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五月听见他低声道:“你好看。”
姜五月一愣,猝然转过眼与他对视,心尖禁不住一颤。
她拿到醒酒汤,毫不犹豫,“吨吨吨”地喝了一大口。
嗯,绝对是因为她喝醉了,这具身体的酒量是真的不行啊……
萧诩唇畔溢出几声笑,姜五月的耳朵被撩得又痒又热。
什么鬼?她这是被撩了吗?
幸而,正当姜五月难得一次心慌慌之时,柳淳猛地一推门,将她解救于水火之中。
“主子,我有事要说!”
萧诩脸色颇为不爽,语气很重:“你说。”
好似若柳淳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就要刀了她一样。
柳淳莫名其妙道:“主子,我坏了你什么好事儿吗?”
姜五月嘴快道:“要说什么你快说吧别老问东问西的。你主子事务繁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赶紧说!”
柳淳抓抓后脑勺:“一个个都这么奇怪……”
“是这样,有个人叫张秉生,扬州人,永昌十三年的举人,当年其父去世,因要守丧,并未上京继续科考。下次大比还在明年,想来不是为了科考。”
“主子,他说他是姜五月的表哥呢,就在外面等着,你看让不让他进来?”
柳淳说完,吃了一块在案桌上放着的点心。
“表哥?”姜五月端着一碗醒酒汤,晃了晃脑袋,这时候才有些清醒了。
她想了想,原书中对于庶妹的描写在其死后就很少了,这个从扬州来的表哥,听起来像是原主母亲那边的亲戚。
姜五月看了眼萧诩:“我想见见他。”
萧诩颌首,未多问什么,让柳淳将人带了进来。
他则带着一众人先出去了。
张秉生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拢好了,只是脸上还挂着些青肿,形容狼狈。
姜五月的装扮,说是素净,倒不如说是随心所欲,满头乌发,斜斜绾了一个髻,用木簪子簪住。
两人相互打量几眼,姜五月便请他坐下。
“今遭以这般模样来见你,是我唐突了。只是事情已经拖了这么多年,家母每天都在念叨……”
张秉生也不磨蹭,三言两语道出了来意。
一炷香时间已过,张秉生饮了口茶水,润了润说干了的嘴巴。
“事情就是这样,家母一直想来讨回一个公道。定国公一家强权霸道,势必要让其付出代价。”
姜五月听完了,这才知道,原来十七年前,竟然还有这么一桩往事。hr
()
span传送门:||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