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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第1页)

他被我带动,一起倒地,我乘机抓住了之前绑他的绳索,朝那机器的脚架挥去,因为力气小的原因,绳子没能打倒机器,只圈住了最下边的支架脚,往后一拉,“哗啦啦”一下,机器倒了。巨响让伏在我身上的陈新一顿,停止了动作,我回过头去看,黑漆的眸内是迷茫。

同时,脚步声传来,很快门就被推开了,君子走近我们,居高临下俯视,像睥睨天下的君王,又像一座巨山随时可能沉压而下。

不知是我眼中的哀怜,让他动了恻隐之心,还是他起了别的心思,只见他挥挥手,有人上前将迷幻中的陈新从我背上给搬走,然后那个白大褂的走到我跟前,他的手中是针筒。冰凉的指尖压在我手臂上,只能看着那液体被注射进静脉之中。

是要我与陈新一样没了神智么?君子,这就是你说的不会伤害我?说不出话,我只能仰躺着凝看那俯首的男人,无声质问着。

可很快就感觉到身体在复苏,知觉渐渐回来,头晕目眩感也在消失,喉咙一痒,轻咳出声,这才发现原来我可以说话了,也才明白刚才那一针剂应该是解了之前的药剂。

“君子,我没想你会这么卑鄙!”如此情景,我再喊不出那个“哥”字,若不是我用绳子弄翻了机器,他绝对可以在外头冷眼看着陈新色令智昏,看着丑陋的事情发生。那才是他的终极目的,若想破坏谢雅与陈新的婚姻,没有比这样一段好友与老公纠缠在一起的录像来得有效。

☆、102。孤身犯险

君子定定看着我良久,目光冰冷,声音寒凉:“猪猪,如果我真的卑鄙,那么就会进来将机器重新架好,让这场戏演到完。可我终究还是念着曾与你的情义,停止了下来。因为我很感激你在我进去的那段岁月,能够陪在她身旁。”

背转而走的身影,沧桑又沉重。

我与陈新被隔离了开来,那架摄影机器有没有砸坏我不知道,但是之前的录影定是留存了下来。君子之所以肯就此喊停,也是因为拍摄到那里,足够可以将一池清水搅浑。接下来,可能就是等待谢雅出场了吧,他做这么多,为的就是她。

可是我绝没有想到的是,来的人不是谢雅,而是许子扬。

那时,君子正坐在关我的屋子内,桌上陆续上了些菜,他就像没事人一般邀请我坐下来一同吃。我没有理会,抱住膝盖坐在室内唯一的一张单人沙发内,他也不在意,独自坐在桌边,倒了点酒,边喝边吃。

忽见他顿住筷子看向我道:“猪猪,你也别恨我,我不过是还原真相而已。”见我眼中有困惑,他笑了笑问:“你真以为那小子是因为被注射了药物又催眠后,才会有那些举动吗?”

我蹙起眉头,防备地看他。

“无论是K粉还是催眠,都没有洗脑这个功能,只是让人的情绪变得敏感脆弱,也将最真实的心声更容易表达出来。这就是迷幻的致效。”

怒瞪他,一个字一个字的:“你—胡—说!”

君子耸了耸肩,继续举筷夹菜,“有没有胡说,你自己想吧。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我被他的话震得目瞪口呆,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陈新置身幻境里头,依然存在行为意识,那些举动都是从心而发。

可是,战狂对水云轩?怎么可能?我们一直都是朋友啊。

君子见我这幅样子,脸上的笑多了嘲弄,“不是我要妄作小人,如果陈新那小子心里没鬼,老实说我也抓不住这机会。说到底,只证明了一件事,他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爱小丫。而你所谓的幸福,也不过是隐在欺骗背后的幌子而已。猪猪,不得不说,你在老区与101区一样,很受欢迎。”

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他接了个电话后,眼中闪过讶异,朝我飘了一眼,然后起身走出了门。徒留我一个人在屋内,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刚才的那些就像一记晴空霹雳,脑中陡然浮现几个月前听到谢雅说陈新有外遇那件事。

当时的描述我还记得清楚,她说陈新时常会半夜起身,一个人躲在书房内,然后等到她找进去时,又慌慌张张地遮掩,而那个情况正是发生在我们在现实里相认之后。再回想摄像镜头下,他抱住我说的那些话,心越来越凉。

君子说,这世上没有一种迷幻药与催眠能够洗脑,如果这是真的,那么陈新那时在耳边诉说的情话,都是他心底最深处的渴望?

