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伊凡多带来了不一样的谈判条件:“上一次的解剖中,我们终于找到了你不老不死的根源,想不想知道?”
辛然木着一张脸,没有反应,只有睫毛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伊凡多继续蛊惑:“我知道你良心上过不去,总觉得骗你姑姑过来对不起她,所以,我帮你找到了以死谢罪的方法,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了?再说了,我请你姑姑过来又不是要杀她折磨她,我只是请她帮我们生个孩子而已。女人都要生孩子的不是?跟谁生不一样呢?最起码的,跟我生孩子的痛苦,应该远远不及你这反反复复被生剖活解的痛苦吧?更何况,你还以死谢罪了呢!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还哪里对不起她?”
辛然的眼珠子总算有了反应,僵硬地转了转,直直地盯进了他的眼睛。
少年干裂的嘴唇蠕动了几下,喉间发出了一丝微弱的声响。
伊凡多没听清,俯下身凑到他嘴边:“你说什么?”
“呸!”
辛然将一口浓痰吐到他脸上,像疯子一样凄厉地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痛快又绝望。
伊凡多直起身,抹掉脸上的污秽,眼神冰冷:“很好,你成功地耗尽了我的全部耐心。”
他开门叫来了一众打手,冷声吩咐:“医疗器械已经不足以取悦我们这位小朋友了,把自古至今的所有酷刑都拿来给他轮番试试,正好也实验一下每种酷刑的死亡临界点。记住了,别触达他的死亡核心,就上次解剖报告里的主要内容,都给我研究透了再动手,明白?”
“是!领袖放心!”一众打手应声而动,分分钟把一间手术室改装成了更加森冷可怖的刑房。
辛然的惨叫声更加凄厉了。
半小时后,他被穿透琵琶骨的铁链子吊在刑架上,淌满全身的鲜血顺着焦黑的足尖一滴滴滑落到脚下滚烫的炭火上,滋滋作响。
辛然奄奄一息地呻吟着,在这无穷无尽的凌辱折磨与死亡循环中苦苦煎熬,不知今夕何夕。
耳边传来伊凡多幽幽的轻笑:“别着急,这才刚刚开始。你们人类祖先千百年来积攒了这么多经验,我早就想找人试试了。正好你不怕死,也死不了,那咱就一个一个来,总能找到个取悦你的法子吧?”
他随手操起一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绕着辛然的脸颊寻找着下手的地方,似是拿不定主意般喃喃自语:“啧啧,这么漂亮的脸蛋儿,不晓得烙下去还能不能恢复呢?算了,还是先在身上试试吧……”
话音刚落,烙铁便直直地按到了辛然的口鼻上。
少年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喉间呜咽不清地嘶吼着,痛苦又无力。
“哎呀不好意思,忘了这样你就不好讲话了……”伊凡多故作遗憾地抱歉道:“看来,这一次轮回里,你是没机会再回答我任何问题了。好在等你死了之后再复活,就又能讲话了不是?到那个时候再回答我一样哈,可别说我没给你表态的机会哦!不过呢……”
他饶有兴致地用烙铁在辛然胸前画了个血淋淋的王八,呵呵地笑:“这些个玩意儿啊还真是有趣,可比手术台上的生剖活解要死得慢,慢得多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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