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臻听到岑自逸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疲惫和无奈感:“你可真行,一夜到天亮,现在才想起我来。”
袁臻有些汗颜,昨天太累了,以为信号不好,等等再打。结果一不了神睡过去,而且一睡到天亮。
“呃,我。。。”袁臻心虚,组织半晌,也没找到适合的词汇来解释,如果直接坦白自己睡着了,听起来有点让人气愤。所以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可她不知道,她越没底气说,岑自逸心里越失落:她就这么不在乎他?
一时间俩人都没说话。
还是岑自逸抬眼看看腕上手表,说:“去忙吧!我已经在公司了。”
“去。。。去公司了?”袁臻愈发感觉理亏,嗫嚅着:“那下次你什么时候回来?”
“再说吧。”岑自逸揉了揉眉头。
袁臻颇为苦恼,她冷落岑自逸一天两夜,这事要是被婆婆知道,那肯定逃不了一顿训,至少半年这事咬着不放,时不时的蛰刺她。
“岑自逸,你,生气了?”袁臻想法很简单,与其让婆婆大人扫拾,还不如服个软哄哄她儿子。于是她说:“下次回来,我哪儿都不去,就在家侍候你,保证让你舒舒服服,心满意足。。。”
“好了,好了,赶紧忙去,汐儿要迟到了。”岑自逸听到这里,老脸一红,心想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她从那里学的沾口就来?
想着,他突然生气起来,话锋一转:“侍候?那可不敢当,我,承受不起,像我这样。。。只配一夜无眠,半夜起程。。。”
袁臻听他好好的一下阴阳怪气,茫然之间,脑子里闪出一个可能,也就脱口而出:“岑自逸,你更年期了?”
她边说心里还想着:突然半夜回来,又一声不吭半夜起程,现在又莫名发火。呀,怎么看着,这症状确实有这个可能。
这一句成功把岑自逸惹愤怒了,于是,一向性子温和的他,破天荒地怼了她一顿:“更年期?亏你想得出来,我说你一天到晚脑子尽是什么?啊,不,不,不,你没问题,是我脑子废掉。拐了三四个小时的道回去,挨了一夜冷落一天无视,再熬半宿孤独,然后落荒而逃。可。。。不是,这一大早更离谱,明晃晃刺一刀,你还真是够起劲的。。。”
对于突然发火的岑自逸,袁臻觉得不服且委屈。乱糟糟地打断他的话:“岑自逸,你,你回来一趟就是找理由骂我一顿是吧,”
岑自逸哭笑不得,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她还真是愈发长进。
但他并没有松懈,没好气地说:“我怎么骂你?这不是你要挑事。。。”
袁臻急冲冲打断他的话:“你就骂我,一早的,骂的心情都没有。你赖我干嘛?无理取闹!”
岑自逸不知道他赖她什么,他怎么就成了无理取闹?回家一趟倒成了他的错。但他知道她的脾气上来,这话那话绕来绕去,根本理不清。
于是,他缓了语气,叹道:“好了,这事过了,去忙吧,我也没时间,咱不纠结。”
袁臻哼哼着挂掉电话,而岑自逸则一阵苦笑。
这件事之后,大概半个月,他谈下一笔生意,合同也提前签了。为这单他熬过几个夜备方案,没想到事情竟这么顺利。他就想着给自己放几天假,简单收拾几件衣服,准备回去。
正要出发,助理打来电话,说是大家聚餐庆祝这次一鼓作气拿下大单。让他也去热闹一下,顺便打打气,再接再励,继续创新。
对于烟酒不沾的岑自逸来说,他喜静,平时也没什么娱乐爱好,尤其像这样热闹而气氛高亢的聚会,他是非常抗拒的。
除非重要场合,或是推辞不掉,他才会参加。
类似现在这种情形就是推辞不了,他只得答应去走个过场。
一番耽误下来,岑自逸到家已是半夜十一点了。
袁臻刚入睡,迷迷糊糊听到开门声音,虽然很轻,但她听觉敏感。一个激灵,从床上跃起,赤脚下地,伏耳细听,一阵轻盈的脚步接近卧室。
袁臻靠着房门,浑身汗毛都竖起来,第一个反应就是家里进贼了!
不知女儿的房间有没有反锁?
她紧张地双手攥拳,艰难地吞咽口水,希望自己冷静下来想对策,可心跳控制不住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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