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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1页)

温西点点头,但他知道她在撒谎。法伦讨厌坎贝尔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她是这样一种女人,一旦打定主意要流露出甜蜜与光明〔6〕,那么就会顽固地坚持自己的目标。他仔细审视着她因为生气而抿起的嘴巴,窄而坚定的额头。这样的女人只愿意看到她想看到的事情——她们会认为只要假装那些邪恶的事情不存在,那么它们就会从世界上消失——例如嫉妒和别人对她的评论。她很危险,因为她是一个愚蠢的女人。愚蠢和危险,就像是苔丝德蒙娜〔7〕。

“好吧,好吧,”他轻轻说,“让我们希望离家的人尽快回来。他许诺要给我看一些他的作品,我非常希望能尽快看到。如果我在镇里转一转肯定能遇到他。他骑着自行车,像往常一样,是吧?”

“哦,是的,他骑着自行车。”

“我看科尔库布里郡似乎每个人都有一辆自行车,比我去过的任何一个村都多。”温西说。

“因为这里的人都很勤劳而且都很穷。”

“原来如此。没有任何一种东西比自行车更充满善意。你不能想象一个骑车者犯罪,对吗?——当然,除了谋杀和谋杀未遂。”

“谋杀?为什么?”

“一群人骑着车横冲直撞,没有刹车,没有车铃,没有车灯——我将这称之为谋杀,因为他有可能把你撞进沟里,或者自杀。”

他跳起来惊叫出声,法伦夫人这次真的晕倒了。

注 释

〔1〕阿尔弗雷德·斯万·泰勒(Alfred Swain Tayler; 1806…1880),伦敦盖伊医院的法医学教授。一八三六年,泰勒出版了法医学领域的第一本英文著作《法医学原理和实践》。

〔2〕约翰·R。 格拉斯特(John R Glaister; 1856…1932),著名法医学家,著有《毒性病理学原理》。

〔3〕伯恩·琼斯(Edward Burne…Jones; 1833…1898),生于伯明翰,英国画家和设计家,第二代前拉斐尔派的领导人物。

〔4〕夏洛特夫人,英国维多利亚时代诗人丁尼生以中世纪传奇为蓝本的诗作。讲述高塔里的夏洛特夫人日夜编织一张色彩斑斓的魔网。在她的面前悬挂着一面魔镜,世界的影子于镜中显现。惊鸿一瞥中,她爱上了一位英俊的年轻人。因为承受着致命的诅咒,当小船在少女最后的歌声中慢慢接近恋人的城市时,少女的身体也渐渐冰凉,漆黑的双眸再也无法看见心中的他那英俊的面容。这个传说是前拉斐尔派画家经常触及的主题。画家沃特豪斯曾分别在一八八八年、一八九四年、一九一五年绘过三幅不同的夏洛特夫人。

〔5〕科菲多亚,古代一个国王。传说他不喜欢女性,直到有一天遇到一个赤脚、穿着灰色衣服的乞食少女,对她一见钟情,并且娶她做了王后。这个传说故事在莎士比亚的《爱的徒劳》、《罗密欧与朱丽叶》、《亨利四世》中均有提及。伯恩·琼斯据此于一八八四年创作了《科菲多亚国王与乞食少女》。

〔6〕甜蜜和光明,意指和蔼可亲,为人作奉献。英国作家斯威夫特在《书籍之争》中讲述了一个寓言故事:蜜蜂和蜘蛛争论谁对人类的贡献大,结果是蜜蜂赢了。蜜蜂说:“我们用蜜和蜡布满我们的蜂房,这就给人类提供了最高贵的两样东西:甜蜜和光明。”斯威夫特把优秀的作家比作蜜蜂,蜜为人类提供了甜蜜的快感和营养,蜂蜡制作的烛,给人类提供光明和知识。

〔7〕莎士比亚爱情悲剧《奥赛罗》中奥赛罗的妻子。在威尼斯,贵族小姐苔丝德蒙娜爱上了黑皮肤的摩尔人大将奥赛罗,两人相爱而结婚,但遭到贵族们的反对。威尼斯公爵派战功赫赫的奥赛罗去抵御土耳其人入侵,伪善、狡诈而又阴险的伊阿古垂涎苔丝德蒙娜的美貌,又因为奥赛罗未任命他为副将而怀恨在心,为了报复,他诬陷苔丝德蒙娜与奥赛罗的副将卡西奥有染。而后又巧使诡计制造一个又一个假象,使奥赛罗相信苔丝德蒙娜的不贞。轻信他人而又疾恶如仇的奥赛罗无法忍受爱妻的背叛和不忠,陷入极大的悲愤与绝望中,妒火中烧,亲手扼死了无辜的苔丝德蒙娜。悲剧到此没有结束,接着由伊阿古的妻子当场揭发了实情,真相大白下,奥赛罗悔恨万分,悲恸欲绝,无法饶恕自己铸下的大错,最终挥剑自杀身亡。

