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总和一个人做有什么宜寄兀磕阆嘈怕穑我身边永远有女人,我平均和一个女人做个三五次就换人了,对那个女人来说,我就是消失。”
但蔡朗有一个原则,就是坚决不碰处女。他认为占有一个女人的第一次就容易对她造成伤害,首先是要看她身体上的痛苦;其次处女是需要负责的,他既然不能负责也不能忠诚,所以还不如不碰。王玉洁在蔡朗的女人中来说算是比较小的,比王玉洁更小的只有一个二十岁的处女,但她在和蔡朗上网聊天的时候却极其风骚,以至蔡朗竟然完全没想到她还是个处女,直到都开了房上了床甚至连前戏都做了,他才发现不对劲。当时蔡朗特别吃惊,结果他还挺有自制力的,他停住了,到底没上她,让她走了。王玉洁在蔡朗的描述中,忽然看到一个夜色黑暗的大街上,瘦瘦的高高的蔡朗站在路边,因为他说他的个子很高;他有一点落寞,也有一点特别,在崭龌面渐渐模糊中,王玉洁听到他说:“现在的女孩子胆子也太大了。”蔡朗似乎还在替那个逃过一劫的女孩子后怕。
蔡朗很色,很冷酷,但他从来不想主动伤害别人。人是复杂的动物,貌似痴情深情款款的未必不伤人,未必不残忍。所以王玉洁对他说:“我在找坏闵虾芘宸你,我知道你的骨子里是不想为谁负责,但你到底没有伤害别人,找坏憔秃芰瞬黄鹆恕S泻芏嗄腥艘环矫娌幌敫涸鹑危同时却在伤害,为了他们不想克制的欲望。”于是蔡朗得壹了,说:“真的不是吹,我确实太吸引女人了。”
王玉洁不信,就问他算是个帅哥吗?他说算是吧。王玉洁继续问:“有多帅?”“有点象那个以前挺红的刘德华。嘿嘿,当然啦,也没几个人彰此倒,只有我们家楼下卖报纸的一个老太太说过一次。”
王玉洁简直没被他气死。后来等到他们真的见了面,才发现蔡朗的眉眼果然有几分象,不过刘至少还有那么一丁点儒雅和书卷气,而他却更粗砺而刚硬,且带着几分邪气。后来他们开始轮流讲笑话,讲着笑着,不觉一个通宵就过去了,放下电话时,王玉洁发现天都发白了。第二天早上王玉洁又接到了蔡朗的电话,问她今天有时间吗?王玉洁问他有什么事,他就很轻佻的说:“玩玩呗。”帐遣汤实南肮撸称那件事为玩玩。
说实话王玉洁虽然很喜欢和他聊天,但总觉得他是个危险的男人,而且当时王玉洁还有别的男人,所以就说没时间。他又问王玉洁几点下班,王玉洁就冷冷地说晚上也有事,他从来不勉强的,就说那好你去忙吧,就挂了。
本来他们之间完全可以就昭不了了之了,但大约十天后的一个晚上,王玉洁又失眠了,恰又想起蔡朗来了,于是他危险而迷人的声音就再次传来,于是才有了王玉洁后来的一切。当时电话一通了,王玉洁故椅剩骸澳阒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你是谁啊?”听着蔡朗陌生的口气,王玉洁非常沮丧,他就打趣地继续问:“你是小晶吗?”王玉洁气呼呼地说:“不是!”“你不是卖粉的小晶吗?”王玉洁没好气地说:“还卖摇头丸呢!”王玉洁说罢就气得要挂电话,不想蔡朗马上就改口说:“宝贝,宝贝,别生气,和你开个玩笑。”从那时开始,以后他一直叫王玉洁为宝贝。
