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瑢瑢把车开到了明信大厦的门前停车场上,伸手一推他。明君墨正睡得香,突然身子一栽,就从她的腿上跌到了她的脚上。
他的腿和脚还在副驾驶的位子上,身子倒栽在驾驶位的下面,爬了半天,也没爬起来。
丁瑢瑢也不管他,直接下了车,去叫大厦晚上的值班安保。
安保的小伙子跟着她来到车边上,一开车门,吓了一跳:“这……”
“喝多了……”丁瑢瑢解释了一句,见安保的小伙子用怀疑的眼神看她,她又加了一句:“我刚才下车的时候,他还好好地坐在那里,估计是想下车,又找错了车门儿。”
小伙子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帮着她把明君墨从车里拖了出来,架起明君墨的肩膀,往明信大厦里走去。
丁瑢瑢想了想,把车钥匙往小伙子的手里一塞,说道:“你把总裁送上19楼,我回家了。”
“不行呀!”小伙子急忙要唤住她,但是丁瑢瑢决定不上楼了,转身就要走。
明君墨也急了,她在这里就走?那他不是白演了一路?
于是他抬起一条胳膊,“啪”地搭在了丁瑢瑢的肩上,将她使劲地往自己这边一揽:“走!找个地方喝酒!我请你们。”
然后,安保的小伙子扶着他,他死拖着丁瑢瑢,一起进了明信大厦,乘电梯上了19楼。
把他扶进卧室之后,安保的小伙子看了丁瑢瑢一眼,迅速撤离。
丁瑢瑢还没有从他的手臂下面解放出来呢,安保的小伙子一松手,明君墨顺势往床上一栽,就把她一起带倒在床上了。
安保的小伙子一瞧这情形,闪得更快了,飞也似地冲出了卧室,下楼回他的值班室去了。
丁瑢瑢抬手去扳他的胳膊:“死人!放开我!”
明君墨一个翻身,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喷着酒气说道:“我喜欢你……”
丁瑢瑢被他压得深深陷进了床里,都快喘不上气了,推不动他,就在他的后背上一阵捶打:“你醒过来吧!你看清楚我是谁!赶紧放开我!”
明君墨怕她爬出去跑了,更加用力地压住她,抬手就搂在了她的脖子上:“丁瑢瑢,我喜欢你!”
这一次声音太清晰了,吓了丁瑢瑢一跳!她有点儿糊涂了,他到底醉没醉呀!明明一身的酒气,还是她死拖回来的,怎么这一句话这么清楚?
她还在思考的时候,明君墨已经从她的肩窝里抬起头来,朝着她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一瞬间,丁瑢瑢被灌了满嘴巴威士忌的酒味,冲得她头一晕。下一秒,她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开始挣扎!
明君墨这个混蛋!居然装醉骗她!她还一直当他是绅士呢!没想到他真的是流氓!
丁瑢瑢想骂他,但是嘴巴被他堵得严实,她想打他,就只有一双手是可以动的,捶在他后背上,不痛不痒的感觉。
永远都不要相信男人啊!看起来再优雅的男人,都会藏着狼性的一面,更何况是明君墨这样的种马!
可是这个时候,丁瑢瑢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她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想着脱身的办法。明君墨的动作比她的思想要快,没等她想出好办法来,他已经摁住她的肩膀,将进攻的目标从她的唇上转移到了她的胸前。
丁瑢瑢差一点儿被他吸光了肺里的空气,他一放开她的唇,她立即大口地吸气,然后开骂:“明君墨!你放开我!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我跳楼给你看!”
明君墨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逼近她的脸,目光深沉如水:“丁瑢瑢,做我的女人吧!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谁要做你的女人!”丁瑢瑢想抬手打他一巴掌,胳膊在他的箍制之下,只能动一动手指,想咬他一口,抬起头来也够不着他,简直要把她气疯了。
“明君墨!你最好放开我!别让我小瞧了你!你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苦对我用强?”丁瑢瑢又气又急,整张脸都胀红了。
可是明君墨看着她,心里却想:如果我这一刻放了这个女人,我还有什么样的机会能得到她?我怕她什么?只要她是我的人了,她再发飚,我大不了多哄一哄!
他到底是有几分醉意的,思维就比平时冲动得多。他也不跟她争辩了,一手摁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开始撕扯她的衣衫。
丁瑢瑢今天穿了一条波西米亚风的及膝裙子,上身是一件白色的棉衬衫。明君墨手下一用力,嘶啦一声,所有的衬衫扣子都崩开了,四下分散,落在了明君墨这张大床的各个角落。
然后他把她的裙子往腰间一推,就伸手探向了她的双腿之间。
此情此景,让丁瑢瑢一下子想起了她毕业那天,在锦华新世界那一晚发生的事,她恐惧地大叫出声,抬手就去打明君墨。
明君墨一躲,她的长指甲堪堪从他的脖子上划过,留下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但是明君墨的酒意上头,已经进入了半魔怔的状态,一手掐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分开她的双腿,把她架在了他的腰间。
丁瑢瑢踢也踢不着他,抓也抓不着他,骂他又不管用,挣扎得很可怜。
但是在这样的时刻,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只能更加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望而已。
他的手在她的腰下用力一扯,只听“嘶啦”一声!丁瑢瑢那条棉质的小短裤就从她的屁股后面被撕开,将女人身体上最神秘的区域暴露在了明君墨的眼前。
丁瑢瑢身下一凉,心底更是冰凉绝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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