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办公室门又被敲响,随着秘书推门进来,说道,“我又有新发现。”
“拿过来。”孙晟磊头也没抬,直接伸出手要东西。
新到手的资料是有关维克多公司的经营状况,孙晟磊认真的阅读了三四遍,才似乎意识到维克多是近两年才办成了公司,可这公司规模宏大,仅凭他在没有任何入职经验情况下很难办成,况且刚才的资料上又说是很久就创立了的……
孙晟磊像是被搞糊涂了,放开资料揉了揉太阳穴:“再帮我找找,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
秦安月从洗手间摇摇晃晃的走出来,脸颊像是比先前更红了,酒精对她侵入的太深,令她眼前都开始犯花起来。
餐厅里热烘烘的,也热闹的很,秦安月走到餐厅前又缩回了脚步,她背靠上墙缓了几口气,慢慢的沿着墙壁往屋外走去,或许吹个晚风就可以清爽许多了。
挪步到外头的时候她听见了此起彼伏的咳嗽声,风吹过她热乎乎的脸颊只觉得很凉快,像是冰块敷上来一样清醒,她抬眼望了望,薄雾恰巧遮住了月光,只见大树下有个身影微微弯腰,一点红心在他手指间亮着。
正是那个方向,她听见了咳嗽声还在继续。
秦安月尽量让自己稳住脚步,那个身影高大而有安全感,从薄雾中露出的月光又落在了他的头发上,他就好像一个缩影,渐渐的缩回到她童年的回忆中——
那个荷塘,他常常牵着她的手在那儿散步,每次都是等月亮爬上来落在他的头上,她笑他是花白的老爷爷。
秦安月打了个酒嗝,微醺的双眼有些睁不开来,她朝前走了几步,维克多似乎是听见了声音才转过头来,顺手把手中还剩半支的烟碾断了丢在地上。
从他口中吐出一串白雾缭绕的画面,她从来也没见过他抽烟,她可能还认为他根本就不抽烟,因为和他靠近的时候,她闻到的都是蒲菏味。
“萧哥哥……”她不知是不是开始醉了,嘴里一长串的胡言乱语,“你怎么在这里……竟然还学会了抽烟……你说你会了什么就教给我什么……”
她身子轻飘飘的,渐渐飘到了他跟前,刚才在洗手间还没有吐干净,此时此刻又开始了。
出于一个人的下意识,虽然维克多还不清楚她是怎么了,但看她要倒下去的样子唯一的举动就是上前去。
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她,她却先揪住了他的衣服,踉踉跄跄往前几步,她磕在他的身前就吐了出来。
维克多的双手往上抬了抬,他微皱眉头,显然知道了原来她是要故意吐在自己的身上,一阵酸涩的酒味袭来,维克多像是被呛到了一样,又咳嗽了几声,扶着她的肩膀叫她:“秦小姐?”
秦安月没有晕过去,反抓着他的衣服往上蹭:“萧哥哥……我总算见到你了……你的头发……还是白的……白的和以前一样是个……是个老头子……”
维克多自然是听的一头雾水,什么头发白?什么老头子?
见她不放开自己,又怕她还会吐出来,维克多索性揪开她的手把自己的外套给脱了下来塞到她手里:“我不要了,爱吐就吐上面。”
“萧哥哥……”秦安月又抓上他的手往回扯,“你说陪我去荷塘的……骗人你的裤裆就着火了……”
“你在说些什么鬼话……”他嘀咕着,揪着她的手试图让她松手,“放手。”
秦安月此刻像快牛皮糖,粘的越来越牢,推也推不掉,他塞给她的衣服也落了她的脚边,她还往上面踩了一脚,反而把维克多的整只胳膊都抱在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
☆、假醉
渐渐的,她那热乎乎的脸蛋也贴在了他的胳膊上面,他的衬衫袖子被抓出了许多褶皱,差一点连领子都要被扯坏了。
真是受够了!维克多是这么想的,因为每次看见她都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就算是说上一句话都会倒霉。
他推着她贴在自己手臂上的脑袋:“秦小姐,快放手。”
秦安月的意识非常朦胧,对于维克多的话她多半都没有听进去,只顾着脑子里浮现的身影抓着他的手死也不放,楞是从侧边抱住他。
再次被薄雾笼罩的月光让大树下的两个身影陷入黑暗,齐妤大概是等维克多等久了,此时担心的跑了出来。
“维!”借着不明显的光线,她冲着黑暗漫无目的的呼唤。
维克多自是听的很清楚,他怔了怔,齐妤本就是多心且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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