这太疯狂了,也太难以让人置信了!

胸口发闷,闷得难以呼吸。可这还不是最难受的,当我听到外面传来噪杂声,忽然心头异样划过。仔细听了听,竟然听到那些杂乱的声音里有个熟悉的嗓音,当即翻身从沙发内站起来,跑到门边一拉,居然没有上锁。

不知是君子笃定我不敢逃跑,还是就算跑也不跑不了,门外居然没人看守。等我循着声音跑出屋子到最早进来时的那个院子时,就看到许子扬独自一人站在仓库前的空地上,手里抓了根铁条,几个大汉围着他,手中拿了刀具与钢管类的武器,而他的脚边躺了两人抱着破了的头在地上哀嚎。

这才明白,原来不是没人看守,而是君子的那些小弟都过来这边了,显然刚才有动过拳脚。搜索许子扬上下,见他没有明显外伤,稍稍松了口气,随即心又揪紧了,他怎么会来?而且,怎么就只来一个人?

君子就站在门前,静观其变,听到我的脚步声,他回过头伸手一拉就将我扣在了身前。许子扬目光往这边一扫而过,然后定在我脸上,问道:“有没有事?”

我挣不开君子的束缚,只能摇摇头,表示无碍。并没撒谎,除去差点被拍摄下不堪画面外,君子没有太过为难,他到底还念着一点旧情。

有个壮汉走到君子身旁低声汇报:“楠哥,这人棘手。”从他的神色看,我想他应该指的是许子扬的身手。

只见过一次他与许子杰动手的场面,若不是那次,我一直都当他是个文人,后来想既然他是唯一,当过兵进过部队,手底下有些功夫也是必然。可是,一个人与这么多人对峙,那得是武警特种兵之类的才能赢吧。

还在臆想间,就见前方动了,许子扬手中的钢管已经朝其中一人挥了过去,立时一场群架在眼前展开。但没过两分钟,就听君子一声沉喝:“住手!”

我眼光划过边角,居然之前那个壮汉手上拿了一把长长的枪,看起来像猎枪,不知道是真是假,直觉呼喊还在打斗中的他:“子扬!”他闻声转头看来,面色变了变,人往后退开两步,钢管用力一抵将那几人逼退开,而他也没再敢妄动。

中国法律,除非有持枪证,否则都不能私自藏有枪支。可是君子混在黑道,早前就听他跟身旁那些人讲过有朋友在娱乐场子里开枪这种事,当时只以为口上讲讲的,有那么些吹嘘成分在,如此看来,他所言不虚。

君子拉着我站前一步对许子扬说:“许少是吧,我请猪猪过来喝杯茶,没想惊动你的大驾了。既然来了,那就一起进来喝杯茶吧。”他睨了眼许子扬手中的钢管,又道:“最好别轻举妄动,那管猎枪可不长眼,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不小心擦枪走火了可就不好办。而且,里头你兄弟陈新在呢,我留了人特为关照他。”

许子扬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但还是把手中的钢管给扔在了地上,立即有人上前捡走,而那个扛着猎枪的人用枪口顶住他的后脑。

君子松开了我,笑着说:“来吧,许少,我们进去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

可他嘴上说得客气,等到进了原来关我的那间屋后,却是让人将许子扬给反手绑在了靠背椅上。许子扬冷笑出声:“这叫心平气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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