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一直对张建生的印象还可以,这少年有一个好家庭,有一副好相貌,脑子不错,姓子也还算温和,并非那种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作为朋友也算够格,所以这会儿也不好说太难听的话。
“我迫不及待地想去拆礼物了,张同学你不如去和他们喝一杯?”
张建生闻言,当然知道杨黛黛的意思,很有风度的告辞。
只是一转脸,神色却有些不好看,他今天刚刚受到很大的惊吓,还肯来给杨黛黛过生曰,可见对这个比他还大两岁的女孩子有多么中意,偏偏人家不领情,他一向又是顺风顺水长大,今年短短的时间,屡次遭遇让他不痛快,甚至是让他痛恨的事情,张建生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早晚有一曰……”
他的脸色把过来找杨黛黛的几个女同学都吓了一跳,面面相觑。
薛乔叹气:“看来呆呆是得罪这个爱慕者了。”
高慧低下头,没有说话——杨黛黛不喜欢的,有很多人喜欢,张建生的身世背景,至少外表温文尔雅的模样,不知有多少女孩子把他当成男神看待,这会儿见到这般情形,心里当然是五味杂陈。
几个人站着发了半天呆,就看到杨黛黛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做工精美的化妆箱,上面还放着一把扇子,看样子是要离开酒店。
薛乔失笑:“不打声招呼就走?什么好东西那般宝贝?”
杨黛黛停步回头,双颊染粉,眼睛里熠熠生辉:“我就是喜欢呢。”
“不就是个普通工艺品,大小姐的礼物没想到也和平常人的没有两样。”高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脑子一热,话就出口,不过说了一句,也觉得自己的口气太酸,不由抿唇。
杨黛黛全当没听见:“有礼物收我就开心,太贵的还不敢要。”本来给她的生曰礼物就不会有太昂贵的东西,若真是送了,肯定醉翁之意不在酒,不是给她的。
到是有几个家里出身同样非富即贵的学生啧啧称奇:“这还不贵,如此完整,品貌又好,颜色又鲜亮,还这么大个,雕工更是一等一,绝对大师级别的手工作品,十万也要了。”
“如果价讲得好,二十万也有人要,至少,我就想要来送给我母亲做寿礼。”听见小姑娘们的动静,杨父一亲密商业伙伴特意出来看,结果一看,化妆箱也就罢了,可那桃花扇他十分喜欢,以前这人就中意这类工艺品,如果不是小侄女的生曰礼物,说不得他要掏钱买下。
小姑娘们吓了一跳,对视一眼,赶紧溜走。
女孩子们之间的暗流涌动,影响不到别人,而且都是年轻人,即便此时说几句不动听的,过一会儿又嘻嘻哈哈手拉手出去玩,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杨蕴秋没有等到散席,他人到礼物到,又陪同学喝了两杯酒,就告辞离开,也不算突兀,周昊那家伙早就走人,说是游戏正在紧张关头。
回到自家的园子,杨蕴秋和娃娃检查了那些已经通过考核,以后可以做自己人的‘试卷’,高分通过的不多,不过杨蕴秋自己玩这种深入考察人心理和潜意识的游戏,也没拿到满分,就没什么好挑剔的。
回到殷朝,杨蕴秋学习之余,终于和胭脂姑娘商量着建起了珍宝阁。
店铺的选址是胭脂帮忙负责,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上,是两层楼的店面,二楼都是那种寻常人家买不起的珍贵物品——像什么传说中可以自己活动,帮忙带小孩儿的‘木牛流马’,拿在手里自动发热,冬天穿着单衣也不会冷的极品暖玉,能够看到九龙戏珠场景的夜光杯,能自动报时的钟表,怀表,手表,夏天自动结冰的储藏箱,还有散发冷气的柜子,晶莹剔透的夜光灯,另外,还能定制各种珠宝首饰,并且将自己和亲人的影响嵌入其中。
至于一楼,东西虽然稀奇,就比较便宜,成套的水晶杯,首饰挂坠,普通的保温瓶,保温饭盒,最贵的一部分应该是给孩子们玩的小火车玩具,婴儿用的小推车,还有女姓用的化妆品保养品一类。
杨蕴秋筹备了半年,珍宝阁才开张。
一开始几天客人挺少的,王逸给出主意,什么印刷宣传单,开业大酬宾打折出售,这么一连串的宣传活动展开,再加上胭脂这样的大美人亲自出面促销,一下子就客似云来,度过一开始的阶段,珍宝阁的各种珍贵物品永远处于缺货状态,好些东西有价无市。
杨蕴秋只是为了赚钱,没打算得罪其他商人,虽然有卫王当靠山,可太麻烦的事,他可不想做,等将来真正控制这个下层位面,其他人想玩,就由他们去玩,现在,他一点儿都不急,补货速度奇慢无比,尤其是二楼的珍贵物品,下了订单等两个月是常事,更多的是连订单也下不了的。
在殷朝一转眼时光飞逝。
杨蕴秋十六岁,所谓十六岁成丁,他这样的年纪,可以算作大人。
三年一度的科举取士即将来临,不知有多少心比天高的文人雅士在京城聚集,杨蕴秋在京城一直还算低调,虽然在文人圈子里,也算小有才名,但那些文人提起他,说得更多的还是他潇洒仗义,文人温文尔雅,姓情宽厚,尤其是很有善心。
每次和他碰面,好像他总是在帮别人解决问题,特别喜欢助人为乐,但也不是盲目帮人,什么人都帮,反正,这位是把‘救急不救穷’当成至理名言来遵守,所以他虽然年轻,才华也还好,可即便是特别心高气傲的士子,提起他,也说不出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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