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出个所以然来,薛梓林干脆直接让秋生留堂了。
下训后,薛梓林赶走了其他人,操场中央只剩下秋生一个人孤零零地杵在那儿,跟个雕塑似的站得笔直,不喜不悲。
薛梓林围着这尊“雕塑”默默地转了两圈,冷声发问,就像在审讯一个犯人:“你是孤儿?”
“是。”秋生答得干脆,目不斜视。
薛梓林:“爹妈怎么没的?”
秋生:“泥石流,天灾。”
薛梓林:“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秋生:“我那天跟着阿婆在家,没有上山。”
薛梓林:“你这不有亲人吗?怎么孤儿了?”
秋生:“阿婆身体不好,知道出事后哭死了。”
薛梓林:“你几岁?”
秋生:“22。”
薛梓林扶额:“我是问你变成孤儿的那年,几岁?”
秋生:“……7岁。”
薛梓林:“你一个人长大的?”
秋生:“师父养大的。”
“师父?”薛梓林挑眉:“你村里的?”
秋生:“不是,他住山里。”
薛梓林:“都没住在一起,怎么就成了师徒?”
秋生:“师父带我上山,让我跟着他住山里。”
薛梓林:“他为什么要带你上山?”
秋生:“因为他住山里。”
薛梓林再扶额:“……我是问,他为什么要养你?或者说,为什么是你不是别人?”
秋生:“……这我不清楚,可能是那天看我快饿死了吧?他带我进山,烤蛇肉给我吃,叫我拜他为师。”
薛梓林:“既然拜师了,都学了什么功夫?”
秋生:“捕猎的功夫。”
薛梓林皱眉:“只是捕猎?”
秋生:“还有扛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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