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你都是如此,儿时属你最霸道,现在依然这样。倔,正因为你的霸道,让我屈辱了二十几年,你可知我心里的感受?”他微微闭目,尽量控制着情绪。
床上的人儿终于起身,沧桑的面容再也找不回一点曾经的影子。瞥了一眼上身只着一件披风的他,待看到腰间那道伤口时,干裂的嘴唇挑起一丝苦涩。
“让我带走邱蓉和孩子,我可以饶你不死。”
如此大的口气也只有轩辕倔能说的出口,自己已经给了他机会,是他不要,他也不想在他面前继续软弱,张了张口道:“蓉儿已经是我的妻子,是一国皇后,从此他只属于我一个人。”
听闻此话的轩辕倔发疯似地干笑两声,红肿的双眼却流了两行清泪,“你可知,我此生最后悔的是什么?是我推走了她,我以为那是一种保护,到头来我还是没能抓住。”
不愿看他流泪的样子,他此时的痛苦他也不想知道,沉声道:“当你推开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永远也找不回,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是你可以拥有第二次的。当你不重视的时候,或许她在别人心中是最重要的宝贝。现在,你已经没有了资格。”
一句话激怒了轩辕倔,他突然纵身上前,来不躲闪的轩辕律被他一把掐住了脖子。
丝毫不做留情的轩辕倔怒吼一声:“放开蓉儿,我可以饶你一命。”
他的力气之大让轩辕律有些惊讶,脸颊憋的通红,突然冷笑一声:“现在即便我放开她她也不会走,我身上的伤正是因她所致,洗澡的时候她太不乖巧…。。”
“闭嘴。”未等他把话说完,轩辕倔低吼一声手上力度又重了几分。
轩辕律依然冷笑着,眼里的失落让人看着心疼,努力挤出几句话:“倔,你已经失败了,你骄傲一世,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正因为如此,你内心永远比我脆弱,你害怕我超越你,你害怕我夺走父皇的宠爱。我可以忍受,我可以看着你躲在父皇怀里撒娇,我可以看着你带领千军万马出城讨伐。我也可你看着你和蓉儿在我面前卿卿我我,但是换做你,你可以吗?如今这些都不再属于你。”
似乎每一句都可以要了轩辕倔的命,他的确没有轩辕律隐忍,单单看到他腰上的伤口他都可以一把把他掐死。或许下一刻他真能要了他的命。
此时的轩辕律却不做还手,任他一点点索取自己的性命,因为他在赌注。果然,在他将要窒息的那一刻轩辕倔还是松开了手。
得到自由的轩辕律后退到门外,看着握紧拳头挣扎的轩辕律暗淡了双眸。他手脚上的铁链一定很重吧!不知这样的铁链是否能与京北府邸的铁链相比。
转身沉声开口:“倔,我已经给了你杀死我的机会,既然你手下留情,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这一命是为夺妻还的,从此蓉儿只属于我。”
话音刚落就听到轩辕倔在身后的咆哮声,伴随着铁链的响声,是多么的刺耳,他不愿意再听,快步离开。该还的他已经还了,此生也该他轻松的活上一回。但是,如冰一样凉的美人又怎能让他轻松。
候在洞外的石陨见轩辕律出来,看到他脖子上的伤痕,急忙上前问道:“皇上可是与他动了手?脖子怎会伤的如此严重?”
闻言,轩辕律伸手摸了摸,吩咐道:“快去找太医拿点药膏,不能让蓉儿看到。”
石陨担忧地皱起了眉头,想开口说什么,只听轩辕律催促道:“快去,不该问的别问。”
“是。”石陨咬了咬牙只好前去拿药。
夜晚的风吹的有点凉,江鱼身着一身青衣钻进雪香阁后院的花丛里。
“今晚就动手吗?可是我还没有机会见到皇上。”江鱼压低了声音问道。
一身侍卫衣衫的江华顺把一包东西塞到她的手里,吩咐道:“主子改变了计划,得知明日闫秋就来皇宫救人,所以在这之前你必须下手。这样我们才能破城。”
闻言,江鱼一愣,“不是只找轩辕倔吗?怎么又要破城,难道……”
不等她说完,江华顺急忙打断:“别问那么多,主子说了,事成之后让你入宫,到时候可是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这个……”江鱼似乎有些犹豫,问道:“如此之急,今日我又怎能接近皇上?”
“这个就看你的本事了。”
今日,邱蓉睡的格外早,打点了丫鬟便哄着羽儿上床入睡。轩辕律在门外站了许久,为何一刻看不到她就会如此想念?哪怕她冷言冷语,他也觉得比不见要好。身上还是那件披风,腰上的伤口还没有包扎,他站在门外手脚已经冰冷。他真的很想推门而入。
候在门外的枣儿看着有些心疼,行了礼道:“皇上,不如枣儿进去叫醒皇后娘娘,天这么凉,小心身子。”
就连枣儿都会给自己一句关心的是话,而她就不会给。
“不必了,难得她今天睡这么早。”他轻声回答,害怕吵醒她。
“那,让枣儿进去给您拿一件衣衫。”枣儿提议道。
轩辕律依然摆了摆手。
此时屋里的邱蓉突然出声:“枣儿,是谁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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