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车辆导航和手机应用程序,我们临时预定了一家经济酒店并顺利入住。在马路对面的餐馆简单解决了晚饭,四个人意犹未尽地琢磨着去吃烧烤,我因为感冒打算直接回房间休息。
“真不来?”欢欢笑盈盈地看我。
“真不去了,我想睡觉。”
“那我给你带你想吃的。”
“哎呀,我不饿,你知道的,感冒的人吃啥都是一个味儿。”
我向他们摆摆手准备进酒店,腾飞隔着老远在我身后喊:“竹子你不要怕长胖,我给你买鸡腿和鱿鱼啊!”
我乐了,心里暖意融融:“我是真不饿啊,你不信,我回去宁波吃穷你们。”
我躺在床上,脑袋昏昏沉沉,因为鼻子不透气不得不长大嘴巴呼吸,像只搁浅在沙滩上垂死的大鱼。我一边大喘气一边在心里骂自己:活该,谁让你看美剧看太晚坐着睡着的,好好的出游你蔫了吧!
尽管我再三声明不饿,欢欢和腾飞还是买回来一堆东西,拿到房间让我挑拣。我感动着连连摇头:“哥哥姐姐,给我吃就是暴殄天物啊,你们赶紧的,都消灭了吧!”
晚上入睡前,迷迷糊糊觉得有人的手覆在额头上,冰冰凉,舒服极了。小时候我生病时,竹爸便会把他的大肉手压在我额头上给我试热,又或者早上我赖床的时候,他总是故意把下颌抵在我额头,碎碎的胡子一溜儿扎过我的脸颊,痒痒极了。
这样的温暖,多久没有体会过了呀!
第二天醒来时,神清气爽,鼻子也通透许多。吃过早饭,我们启程回宁波。沿途是连亘的村庄和种植园,公路边有卖草莓和新鲜牛肉的,欢欢打发腾飞每样各买了一些。“回家做土豆炖牛肉给你吃”,她喜滋滋地冲我挤眉弄眼。
回到市区已是下午。两个人在城市西边的单身公寓租了一个套间,一室一厅一卫,二十平米不到,空间狭小,但满是家的味道。我们放下东西歇息一会,期间吃掉了欢欢洗干净的草莓,我吃得最慢,却吃得最多。
我们在城隍庙附近的蟹满香解决了晚饭,欢欢说这是宁波吃蟹煲的好地方。个头十足的毛蟹,配上鲜虾、鸡爪、土豆和新鲜蔬菜一起炖,色泽鲜亮,可惜我闻不到香也品不到味,入嘴只觉得油腻,吃了几个草草作罢。腾飞见状郁闷地停了筷子:“哎呀,不应该带你来吃这个的,感冒的人吃这个太油。”他指着欢欢眨眨眼:“你看,都让欢欢吃掉了。”
我们从饭馆出来往里面的商业区走,路过一家看上去不错的奶茶店。滕飞已经大步流星走了过去,又突然折回来几步问我:“竹子,你要不要喝点热的东西暖暖,或者拿在手里捂手?”
我对奶茶向来不感冒,但冬日里那热腾腾的气味又实在让人向往。我和欢欢一人点了一杯红豆奶茶,叮嘱营业的小姑娘其中一杯不要放珍珠豆。
排队的人很多,冬天本就穿得臃肿,我们好不容易从人群里挤了出来。迫不及待地把杯子捧在手里,刚就着吸管抿了一点,就有圆溜溜粘遭遭的东西滚到舌尖上,不是别的,正是不招我待见的珍珠豆。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一星半点的表情却落在欢欢姐眼里:“怎么了,是不是不好喝?”
我摇头:“不是,刚刚不是跟他们说不放豆子吗,估计人多给忘了。”
腾飞随即问:“欢欢,你那杯有吗?”
“有啊,怎么办,要不我们换一杯去?”
我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凑合着喝就成,你看,人家味道还是不错的。”
城隍庙里有一栋四面合围的红木建筑,飞檐雕梁,古色古香,却是城市里熙来攘往的一处小商品市场。
为了行李轻便,我来时只随身穿了一条裤袜,象山之行一路折腾下来汗意涔涔,贴在身上有些发痒。我和欢欢表示想买一条换洗,她二话不说带我来了这里。
在三层一家专营裤袜的小店,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欢欢把一双要价八十的裤袜砍到两双四十五。滕飞哥替她拿着饮料,笑意浅浅地在一旁观战。
“一双厚的,一双薄的,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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