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去瞄了他一眼,坐直身子:“你要和她合作吗?”舒辰安见过那件婚纱,他应该知道妈妈和郭含的事情。
“别多想了,合作的事不是我说了算,要看工作室怎么做,他们如果不想和Dream合作,我就是求着也没用。”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拜郭含为师,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和dream合作,忽然发现其实自己并不懂他,他也什么事都不摆明了讲,不了解他的时候自己心里边又会乱想,两人都在心里藏着秘密欲言又止的,这样很累。
有时候真的希望能够推脱掉所有事情,然后两个人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可以是他喜欢的,也可以是自己喜欢的,在那儿开一家小店,一起上班一起下班,过着朝九晚五的日子,闲暇时可以出去游玩,将烦恼丢出去,把快乐带回家。
外婆还是那样,看见我们来也没有太过热情,平静地让我们住下,她能留下我们这已经让我吃惊了好久。不知为什么,她似乎很喜欢舒辰安,一直在和他聊天,有时候都忘了旁人的存在。
在青城待了几天我们就又回到了N市,因为去那之前并没有将手机带走,所以一回到家打开手机就看到许多未接来电,吴越打来的。
走到阳台上,我回了电话给他。“小久,这些天你去哪了?自从我和沁儿的婚礼结束后就没了你的消息。”
解释了不在的原因我就问他:“江沁还好吧?”
吴越好像知道我的意思,有点生气,声音也大了:“那些记者现在整天蹲在家门口,她都不敢出门了!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还有那件婚纱是从哪儿来的?”
吴越家也算得上是大家族了,吴家二儿子的婚礼肯定有许多记者前去,当然,“茉莉”会首当其冲给资深记者们一个视觉冲击。
“郑洵是我妈妈。”
话筒里只传来气呼呼的喘息声,我摒着气息等待他的话。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而说话却只要一瞬,“小久,这是什么意思?”
江沁的声音有些低哑,仿佛受了大创。我知道,她肯定是在埋怨我将她推到风浪尖口上,“江沁,那件婚纱不是我妈妈做的,是我做的。”
“那有区别吗?”江沁柔着声音笑了,她的语调十分平稳,也十分陌生,“当初我是看上这件婚纱,也没想过以后真会穿上它。如果你和我讲过你妈的事情,我会愿意帮你,可是你却什么都没说直接就把婚纱寄来了,谢久,你确实给了我一个惊喜。”
我哑了嗓子,觉得话就在嘴里可是怎么都出不了口。我想说,沁儿那是我为你做的,与妈妈无关;也想解释不说明自己身份的原因。可是没等我酝酿好,她就又平静地开口了:“谢久,你通常都用沉默来回应自己不想回答的问题,我劝过你许多次,现在你还是这样,我已经不想再劝你了。”
这是江沁第一次平平静静地挂我的电话,外面明明是晴朗的天空,我却觉得乌云密布,群群云朵在天空中急速飘近。心里面好像有块地方缺了口,大把大把的冷水汩汩往口里面灌,胸口凉凉的,同时也堵塞着。
这也是我第一次觉得江沁离我好远,那个一直笑着开导我的女孩此时正背对着我一步一步走开。
和江沁通过电话后的几天里,我打过去的电话她都没接,她在介意我以前有事瞒着她,介意我利用她来吸引记者对“茉莉”的注意力。
又一次回到谢家,爸爸就把一张报纸摊在我面前,面色严峻:“这是怎么回事?”
报道的记者还比较含蓄,用“惊现‘茉莉’款婚纱”为标题,连妈妈的名字都没提到。
我拿过报纸,轻松地笑笑:“原来还是有人喜欢这件婚纱的啊。”照片上的江沁笑得一脸灿烂,正如夏日里的阳光,明媚耀眼。
她这抹耀眼的光刺得我眼睛有些生疼,我放下报纸面无惧色看向他,爸爸的脸色很不好,说是复杂才更为具体点。他脸上流露出的情绪接连交替,不忍,害怕,甚至有着同情。怎么,他是在同情妈妈还是我?
“小久你马上就要和辰安结婚了,我不希望这个时候再发生点什么事。”他叹了口气,无奈道。
这个时候提到舒辰安,就犹如在我最狼狈的时候给我一面镜子,让我看到自己是多么不珍惜自己,也看到自己的狼狈不堪。
“如果单是这件事也就算了,可是你和辰安两人居然接受了电视台的采访,还私自公布了自己的身份!”
我蹭地一下站起:“接受采访是我的事情,而且我对他们说的是我是郑洵的女儿,并没有说我是你,谢牧的女儿!”
讲完这话,我立马不回头地走了,本来还希望借助谢家力量增加自己话的可信度,可是现在……呵,求人不如求己。
采访的事是在江沁结婚之前,我之所以会在被采访者中还多亏了舒辰安,是作为他的未婚妻出现在众人面前的。
“茉莉”肯定会给她带去困扰,所以我只能提前将媒体的注意力引过来。“茉莉”是江沁小时候的愿望,既然我离她的愿望很近,那么我就必须帮她实现。
采访一事过后,舒辰安就很少与我见面了,我们见面的机会也只剩下晚上。再加上电视台的播出,现在记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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