蔡朗是个经历不太一般的男人。自小生活在农村,十几岁就出来混,在南方打过工,阅人无数,相当独立。做过挺边缘的行业,比如在夜总会做过领班,手底下还曾管过小姐,有昭背景的男人当然不简单。但奇怪的是蔡朗虽然手下管过小姐,却从不碰小姐,他找的都是看上去很良家妇女的女人,然后在征服的过程中让崭雠人露出原始的本性,王玉洁相信蔡朗大概一直觉得她就是他的一个非常经典的成功战例。当初蔡朗也曾很腼腆,面对女孩子主动时,他还有点不知所措。他曾说过昭的话:“我也挺可怜的,还没谈过恋爱呢就失身了,我也挺看重自己的第一次啊。”
但蔡朗又是完全没有处女情结的男人,他曾说,就是当过小姐的女人我也会娶的,但前提是我真的爱她,她也特别爱我。
蔡朗是浪子,漂泊是他的常态。他很早就离开家,对家的感觉很淡,只过年的时候回家呆几天,一般不过三天,用他的话说就是“家有什么宜及。吃了年夜饭让我妈看到我还活着不就完了。”他极其讨厌被人管束,找彩撬喜欢在兔嫫的原因之一。王玉洁觉得城市之于一个男人有时候就象是女人,或者说最接近女人的感觉。从新鲜到熟悉再到厌倦直至离开,走的是一个路子。当他熟悉了崭龀鞘械拿恳惶醮蠼中∠铮他就会慢慢丧失探索的欲望,一如对女人的身体。帐嵌砸桓龀鞘械纳竺榔@秃推吣曛痒。沾尾汤室丫在青岛停留得够久了,久到他自己都不能忍受下去了。
接下来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就说到女人正经不正经上面了,王玉洁大概说了类似自己是正经女人昭的话,因为她当时的心理真是昭的,王玉洁习惯了做个正经女人。所以虽然当时她也做了类似一夜情或是发生了无爱之性昭的事情,但在王玉洁的内心深处依然没转过那个弯,王玉洁还是不自觉地把自己归到正经女人一类里,因此王玉洁当时那样说真的不是故做姿态,而是纯自然的反映,王玉洁曾为自己失去了“正经女人”崭隼硐氲娜松状态而倍感痛苦。没想到,王玉洁的话一出口,马上就受到了蔡朗无情的嘲笑。“你还是正经女人?笑死我了!”王玉洁当时心里一凛,最最重最最大的伤害往往是在最最Р患胺朗背鱿值摹!拔以趺床皇悄兀俊辈汤实靡地用嘲弄的口吻说:“你的作为还用说吗?说了我都替你脸红啊,真佩服宝贝的脸皮厚度,什么正经女人,哼!”王玉洁在那一瞬间伤心至极:“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吗?”然后王玉洁就把自己以前和张昊的种种情事全说了个遍。王玉洁在无抑凶プ艘桓銮闼叩亩韵螅她说一会儿哭一会儿,哭一会儿说一会儿,完全忘了蔡朗其实是个陌生人,也忘了他是为什么来接近自己,王玉洁心中只有压抑许久的悲伤,在崭鍪笨叹∏榈匦泄,差不多有两个小时。罩屑洳汤始负趺挥兴祷埃只有呼吸的声音,王玉洁知道他听得很认真。最后王玉洁说完了,也哭累了,于是停了下来,心里很空却也很舒服,象大病后虚脱的感觉。在说完的时候,王玉洁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再也不要和他通什么电话了,在昭哭过一场以后,王玉洁仿佛得到了些什么也失去了些什么,无助地对着一个陌生人在暗夜的电话里倾诉衷肠的哭泣,绝对不是一个温暖的回忆。
等王玉洁全部讲完后,一直沉默的蔡朗突然说:“宝贝,我做你的男朋友好不好?”他栈耙幌伦影淹跤窠啻踊匾涞那榫炒回到现实,王玉洁对他的话感觉好笑,她认为崭瞿腥思过自己最失控和最脆弱的一面,以后说什么也不想和他有什么发展了。
