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见夏雨将何湘灵拉到身边,亲昵道:“好妹子,刚才我把自己的意思已给众姐妹说了,大家并无异议,特别是欧洲的几位姐妹那是出奇一致的力挺你。
对了,还有日本的美智子和韩国的金慧乔打来电话对你也尽是溢美之词,赞赏有加!真没想到妹子人缘这么好!”
还没等何湘灵答谢,谁知罗苗苗已倏的站起来,气忿道:“且慢!夏姐姐,我有话说。我认为何湘灵就是个心机重重,凡事不择手段之人。
试想诸位,无论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都是亲密无间,情同姐妹并且誓言荣辱与共,生死相随!
可何湘灵又是怎么对我们的,想想一月之前,她无端挑衅大家,还狠心的给数位姐姐身上种下了‘生死符’。由此逼迫凌大哥就范,还要履约行事,真是用心险恶,让人痛恨万分!
更让人不耻的是,她现在居然想留下来,我看她就是爱出尔反尔,其心难测之人!想必夏姐姐也是被其美言所惑,仅凭她救了圆圆就迁就宽容于她,实在令人无法信服!”
此言一出,大家先是惊讶,继而小声议论纷纷,就连夏雨也是一时怔怔无语,觉得罗苗苗真不是胡闹,所说确有几分道理。
凌子风见状,甚怒,欲待上前呵斥,却被何湘灵出言制止道:“凌大哥稍安勿躁,且听我说!关于此事,我觉得罗姑娘言之有理。
之前,也是我年轻气盛,对姐妹们多有冒犯,现在思之,愧疚难当,心实不安!也怨我不争气,没出息。
在和凌大哥相处的这些时日,完全被他超强的个人魅力所征服,使我不自觉的糊里糊涂产生了生死相随的念头,这完全有悖我的初衷,让我倍感纠结和自责。但事已至此,一切皆因我而起,本人自当有个交待!”
说着霍然伸出左掌摊开,不知何时掌中多了三枚精钢特制的发着寒光的小型匕首。
只见她面色冷峻,继续道:“我忘了告诉大家,我的飞刀绝技,那可是百发百中,现在我就用它证明给大家看,以明心志!第一刀、二刀分别扎向我的左右腿,以表示我向大家谢罪之意!第三刀扎向我的小腹,是我追随凌大哥,愿和姐妹们生死与共的见证和决心!……”
凌子风闻之大惊,疾步上前就要夺其手中之刀,不料何湘灵早有预防似的已抢先一步,用小匕首抵住了自己的喉管,喝道:“站住,快后退几步!不然,我立即自尽!”
凌子风深知她性情刚烈,是个敢恨敢爱的主,吓得一时无措,急忙后退数步,战战兢兢道:“快放下,不可胡来!有啥慢慢说!”
何湘灵充耳不闻,右手举掌又迅速落下,只听“噗、噗”两声,两把飞刀已分别插入左右两大腿处,直没刀柄,顿时鲜血已浸湿了衣裤。
紧接着,她又高举最后一把飞刀用力插向自己的腹部……
就在这电光石火间,凌子风已伸出右手中指,只听“嗤的一声,一股无形剑气射出,何湘灵手握的匕首“嘎”的一声连根齐断,只留刀柄在手中微抖。
霎时间,众美女爆出了“哎呦!”“不可!”“啊!”的一片惊愕之声……
几乎与此同时,凌子风急抢步上前,将何湘灵平抱入怀,然后出指如风连点何湘灵双大腿部的数处要穴,瞬间止住了流血,这才缓慢拔出了双刀。
何湘灵并不领情,反而用怨恨的目光盯着凌子风冷冷道:“你干嘛要阻止我?”
凌子风并不搭话,起身抱住将其放在床上又迅疾褪去她的衣裤。
这时,段心柔已携带药箱来到跟前,仔细检查了伤口,惊讶道:“奇怪!何妹子的两刀都巧妙的躲过了主血管,只是伤及了部分毛细血管,做一下简单缝合应无大碍!”
一边说一边做伤部消毒,继而亲自拿起缝针娴熟的缝了起来,这是她们在法国培训时曾经的必修课。
片刻后,缝毕并盖上敷料用纱带扎好,跟着一群美女纷纷上来一番劝慰。
罗苗苗没想到何湘灵如此刚烈,竟会自残身体,做出这般的过激举动,一时自责万分,惶恐不已,扑通一下跪在何湘灵跟前,泣道:“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用语言逼你,惹下祸事,真是罪该万死!妹妹绝无她意,望姐姐能宽宏大量,饶恕妹妹这一次吧!”
何湘灵见状,忙伸手将罗苗苗扶起,装作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讪笑道:“妹妹休得如此,这一点也不怪你,都是姐姐有错在先。既如此,不可再提此事,咱们就此揭过如何?”
罗苗苗见何湘灵并无责怪和矫情之意,遂含泪点头,大家也都跟着附和称是。
一旁静观无语的夏雨却是内心烦乱,思绪万千。
她深知这些人是品性不一、冷傲无比,实在想不出一好的驾驭之法。
但何湘灵耿直的性情,宽大的胸怀和处事果敢的作派,深深打动了她,使她产生了据为心腹的想法。
于是故作主张,声色俱厉道:“湘灵妹子的一片深情和高尚的品质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但我不想看到大家相互攻讦,以致自残的现象再度发生。
我衷心希望姐妹们以后能相扶相携,珍惜这份情感,共度精彩而注定不平凡的人生。今日之事,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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