第七章

格雷厄姆

彼得·温西勋爵对法伦夫人实施急救之后,让她靠在起居室的睡椅上,然后出门寻找珍妮。他在鱼贩子那里找到她,告诉她,她的女主人不舒服,让她快点回去照顾。

“是的。”珍妮用充满哲学味道的口气回答,“我一点也不意外,她这两天正在担心法伦先生的事情。毫无疑问,她为此心神不安。法伦先生出门了,已经两个晚上没有回家了。”

“两个晚上?”温西惊奇地问。

“是的,前天晚上他出门骑上自行车走了,指天骂地的,但是没有说他要去哪里,也没有说他要干什么。”

“那么他昨天晚上也没有回来吃晚饭了?”

“他?回家吃晚饭?没有,一整天都没回来。星期一晚上他回来看到坎贝尔在屋里,让他立刻滚蛋。他们两个吵得很凶,把我嫂子吓坏了,她当时就在附近。然后他就跑出去了,法伦夫人也跟着泪流满面地追出门。我就不明白夫人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如果是我,就会让他滚开,让他的嫉妒和坏脾气见鬼去吧。”

温西开始明白她为什么如此匆忙地把珍妮派出去做事。但是,这很愚蠢,没有人指望这个女孩会放弃如此难得的嚼舌根机会。很快,这个故事就会流传到某些人耳中,仅仅是现在,他已经发现一些好奇的眼神注意到了他们两个。

他又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珍妮的嫂子也不能确切地说明争吵的内容是什么,但是她从自己的卧室窗口看到了争吵的全过程。坎贝尔先生大约六点过来,不久法伦先生就回来了,法伦先生一回来,坎贝尔先生立刻就离开了。她不知道法伦与坎贝尔之间是否进行了争吵,但是法伦夫妇在起居室谈了大约一小时。法伦先生挥舞着手臂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然后法伦夫人哭起来。接着就是叫喊吵闹的声音,随后法伦先生跑出门,帽子盖到眼睛上,狠狠地抓过自行车。法伦夫人跑出来阻止他,但他粗鲁地把她推开,骑上车走了,从这之后再也没有回来。珍妮的嫂子一直在关注着这件事情的发展,她很想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那是周一发生的事情,今天是周三,在周二,坎贝尔被人发现死于米诺奇河中。

温西劝告珍妮不要过多地谈论她主人的事情,之后与她作别。他转向警察局的方向,随后又改变了主意。没有必要现在就去增加麻烦,应该还会有其他进展。现在可以去门城看看,他需要问帮坎贝尔收拾房屋的格林夫人一个问题,另外,应该可以在坎贝尔的屋里发现某些东西——信件、文件什么的。不管怎样,开车多行一段路对他也没有什么影响。

在穿越门城大桥的时候,他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正站在安沃斯旅馆门外与当地治安官谈话。这个男人穿着很旧的棉布雨衣和残破的灯笼裤,踩着破烂不堪的靴子,绑着绑腿、背着背包。他正粗鲁地挥舞着手臂,向温西打招呼。温西一脚踩下刹车,险些压到了旅馆的猫,然后急切地退了回来。

“你好——好——好啊!”他大喊,“你从哪里冒出来的,老家伙?”

“这似乎是每个人都迫切想要知道的事情。”这个邋遢的男人伸出他长而瘦削的大手,“看来我要低调处理一些私事是不被允许的。到底为了什么?”

温西看了一眼治安官,后者神秘地摇摇头。

“我们接到命令,”他说,“要调查——”

“但是你没有接到命令保持神秘,不是吗?”这个邋遢的男人大声说,“发生了什么事?我被当成谋杀犯了吗?到底怎么了?喝酒、目无法纪,嗯?自行车没有后尾灯?开车危害了公众安全,还是什么?”

“那么格雷厄姆先生——关于自行车的问题,我想知道——”

“这次没有犯罪。”格雷厄姆先生快速地说,“在任何时候,借都不是偷,你知道。”

“你总是借自行车吗?”温西感兴趣地问,“你可不能这么做,这是个坏习惯。自行车在这个村镇可是个诅咒——他们的重心太高,刹车永远都是失灵的。”

“我知道,”格雷厄姆说,“这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每次借的车都比上一次的更加糟糕。这我可有发言权,前两天小安迪的车差点摔断我的脖子。”

“哦,”旅馆老板插话——他是在他们谈话过程中出现的,“格雷厄姆先生,是你拿走了小家伙的车吗?我们随时欢迎你来借,我不是说反话,但是小家伙现在很困惑,不知道它丢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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