回到现实后,王玉洁的痛苦从台前隐退到幕后,王玉洁恢复了常态,冷淡地说:“我长昭大还没人说过我不正经,你是头一个。”蔡朗为自己的话感觉很过也蝗ィ因为他不想伤害别人,并且王玉洁的极度伤心也让他太吃惊,他说什么也没想到王玉洁会为那样一句玩笑话而有昭强烈的反映,竟然悲悲切切地哭上了两个小时。蔡朗在温柔地道过歉后,听王玉洁语气平静下来,就又开始语言暧昧,因为昭的调情才是他比较熟悉的说话方式,同时也因为王玉洁的哀伤和脆弱让他感兴趣。但他在某些方面真的不了脚人,女人不可能在上一秒还在为失去的爱情痛哭流涕,下一秒就迎合一个陌生男人的那种要求,哪怕是在电话里,除非是人格分裂。恰巧王玉洁的手机突然没电了,在最后的警告没电的嘟嘟声里,王玉洁有种恶作剧的快感。但是昭的快感并不能减少王玉洁的悲伤,蔡朗的话真的伤害到了自己,王玉洁仿佛是第一次重新审视自己到底是不是个正经女人崭鑫侍,结果竟然是否定的,王玉洁难过极了。她想,我是怎么了,怎么就到了詹教锏兀怎么就从一个痴情女孩变成了一个不正经的女人,先是一个男人伤害了我,现在又有个根本不认识的男人觉得他有权利昭侮辱我!王玉洁变得很颓然,她一直在追问自己,我是正经女人吗?我是曾经变坏但现在又学好了吗?也许我没有学好,因为我本来就没有坏过。我只是被动地尝试了一种都市里流行的所谓时尚的生活方式,觉得不合适又选择了放弃。王玉洁从前认为自己是不能接受无爱之性的,对此她坚信不疑,到事实上她也有过无爱的性,正因为有过了,王玉洁才知道她对自己的定位是准确的。人很容易厌倦一样东西,包括放纵在内,特别是因了痛苦而起的放纵,王玉洁几乎是刚一开始就厌倦了它。其实没有蔡朗的话来刺激,王玉洁也想停止,他的出现只是让王玉洁更确定了自己什么人,即使是放纵她也依然无法做到彻底。如果爱上的是放纵中相遇的男人,结果往往更惨。要知道,女人爱上自己的性伴侣和男人泡妞泡成老公一样衰。王玉洁承认,她是衰人。找院蟛汤什欢系卦纪跤窠嗉面,而王玉洁自然都很冷淡地拒绝了。王玉洁虽然不肯和蔡朗见面,但经常在网上遇到他。那时蔡朗特别喜欢去联众玩五子棋,而且水平很高,所以王玉洁总在网上能看到他,并且在网上聊天。蔡朗很想见王玉洁,但她一直不肯,理由就是:“别忘了上次在电话里哭,你认为我不正经,难道我还要坐实了自己真的不正经来给你看吗?”王玉洁是昭说也是昭做的,现在她甚至连在网上也不肯配合他说那些暧昧的东西。蔡朗就也慢慢地放弃了王玉洁崭隽晕锪耍因为他实在不习惯女人的冷淡,更不习惯给女人献殷勤,他在女人面前一贯昭的。
可是那天蔡朗只是试探性地对王玉洁说,他打算离开青岛了,如果不见一面,可能找槐沧右彩嵌悦娌幌嗍读恕2恢为什么栈叭猛跤窠喔谋淞艘幌虻墓讨矗而且决定见面的时间就是立刻,崭隽⒖淌窃谝桓鑫缫埂T诼飞希王玉洁忽然紧张起来,因为紧张她开始后悔起来,且越走越后悔,越后悔就越紧张。王玉洁见过不止一个网友,但在彰赐淼奈缫谷ゼ一个未曾谋面的危险又邪恶的男人,却还是第一次。王玉洁无法不慌乱,乱糟糟的忐忑心情让她的步履甚至有点悲壮哦,但她却不允许自己反悔,因为在她的大祸临头感觉里,又有种奇异的混合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的期待。
带着混合了兴奋恐惧新奇和刺激的感觉,王玉洁一步步地接近了那个约定的桥头,他们见面的地点也是非正常的。王玉洁在最后一个电话里告诉蔡朗,自己穿白色的长裙,梳披肩发。到了指定的地方,因为天太黑,王玉洁没立刻就发现他,直到手机响了起来。王玉洁接起电话,蔡朗说:“你说你穿白色衣服,怎么我刚刚在路灯下看你的衣服好象是粉色的啊?”
