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轻柔,但每一下又那么有力,听得七寂嘤咛出声,他更是血脉喷涌,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进心里,七寂整个人都麻醉了,身体禁不住一阵颤栗。
可惜因为身体虚弱,被漠风这样一吻,整个人就有点喘不过气来,但漠风却上了瘾一般,越吻越深入,越吻越疯狂,那手也不闲着,攻城略地,在七寂的身体流连着,七寂猛拍他的背脊,用手去抓他的手臂,但漠风却如贪婪的孩子,不肯松口。
“漠风——”七寂刚模糊叫出声,樱桃小嘴又被漠风堵上,根本不能发一言,七寂觉得自己胸腔的气就要被吸尽,整个人喘不过气来。
“小寂——小寂——”当七寂脸色苍白地晕厥过去,漠风简直吓得魂飞魄散,猛地摇晃那软绵绵的身体。
“小寂——王朗——”漠风看到七寂失去知觉,一向冷静的他,也失去了分寸,忙给七寂输气,刚好路过的王朗听到漠风惊恐呼叫,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不顾一切,撞开门冲了进来。
王朗毕竟是大夫,一看七寂那脸色,就知道问题所在,在七寂身上拍了几下,七寂幽幽醒了过来。
“怎么变成这样?她就是虚弱一点也不至于这样。”被王朗这样一问,刚刚醒来的七寂剜了漠风一眼就转过身子,脸红如霞,一向脸皮厚的漠风在这一刻也觉得不好意思,那俊美的脸庞露出尴尬之色,王朗一看什么都明了,不禁觉得好笑又好气。
“你是不是急了点?就是要亲热也要选一个好日子,她的身体都还没有恢复,我这里还有一个厢房,你今晚住那,如果你嫌冷清,我也不介意跟你一张床。”漠风的嘴角抽了抽,他才不跟他一张床呢?
“嗯”漠风低低应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子看着七寂,她此时不但转过身子,还将被子拉上来,那被子几乎就将她整个人覆盖。
“都说不能这样盖被子,到时闷死在里面,我明天可以给你收尸了。”漠风的话不温柔,但他帮七寂拉被子的手却温柔至极,但被子拉下来,漠风看到七寂那通红的俏脸,唇禁不住勾了起来,她脸皮还挺薄的。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漠风帮七寂整理好被子,然后跟随王郎走出去,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七寂整个人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差点就被憋死了,但想到两人刚才的缠绵热吻,红霞再次爬上七寂的脸庞。
白天七寂吃了一此补元气的膳食就继续睡觉,而漠风真的没有出现过,但躺在床上的七寂,倒有点想念他那强劲有力的臂弯,因为还是疲软,她昏昏沉沉又睡着了,半睡半醒之间总觉得有一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轻柔而细致,让身休麻麻的,很舒服,等七寂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发现漠风又躺在她的床上。
“你醒了?”漠风的声音沙哑,俊朗微微发红,就连那眸子都带着情欲,七寂低头一看,自己衣襟微开,一下子明白刚才这男人做了什么好事,怪不得脸红,原来是做贼心虚。
“我这次没吻你,但帮你按摩了一会,应该不会再晕吧,不过我的小寂身材不错。”漠风勾唇一笑,俯在七寂的耳畔说,声音透着暖昧,七寂差点气背过去。
“我本来真的只想来看看你,但没想到那么困,又跑上床了,乖,睡吧,保证不碰你了。”其实漠风如果用人格去保证,那他早没人格了。
第二天七寂醒来,漠风早已经没了人影,想起昨晚两人相拥而眠,七寂既甜蜜羞涩,又有点怒气,这男人说话不算话,等她打开门出去的时候,差点被屋外的阳光刺痛了双眼,看来她太久没见阳光了。
不远处的大衬下,王朗与漠风正在喝酒,两人脸上的笑容都是暖暖的,漠风的心情似乎极好,脸上的笑容比此时的阳光还要明媚耀眼。
“你醒了?不多躺一会。”碰触到王朗的目光,七寂一阵尴尬,他一定知道漠风昨晚一直赖在她的床上,两人还没有成亲就这样,这让王郎怎么看她?
“嗯”七寂低声应T一声,然后转身回房,对着这两个男人,她实在觉得不自在。
“别那么快回去,我陪你晒晒太阳。”漠风扔下手上的酒杯,朝七寂走过去,他身姿挺拔,手臂有力,轻轻执起小寂的手,冰冷的小手被温暖包裹,七寂竟舍不得甩开,但心渐渐跳得快了起来。
王朗看着两人的身影渐渐走远,脸上笑容未褪,手微微一抬,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眸子深处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那颀长的身影此刻看起来显得有此孤独寂寥。
歇了几天,七寂的身体终于完全康复,漠风携七寂向王郎告辞,七寂抱着孩子亲吻了好几下,迟迟不肯离去。
“喜欢孩子,以后多替找生几个,我养得起。”王郎过去抱孩子,漠风去牵过七寂的手,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有她在,他什么都不缺了,空荡荡的心似乎一下子被填满了。
“你何止是养得起孩子,那么多银两,都不知道养了多少女人?”七寂嘀咕了一声,就跨上了马儿,漠风失笑,都说每次只逛不嫖,她偏不信。
七寂回眸看着门前的抱着孩子的男子,心中伤感,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王兄,不用送了,日后定带小寂和我们的孩儿回来看你。”马蹄伴随着漠风的笑声在这个停晚响起,七寂禁不住回眸绚烂的晚霞下,王朗的身影渐渐模糊了。
人的一生 ,有人会携手相伴,有人注定只是匆匆过客。
卷二 恋歌 065:孤山落日
大孤山,硕大的红日渐渐爬向群山,但山脚下已经没了往日的宁静,疾疾马蹄声让整个大孤山变得喧闹,那扬起的灰尘让大孤山笼罩在一层烟雾中,从远处看不清人影。
马蹄声停了,烟尘消褪了,历尽风雨洗礼依然屹立的孤山亭迎来了两位贵客,虽然两人脸上都带着笑容,但身后那黑压压的大军随从,让这里的气氛显得异常凝重压抑。
“渊王登基,本王没来得及去恭贺,今日专门备下水酒特意向渊王赔罪,难得渊王赏脸,本王深感荣幸。”司马勒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没有了往日的阴狠森冷,但那如石刻的轮廓让他温暖不起来。
“皇上你实在太客气了,西漠地广国强,事情自然就多,何况司马兄日理万机,一封道贺函已经足够,何必自责,今日司马兄相邀,本王觉得荣幸至极。”两人称兄道弟,远远看着十分融洽,就像久别重逢的好兄弟。
“一封道贺函还是不够,本王一直想结交渊王,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渊王登基,本王刚好身休抱恙,未能前往,遗憾至今,今日相约至此,希望渊王不嫌唐突。”两人虽然脸上笑容很浓,但说话都很谨慎,尤其天寐,他还没有摸清司马勒约他到此的目的,所以一边说话,一边察言观色,揣摩司马勒的目的。
“渊王,你太客气了。司马勒笑意浓浓,显得异常谦逊,完全没有大国帝王的架子。
“早听说西漠帝王是一代英雄,短短时日,已经让西漠从动荡变成稳定,国家富强,百姓富裕,本王早有心结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今日一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这份气魄谁能匹敌?渊国与西漠是邻国,希望日后能和平共处,你我兄弟也经常能把酒言欢。”天寐脸上笑容更浓,轻轻举其酒杯,两人一饮而尽,显得无比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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