成了一幅温暖人心的图景。

水落见石出

自从璃子逸醒过来,林翎的生活可谓是“丰富多彩”,斗嘴吵架自是不在话下,“大打出手”更是家常便饭。开始的时候,罂粟还头疼怎么制止这俩祖宗“搞破坏”,渐渐发现涂山颜渊对此事并不在意,遂也懒得多管闲事——况且虽然璃子逸每次都是赢家,但林翎却从来没有被璃子逸弄伤过,倒是林翎对璃子逸下手一次比一次重,能够对打的时间也是一日比一日长。尽管如此,两人的关系确是日益密切了起来。

自从璃子逸奔来陪伴林翎之后,涂山颜渊便再没有出现在林翎面前。林翎开始也有些好奇怎么不见颜渊,谁知一问璃子逸,得到的答案却是……

“大抵是看翎儿这路走不通,另结新欢去了罢!”璃子逸诋毁颜渊的时候这般义正言辞,以至于林翎在多年之后想起来,仍旧忍俊不禁。

日近六月,天气一天天转热。林翎身上的衣服日益见薄,却依旧难敌这已成规模的夏日暑气。璃子逸的“教授”也不得不从以往的日中转移到稍微清凉一点的早晚。林翎虽前世也不喜湿热,却也不似如今这般难忍暑气;而那璃沁存储的记忆中,云崖虽然夏季湿热,却大抵凭借地势之利消了部分暑气,倒也不至于如此——思来想去,林翎终究又把这病症推到了璃沁这娇贵的身子上——看来是得多练练了。

璃子逸分散了“授课”时间,除却早晚剩余的时间就都成了林翎的自由时间。林翎闲暇无事就喜欢坐着院中那大樟树之下听璃子逸絮絮叨叨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来遮阴,二来避暑,加之这大樟树亦是越发“争气”,竟在林翎需要它的时候,迎着这烈烈的日头“开枝散叶”,越发茂盛起来,让林翎着实欣喜了一回,至于那璃子逸的絮絮叨叨,林翎则是一耳朵进一耳朵出,权当解闷,实际上什么都没听进去。

这日,林翎“早训”一结束便“逃”到这大樟树下纳凉。璃子逸声称“有事”,破天荒地没有跟过来烦林翎,林翎自是心情舒畅,开心至极。林翎刚坐下不过盏茶,“失踪”多日的涂山颜渊便出现在林翎眼前,林翎着实惊了一下,才回神迎着颜渊温和的笑容,起身一礼。

“林姑娘无需多礼!”涂山颜渊慌忙上前扶了林翎,将林翎让回座位坐好。

“林翎受涂山公子之恩,理当如此!”林翎目光似水,温柔得能将人融化一般。涂山颜渊定定地望着林翎,眸中的温柔一扩再扩,直至脑中闪过一抹水蓝,涂山颜渊这才回过神来,移开了视线。

“涂山公子?”林翎自是发现了涂山颜渊的异常,试探着轻呼一声。

“喊我‘颜渊’即可!”涂山颜渊转脸迎上林翎的目光,满脸的温柔,不言自明。

林翎眸光一闪,还未垂下眼眸,但闻涂山颜渊又轻笑两声又补了一句:“林姑娘随子逸就好,无需如此生分。”

林翎这才颔首点头:“既然如此,颜渊也不便再喊林翎林姑娘了,不是?”

涂山颜渊愣神片刻才如梦初醒一般,拱手一礼,唤了声“翎儿”。林翎浅笑点头答应。

“颜渊此番前来,可是有事?”沉寂片刻之后,林翎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疑问,问了出口。

涂山颜渊唤罂粟上了茶,才启唇作答:“实不相瞒,颜渊此番前来是为寻蓝灵少主蓝澈!”

此言一出,林翎的心脏不由自主地快跳了几拍——人果然都有探听别人隐私的劣根性,林翎虽不逼迫璃子逸说出来这些他不想说的,并不代表别人提及的时候,林翎没有兴趣听听——这不,林翎面上装得不动声色,实际却拉长了耳朵,生怕错过涂山颜渊所说的任何一个字。

涂山颜渊优雅地提起茶壶,为两只茶杯斟好茶水,轻抿一口,润了润喉,才将话题继续下去:“想必翎儿今日疑惑定与当日知晓我身份之后的疑惑一样,到底谁是蓝澈,蓝澈与我到底有何瓜葛,为何羲和灸舞会将我错认为蓝灵的澈公子……”

林翎扯了扯嘴角,心道,这涂山颜渊倒是个有条理、会埋伏笔的聪明的说书人,且不说这问题提得正在点儿上,但说这仨悬念一出,任你是怎样难伺候的听众,都会忍不住顿足一听这后续故事了吧?

