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秃虽从李兵锋口中听闻过其事,但此时由凌子风亲口说出,他还是身子一颤,差点跌倒。
他只好分别向李荣和李兵锋投之以乞求的目光,希望二人能从中说和一下,降低一下收费的标准。
李荣父子当然也乐得做这顺水人情,所以分别向凌子风求情,把戏份演的很足。
凌子风听了,略显为难,似乎终下决心,道:“好吧,既然这样,那就再让两成,收费57亿元吧!那是一点也不能少了!不过本人对古玩字画颇有收藏的爱好,你若有可以高价抵费。”
陈三秃听了,知道凌子风态度坚决,不再让步,无奈只好答允。
但他听闻凌子风愿高价收藏古玩字画,顿时来了精神,忙拿出手机,打开图库,让凌子风欣赏一下自己的藏品。
凌子风稍作浏览,见多是玉石类的小工艺品和一些铜鎏金的小佛像,遂摇了摇头,明显都不入自己的法眼。
陈三秃知道凌子风是个大收藏家,根本不屑于小东西,于是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接打开了另一个图库。
这次凌子风看的比较认真,选了荆浩的《庐山秋晚图》。
荆浩乃五代后梁画家,字浩然,号洪谷子,因避乱,常居太行山中。
其好作秋冬之景,代表作《匡庐图》绢本水墨画,现存于台北故宫博物院。若为真迹,价值当然也不菲。
接着他又挑了一幅近代画家李可染的《牧牛图》,最后他才盯住宋薇宗的《天鹅戏水图》,言道:“好了,就这三幅画了,拿来我看过再说。”
陈三秃不敢怠慢,与众人告别,急匆匆回家取画去了。
大家都恍若梦中,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李若冰担心道:“子风哥,他走后,会不会反悔,而不来吗?”
凌子风狡黠的笑了笑:“请放心,因为金钱和生命比起来,一文不值!设若我反悔,再给他追加5亿,他也照拿不误!因为我的医术,纵观宇内是无可替代的!”大家听了,颇觉有理。
心想:设若患者是约翰·洛克菲勒、马克·扎克伯格、比尔盖茨或李嘉诚,马云之流,即使数百亿又有何妨?
在这方面,凌子风完全可以凭自己的喜好收费,但动辄多几亿或少几亿也只是一念之间的事。
如此说来,凌子风绝对有豪横的资本。
半小时后,陈三秃果然抱住三幅包装精致的画卷赶了过来。
他先是拿出三本证书,对凌子风信誓旦旦道:“凌先生,这可都是真迹,且有专家的鉴定证书。你不妨找专家重新鉴定一下,至于价格您定。”
谁知,凌子风漫不经心,吩咐将三幅画收起后,说道:“鉴定就不必了,我相信陈先生的眼光,三幅画全按真迹论:荆浩的山水画,我也有收藏,按现在的市场价也就一亿元左右,而李可染的这幅画最多也就千万元以上,至于宋薇宗的绢本《天鹅戏水图》,即使真迹也是有价无市,拍卖行最高拍卖过2亿多元,我就给你按三亿计算。
如此加一起也就4亿多,索性给你按5亿计算,还剩52亿元,陈先生可有异议?”
陈三秃听凌子风说的头头是道,果是行中高手而且评估价远远高出自己的期望〈此三幅画陈三秃花去了2。2亿元〉,不由大喜过望,连声道:“凌先生慧眼识物,一切但凭凌先生之言。”
说罢,问过凌子风的工行账号,然后给自己的财务会计打电话,吩咐立即往该账号上转账人民币伍十二亿元整。
凌子风看陈三秃办事雷厉风行,并不拖拉,倒产生了几分好感。
于是也不含糊,依法施为,先是给其丹田处注入少许至阳真气,尔后推拿一番,助其贯通奇经百脉方才住手。
陈三秃顿觉神清气爽,力量倍增,浑身舒坦无比。
更奇妙的是小腹有一团热烘烘的气息,涨的难受,燥热无比,欲火万丈,急于发泄不可。
弄的陈三秃坐卧不安,屁股不停的摆动,嘴里却不停的赞道:“真是神奇!太神奇了!”
凌子风附在其耳上,细声道:“是不是特想女人?”陈三秃尴尬的不住点头。
凌子风坏笑道:“那还不快走?”
“是!是!改日我设宴酬谢凌先生!”陈三秃说完,风一般的跑了出去。
令笑虹不明所以,问道:“子风哥,他是怎么了?真奇怪!”
凌子风戏谑道:“此人没出息的很,竟说突然想老婆了。”众人一阵哄笑。
张一曼领教过凌子风的手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叱道:“你这人坏的很!”
众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皆心照不宣,不再言语。
这时,林志成从内室走了出来,朝凌子风打躬作揖,连声夸道:“凌先生真乃千古奇人,这一切若非我亲眼得见,真是不敢相信。现在我还犹似梦中,简直不可思议。”
这时,凌子风拿出《天鹅戏水图》交到林志成的手上,言道:“你打开看看,可否完好无损?”
林志成打开看了看,喜不自禁道:“果然是原画,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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