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样?”最后,花无尘还是选择了妥协,要是她再对着那张可怜巴巴的脸,她很怕她会有犯罪感的阴影。
简初的唇边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淡笑,但语气还是带着恳求的口吻:“你靠过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不行!”
花无尘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他,笑话,羊入虎口就是她现在这么一个形式,她还没蠢到主动把自己当作美餐送过去呢。
“是么?”简初换了一个表情,就连语气也随之变成了临死前的人托付遗嘱的哀求,“他们难道没有告诉你,我只有几个月活了吗?在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我因为过度酗酒而有了肝癌,我的日子也不多了,难道就连我为剩不多的嘱托你都不能小小的满足我么?”
“肝癌?”花无尘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这种病竟然会发生在简初的身上,她再也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扑到了简初床沿边想要检查他的病情。
见小羊上钩,简初仍旧是很淡定的神情,没有流露出丝毫的破绽:“花无尘,你靠过来,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有什么事难道现在不能说吗?”花无尘把简初的身子给瞧了个遍,确认了表面没有什么大碍后,她才松了口气。
“我都得了肝癌了,你还这么对我?那小花生怎么办?你想让她讨厌你骗了她么?”
花无尘始终不再进一步踏入陷阱,简初的耐心也被磨得差不多了,最后只好搬出了她最大的弱点,小花生。
果不其然,一听到了小花生的名字,花无尘就像是被点中了死穴,她立刻把耳朵凑到了简初的嘴边,催促着他:“有什么遗嘱快点说!别到时候你突然死了,小花生会伤心死的!”
她才刚把话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腰上似乎多了什么温暖的东西,待察觉了那是一双有力的大手后,她将头撇了回去,就对上了简初异常狡猾的眼神。
“你竟然敢…骗我!”
“现在才意识到,未免也太晚了。”
简初不再给花无尘任何的反抗,扣在她腰上的手猛的发力,把她带入了他的病床上,压在了身下。
紧接着,简初在花无尘的惊呼下,三下五除二的拔下了脸上的呼吸罩,就要迫不及待的吻上他思念了许久的粉唇。
“简初!你干什么!你这样会不能呼吸的!”
“接吻也能呼吸啊,就看你技术如何了。”
简初邪邪的一笑,再也容不得花无尘的反抗,直接袭上了她的唇。
为了等她,他近乎是要被别人认成是断袖了,一直过着清汤挂面的日子,生活中没有了她就等同于没有了任何的动力,那种痛,是锥心的痛。
每天醒来时总是期盼着一睁眼就又能看见她出现在他身边对着他笑,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
失落、伤心,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现在她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他们的孩子,他压抑了将近四年的所有情感终于找到了一个喷发点,他也终于可以稍稍释放出他心灵深处的情愫。
鼻间嗅到了她熟悉的气味,简初就感觉自己像是再次染上了一种叫做花无尘的毒性物质,已经恋她上瘾,再也无法把她戒掉。
两人就这么缠绵了许久,直到病房门的再次打开,花无尘才意识到,他们两个在做着一件多么丢人的事情。
她推开一直埋首在他身上的简初,将他拆掉的呼吸罩立刻罩住在了他脸上,然后从被子里伸出了个头往门口看去。
不出意料,来的人是花佑航,还多了一个唐欢。
“哈…花姐姐…好久不见,你个简初哥哥真的是越来越恩爱了啊。”唐欢的脸上有着惹人遐想的红晕,似乎是已经来了很久了。
“哪有的事,你和佑航也很恩爱啊…”花无尘不好意思的干笑了几声,然后凶狠的瞪向了唐欢身边一脸无所谓的花佑航。
肯定是这家伙阻止唐欢出声的,然后好观赏她和简初的笑话,这卑鄙的小子,真是一点都没变过!
“花佑航,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的,观看了现场表演这么久,你也不打算意思意思?”
简初从花无尘死摁着他的手下钻了出来,相比较花无尘的整体衣衫凌乱,他看起来就要整洁了许多,压根就不像一个重病的患者。
“姐夫好体力,我学不来的。”花佑航轻声笑着,“我记得之前刚走的时候,姐夫还是严重昏迷的躺在病床上呢,现在就有精力和无尘在床上翻云覆雨了,看来,姐夫的病情也不是特别严重呢。”
“谢谢夸奖。”
简初微挑眉梢,随意的解开病服的几粒扣子,慵懒的靠在了床背上,大手一伸,就把一直处于呆滞状态的花无尘一起带入了怀里。
花佑航牵着唐欢的手一起走了进来,把另外一只拿着东西的袋子放在了床头柜上:“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了。”
花无尘从简初的怀里挣扎了出来,拿过包裹大概扫了一眼,边从床上下来:“你们应该也要走了吧?我送你们下去。”
花佑航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唐欢,唐欢对着花无尘甜甜一笑,但笑容里却夹杂着一些苦涩:“花姐姐,我有话想要对你说,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天台上
“你想要说的,我大概也猜到了,是和你哥哥唐易有关,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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