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晚回来说起为彩荷作词一事,小丫头甚至跟自己还闹了别扭。勒个去的,这今个儿偏偏这姑奶奶竟上门来了,一个搞不好,会不会就此上演一出全武行来?
第75章:雌对雌(3)
岳大官人觉得牙帮子发痒,抬眼瞅瞅那边车上,朦胧的车帘中虽看不清里面,但只凭感觉,也能察觉那两道悠悠秋水的火热。
唉,麻痹的,来都来了,难道还能把人赶走?要死要活,听凭天意吧。
岳大官人左右没法,一咬牙,干笑道:“咳,那啥,有,有闲,闲的很呢。这便请进来吧,那啥,黄伯,开了侧门,请人家车子也进来吧。”
黄伯面色毫不见任何波动,恭谨的应了一声,指挥着二宝开了侧门,将彩荷车驾迎了进去。
岳陵想了想,低声嘱咐了二宝几句,自己转身往后院走去。不管如何,彩荷到来还是该跟玉砚和蝶儿说说的。毕竟人家是姑娘家,单自己一个男人接待也有些不妥,更不用说,要是不告诉玉砚二人,反倒显得自己如何如何了。
到了玉砚门前,微一迟疑,随即坦然推门而入。门声一响,便听里面蝶儿欢呼道:“呀,小姐,他回来了。”
听着玉砚柔柔的嗯了一声,窸窣的脚步声微响,里屋房门一开,玉砚粉甲白裙,盈盈扶门而立,满是柔情的看了过来。
岳陵心中一热,上前两步揽住,伸嘴过去轻轻吻了吻她玉颊。玉砚娇靥一红,却是顺从的任他亲昵,轻声道:“你前面忙完了?饿不饿?奴让蝶儿煮了粥呢。”
后面蝶儿小脑袋连点,眼见岳陵目光看过来,不由的却是面上一红,只觉**上忽然发痒。想起先前那一拍,一颗心便噗通噗通跳了起来。
岳陵眼珠儿乱飘,干笑两声,随即伸手也将蝶儿揽过来,小丫头羞答答的如依人小鸟般乖巧,任他抱住。趴在怀中,与小姐一对眼,又羞红了面颊,只反手抱住岳陵腰身,再不肯抬起头来。
“那个,咳咳,前面有人来访,嗯嗯,有人来访。”岳大官人虽温香暖玉抱满怀,却是再无往日那番心思,一个身子有些僵硬,干巴巴的说道。
玉砚一怔,抬头道:“既有客人,君便自去接待就是。奴与蝶儿做伴,也没什么闷的,君不必挂忧。”小丫头蝶儿埋在怀中的脑袋,也是连连点着。
岳陵干笑一声,又道:“那个,咳,这人光我接待,咳咳,不是那个太方便。嘿嘿,你看是不是引来后面,或者你们也去接待下?”
玉砚一呆,霍然抬起头来,面色不由微微发白,身子也不觉轻轻颤抖起来。
怀中原本温柔趴伏着的蝶儿,也蹭的跳开来,怔怔的看向岳陵,满脸不敢相信的模样。
岳陵不料两人竟是这般反应,一愣之下,心中电光石火闪过一个念头,不由苦笑摇头道:“你们想到哪去了!来的是……是那位彩荷姑娘。”
第76章:彩荷妹妹的惊喜(1)
第76章:彩荷妹妹的惊喜
在古代时,妾室的地位低下,对男人来说,等同于货品。往往有用之赠人,或者以妾侍客的事情。这在当时,也算得一种颇为盛行的风气,尤其在士子文人、豪门大贾中,更是不算个事儿。
宋代苏东坡以侍妾春娘换马,唐严廷之赞子杀侍妾玄英,都说明了妾室的地位。这大周一朝,风气习俗,便也是一样。
玉砚与蝶儿出身青楼,便嫁了岳陵,按常理也不能为正妻,只能做妾。所以,在岳陵吞吞吐吐的说出,要引人到后面相见,请她二人接待时,她们便自然而然的,以为岳陵要拿她们去侍奉客人。这让她们如何能不伤心欲绝?
及待岳陵苦笑着解释了,两人方才大大松了口气儿。玉砚固然是直觉的浑身发软,蝶儿那边,也是以手拍着胸口抱怨道:“就不能把话说个清楚,这般来要吓死人去。”
岳陵没好气的道:“偏你们能瞎琢磨,居然把我想的那般龌龊,信不信我打烂你小屁屁?”
玉砚面颊一红,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愧疚,低声道:“君莫着恼,是奴的不是。”
旁边蝶儿却被那一句打烂小屁屁,不觉香臀上似又感到异样,想起了这大坏蛋那次的偷袭来。眼眸儿水汪汪着,却撒赖道:“哪里有乱想了?我便知道,你和旁人不一样的,才不会…不会那么对我们的。”
岳陵翻了翻白眼,摊手道:“好了,既明白了,便去招呼人家吧。让人等久了,可是太过失礼了。”
玉砚温顺的应了,又迟疑道:“不知…不知君要奴去前面招呼,还是…还是,请那彩荷妹妹来这后房相见?”
蝶儿在旁小鸡啄米般点头,“对啊对啊,在哪儿见……咦?见谁?彩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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