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的时候,手机已经被打得快没电了,隋安头痛欲裂,拿出手机看,吓了一跳,五十多个未接电话,死定了死定了,隋安吓得眼睛都要掉出来。
她赶紧回过去,薄宴可能已经气得没有力气再生气了,只低低地说,“立刻给我滚下来。”
隋安连滚带爬跑到窗边往下看,薄宴的法拉利停在楼下,隋安拍拍额头,这回真的死定了,连牙都没刷,穿上衣服就下了楼。
大年初一,小区里不少人在放鞭炮,噼里啪啦的声音震得停在路边的车辆警报连连,隋安钻进车,身上带着一股子寒气,一脸紧张地解释,“薄先生,我昨晚睡得太死了,您可千万别发脾气,这还过年呢。”
薄宴皱着眉看了看她,长臂拦过她的肩膀,狠狠地咬住她的唇,隋安挣扎,“薄先生,我还没刷牙。”
薄宴闻言嫌恶地抽回身,不再理她,一脚踹开油门,车子冲出小区。
“薄先生,您开慢点啊。”
从b市到c市坐飞机要两个半小时,开车至少要十几小时,但薄宴却只用了不到五个小时,不知是什么样的速度,隋安心惊。
过年的原因,路上车辆很少,车子畅通无阻,薄宴又是急躁性格,几乎开到一百五。
不到五分钟,车子在市区酒店门口停下,“滚下去。”
隋安只好悻悻地听话,薄宴办理了入住,是顶层的套房,走进电梯里,薄宴才捉住她的手,一起放到了大衣口袋里。
隋安愣愣地看着他,然后笑嘻嘻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薄先生,您这么快就来看我,我真的很高兴。”即使知道薄宴是抓不住的温暖,却是此时此刻唯一陪在她身边,给她温度的人。
“没白养你。”薄宴搂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压了压。
电梯停在十二楼,房门打开,薄宴直奔卧室,“再睡会。”
他真的太累了,脱了衣服,不管隋安愿不愿意,抱到床上搂着,很快就睡着了,隋安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呼吸,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安宁。
他睡的很沉,身上温暖的气息淹没了隋安的意识,很快也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隋安睡梦中翻了个身,感觉到腰身被一只手掐住,随后有人翻身压上,隋安推了推,薄宴牢牢吻住她的唇。
她被他吻得有点疼,微微醒转,薄宴的嘴唇已经缠到她耳后,“不是说想我了吗”他的鼻子顶着她的耳根,热烈的吻雨点一般落下,“怎么还跟木头似的?”
就算想,也想的是人,不是做,好吗?
隋安撇撇嘴,搂住他脖子,“薄先生不是喜欢掌握主动权?”
“有时候也想知道被动是什么滋味。”薄宴扯开唇角,抱着她翻身躺下,体位反转,隋安脸颊立刻红了。
薄宴对于这件事显得格外耐心,可以用悉心教导一词来形容,只可惜隋安朽木不可雕,连扭屁股这点事都学不会。
薄宴只好耐着性子,把手臂枕到头下,看着她笨拙的动作,然后就想起昨晚她哭着说的那句,我想你,像钉子一样瞬间钉在了他心里,薄宴血气上涌,再容不得她在他身上胡闹。
“你闹够了,该我了。”他把她按到身下。
“喂,用小雨伞。”
“不,不喜欢。”
“禽,禽兽。”
事情结束已经是一个小时后,隋安暗暗揣测薄宴能挺一个多小时,这是不是不正常?
薄宴去洗澡,隋安趁机赶紧上网搜,网上巴拉巴拉说了一堆,隋安脑袋太晕了,看了几眼就忍不住睡着了。
晚上,隋安是被薄宴把整张被子都掀开才给冻醒的,“滚起来吃饭。”
隋安瞪他,“薄先生,您这个习惯不太好。”
“你要尽快习惯。”薄宴拉起她,把一件衬衫扔到她怀里,“就在房里吃,随便穿吧。”
隋安“哦”了一声,披上衣服往外走,客厅里一个长桌,上面满满的菜色,“怎么这么多,吃得完吗?”
“山珍海味,鲍鱼龙虾,你不是说薄家过年要有这种配置?”薄宴拉开椅子,让她坐下。
隋安那也只是说说而已,真见到这样还是觉得夸张,而且薄宴格外绅士,相当受宠若惊。
“薄先生,您怎么会突然对我这么好?”隋安心里忐忑。
“就是想对你好,还需要原因?”薄宴冷冷地扫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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