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心见他脸上有心酸之色,反过来安慰他,“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指不定哪天就可以治好了。而且,戴着这个也不错啊,就当戴耳环了。”
吃饭的时候永心问他,“你怎么回酒店工作了?”
欧阳小心翼翼的挑着碟子里的鱼翅说,“其实以前也是为着好玩,又有家恩,现在他去美国了,我一个人在那呆着也没意思。”又问她,“你什么时候调到电视台的?我在电视上看过你好几次,没想到你这么精明能干。”
永心笑笑,“也没有太久,其实就在。。。他结婚之后。。。”后面几个字已是轻不可闻。
欧阳马上明白过来,知她不过是怕触景生情,所以逃离了原来的地方。他马上岔开话题来,“反正我是孤家寡人,以后正好可以常常找你吃饭。”又加一句,“不许拒绝!”
“你怎么算是孤家寡人,你的小铮妹妹呢?”
欧阳苦笑,“不提也罢。”
“怎么回事?”
欧阳避不过去只好说,“给人挖墙角了。”
永心“噗嗤”一声笑出来,“原来你也有今天,可真应了那句话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你也落井下石啊!”他斜她一眼。
“你又不在乎,何谈落井下石?!”她看他脸色有几分酸涩之色,便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既然不舍,你就去把她追回来。”
欧阳忿忿,“不去!我就见不得他们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
“谁啊?我认识?”
“还不是程一诺那丫的,摆我一道!”
永心心下只觉得好笑,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只许周官放火却不允许百姓点灯?他自己一向招蜂惹碟对袁小铮爱理不理的,如今倒气成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后来欧阳果然常常约了永心出来吃饭,她也并不常常出去,总是他叫四五次她才去一次,虽然他一贯的插科打诨,永心妹妹,永心妹妹叫个不停,但是她知他心里其实一直都记挂着袁小铮,不过是放不下男人的面子自尊罢了。
只是没想到还会遇见沈逸承,其实她已经是尽力避开,但凡有他们沈家或者世纪地产公司的新闻,她都尽量让其他同事去了。那天是楼盘展销会,她本是不想去的,心里想起那晚上的事,总是慌乱,如时空穿越般,总觉得哪里出了错,可是到底哪里出了错,她又说不上来。她把钱寄还给他,他从此也没有再来打扰她,她放下心来。这个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些人想见,却总是遇不到,而不想见,却又避无可避。
她刚在一个展台前做完采访,便看到一众人簇拥了他从门外走进来,他着灰色西服风度翩翩,不过神情严峻,一贯的不近人情倨傲冷漠。很多记者都围了上去,把他周围挤的水泄不通,一个个问题的扔过去。
永心反而往后退去,离他更远些,他眼睛朝她这边扫色过来,有一刹那间,两个人目光接触到一起,她镇定自若的别过头去,默默的和同事收了器材设备离去。她坐在车子上,听到扑通扑通有节奏的声音,半晌,才知道那是她自己的心跳。
沈逸承其实一进大门就见到了她,虽然隔着那么多的人离的那么远,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她身体已经完全恢复过来,那样的活泼明媚,短发齐耳,显得精神熠熠,身上是一套珍珠白的职业套装,干净利落。只是她看他的眼神却是陌生疏离的,仿似他们从不曾相遇,从不曾在灾难现场共度过两天一夜。他好不容易摆脱了那群记者,追出门去,却只看到她最后一抹亮丽的身影,车门立刻就合上了,绝尘而去。
他恍惚的站在门口,刘大伟开了车子过来,他走过去示意他下车,自己坐到驾驶位上,漫无目的一圈圈的在街上转着,街上人潮汹涌,可是那么多的人,只是没有她。他想起刚才她看自己时的陌生,心里就一阵刺痛,他千山万水的追过去,终究枉然,一切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他最后驾了车回到哥哥家,沈珀承见到他回来,问,“今天的展销会怎么样?”
两兄弟谈了些公司上的事,容语琴也从外面回来了,佣人摆上饭来。
容语琴想起什么,对丈夫说,“幸亏我们家恩最后和甜甜结婚了,因祸得福这四个字说的还真没错,你知道我前几天在街上看见谁?”
沈珀承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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