涂山颜渊似乎并没有打算要林翎的答复,自问自答式地继续了他的故事:“十五年前,我孤身一人浪迹江湖,会天大雨,寻得一对心善的大户人家收留,女主人身怀六甲,不想却因动了胎气于当夜临盆,我拼劲医术保了那母子一命。小公子虽不足日,却生得机灵可爱,我与小公子有缘,便允了其父母,做小公子的师父……”

涂山颜渊提到此处,林翎心底已有了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却终究没有打断,让颜渊将话说完。

“本来打算在小公子三岁之时,再将其带在身边亲自教授,谁知翌日夜里,那大户人家便遭了灭门之祸……千钧一发之际,女主人央我将孩子抱走,将其抚养成人,我临危受命,却也不好推辞,便带着孩子从密道离开……不久后,就收到了那人家被灭门的消息……遂我便擅自做主,为孩子取名‘涂山彻’望他能洞悉万事,活得透彻,”涂山颜渊顿了顿声,兀自抬手举杯,将茶一饮而尽,“又过了两月,蓝灵族主不知从何处寻得我的消息,竟亲自找我前来认亲,我虽不愿,却也不该阻止彻儿认祖归宗,遂在蓝灵族主证实彻儿身份之后将彻儿送回了蓝灵,由蓝灵族主亲自教养,而蓝灵族主则为表对我的谢意,将彻儿的名讳同音而译,取名‘蓝澈’——事情至此,本该完美结局,谁知五年之前,蓝灵风云骤变,老族主突然失踪,一对龙凤胎凭借蓝灵圣物进入蓝灵拾得政权,澈儿遭受排挤,我自是不允澈儿受这窝囊,便将澈儿再次带出蓝灵,继续授其学识,以期其改日重回蓝灵。”

林翎眯起凤目,若有所思。涂山颜渊亦是顿了故事,再啜一口茶水。

“至于被羲和灸舞误解这事,说来也巧——澈儿要回蓝灵,必要先有一番作为,于是我便让澈儿参加了三年前的那场天下公子排名的比试,好巧不巧,一向视名利为粪土的子逸竟也在那年参赛,一向倨傲的羲和灸舞不知为何亦参加了比试……好在这比试规则是每人一年只可单独挑战一位已在榜上有名的公子切磋,我便说服了澈儿改变原定挑战第一公子的计划,避开子逸和羲和灸舞二人,挑战了位列第三的人——意料之中,澈儿大胜,出乎意料的却是,羲和灸舞竟放弃挑战排名前两位的公子,转而挑战澈儿——大抵一方面是子逸先羲和灸舞下了战帖于那第一公子,羲和灸舞不屑挑战那第二公子;另一方面澈儿名声大噪,让羲和灸舞提起了兴致,觉得挑战这新的‘传奇’来得更有意义吧……我虽未与羲和灸舞切磋,但从羲和灸舞的行事手段中也能窥其能十之一二,遂心知肚明澈儿不是他对手,为保这第三的名声,我再次说服澈儿拒绝羲和灸舞挑战,面上看来是认了输,实际上不仅保全这第三的名分,更让澈儿在众人心中的形象变得迷离难测,可谓‘一箭双雕’。当然,我也知晓那羲和灸舞是个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便早早将澈儿遣回涂山家,自己则住进了澈儿住宿的客房。果不其然,羲和灸舞终究没按捺住好奇,于某夜潜入我的宿处,两人过招,都没寻得好处,这才让羲和灸舞罢了手,也正因如此,羲和灸舞将我认成了蓝澈……”

涂山颜渊的故事编的算是完整,却也不是天衣无缝,林翎举杯轻抿一口茶水,将思绪收回心底——人家既要隐瞒,必有隐瞒的道理,如若是诚心要编个故事骗骗林翎,倒也无需如此大费周章——由此推断,涂山颜渊的故事还是大体符合事实,不过有些地方经过“艺术加工”让故事变得更加动听罢了。

“如此说来羲和灸舞没有挑战成功澈公子,那又是如何夺了天下三公子之名呢?”林翎舔了舔唇角的茶迹,故事倒听得仔细。

“羲和灸舞没有挑战成澈儿,自然就去挑战名声大噪的子逸了——比试之内点到为止,两人亦是没有分出胜负,于是羲和灸舞就连并子逸和澈儿顺理成章地齐名天下三公子……”涂山颜渊这故事真假参半,讲出来却是行云流水,并无不妥。

林翎放了茶杯,浅笑而语:“颜渊虽是答了林翎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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