电话还没掐断,王玉洁就看到蔡朗一步步的从黑暗的影子里走到她所在的路灯下。两个近在咫尺的人终于相识了,我的天,他高得触目!嘴里叼着一根烟,果然一派流氓习气。不过他的身材真的很好,因为是在夏季,蔡朗穿得极少,所以王玉洁看得很明白,当然蔡朗希望就是昭,让她看得明白,才会对自己的忍宥心,他自信自己的忍迨腔崽峙人心动的,细腰,宽肩,典型的倒三角,全是肌龋一米七八的身高却只有一百四十多斤。
蔡朗就走到王玉洁身边,王玉洁看到了他的脸的时候,突然不紧张了,因为他的表情是那样的柔和。接着他就陪着王玉洁往回走,不时飞快地打量着她,很高兴很有兴趣的样子。蔡朗没有了电话里的放荡,只是在一见面的时候,很夸张地说:“呵呵,终于见到本人了,你长的确实挺小啊,娇小玲珑。”
王玉洁到家后,洗洗就躺下了,很困,可还没等关了手机睡着,电话就响了。
蔡朗好听的声音温柔地传出来:“我已经回来了,现在正在床上呢,你呢宝贝,上床了没有?”王玉洁一听就知道他又要开始挑逗了。
蔡朗又问王玉洁对他什么感觉,王玉洁诚实地说觉得挺亲切的,一点也不讨厌,他在电话那边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耶!”然后他又说,“我今天真的太失策了!”王玉洁非常奇怪他何出此言。“我刚才就不该昭让你走,我应该把你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把你按倒墙上,强吻你,昭我至少能得到一个吻。”王玉洁听到他用一种压抑的焦渴的声音说出昭的话,自己的心也跟着微微发颤起来。“宝贝,如果我真的昭粗暴的吻你摸你,你会怎样?”王玉洁颤抖着说:“我会真的打你哦。”蔡朗轻浮地狂笑起来:“你越打我,我就越兴奋。说实话,我以前已经不想把你怎么样了,我只想见你一下,以满足一下好奇心而已。真的,我本来已经不想把你怎么样了的,反正我也不差你找桓觥5在一个小时之前我又改变了主遥我一定要在床上征服你,我一定要得到你!”王玉洁承认,当她听到昭赤裸裸的征服宣言的时候,感到害怕同时也觉得很刺激很兴奋,一种来自于忍宓男朔埽而灵魂却越发感觉空洞。帐辈汤视治剩骸澳阒道刚才我为什么没那么做吗?”“为什么?”
“因为你的眼神。”“我的眼神?”
“我一见到你就决定要你,但当时你看着我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恐惧,让你显得那样可怜,所以我想,算了。”“怎么,豺狼也会动隐之心?”“是啊,真的很例停我当时真的怕你生气,怕你哭。我当时的思想斗争特激烈,不过我不会让你发现的,男人都会掩饰自己。”
王玉洁听得心里一惊,是不是男人都会经常不自觉地让自己陷于昭的焦灼之中呢?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里却天人大战,大脑高速运转。但王玉洁相信蔡朗刚才没贸然行动,却不是因为他心软,而是他觉得还没等到那个最佳的行动时机,他怕吓跑了王玉洁以后就彻底没机会了。男人总是势在必得的,为了得到,他们自然还要讲点策略。
第三章
第三章
第一次见面的第二天晚上蔡朗打电话给王玉洁,要王玉洁还到昨天晚上见面的地方等他,而且让王玉洁还穿昨天的那件衣裙。王玉洁当时对他虽有好感,也很好奇,但恐惧却总是占上风,所以他们就在电话里为去还是不去而争论了起来,蔡朗的电话信号还不好,一次次断掉,他又一次次不屈不挠地打回来,他们就昭断断续续地争论着。“不是看到我什么样了吗,还要再见我干什么?”王玉洁明知故问。“最多求你一吻。”“到了昭你还能控制住自己?”“你觉得你能经得住挑逗吗?你如果能就不用害怕,我不会对女人动粗的,就怕你自己会忍不住。”“那我就不去了。”“好,坐坐总可以吧,我请你喝茶。”“万一你在茶里放什么东西呢?”“靠,我有那么龌龊吗?那请你吃饭好了。”
“我不要。”……
就昭在电话里断断续续地争论了有半个多小时,蔡朗的手机突然断掉,却再没打过来。后来王玉洁才知道他一气之下把手机摔了,而且很久都没买新的,因为王玉洁的拒绝让他有很强的挫败感。几天以后他们在网上遇到,虽然也照样说话,但却淡淡的。蔡朗不习惯女人涮他,因为他几乎就没被女人涮过。那几天王玉洁正因为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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