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来,有话好好说。”
“……”
“降温了。地温低,会着凉。”
“……”
给你脸了是吧?齐显腿都蹲麻了,他忍无可忍,抓着对方衣领试图把他提起来。
多次尝试,对方岿然不动,他气喘吁吁。
不像装的。
他凑得更近些,居意游连神情都和刚倒地时没有丝毫差别,看起来是那么……安详。
他颤抖着将手贴近居意游的颈侧。
很有力的搏动。
现在怎么办?cpr吗?可他只给鸡做过心肺复苏啊?
试试,先试试。众生平等。都是动物。人和鸡还是非常相似的。
他将手覆在居意游胸骨下,触到布料的一瞬间脸色变了。
什么玩意儿,没有绒羽。
没毛的东西怎么做心肺复苏啊?
收回前言,人和鸡完全不一样。
他迈脚蹲回原来的位置,拿出手机向裴则渡求助。
裴则渡赶到时只看见一人躺着一人蹲着凭脑电波进行对峙的场面。
“你们在搞行为艺术吗?”
齐显语气淡淡:“我杀人了。”
“杀谁?居意游?”她将此人从头到脚扫视一遍,“干得好,为民除害。”
齐显起身,定定地看着裴则渡:“没开玩笑,他晕过去了。”
裴则渡愕然,迅速开始探查此人生命体征:“活着,活得不错,”确认后望向呆愣的齐显,“你刚一直在这儿蹲着什么也没干吗?”
“我想做cpr,但不知道怎么给人做。”
“cpr?为什么做cpr?”
齐显一拍脑门,太紧张,把知识点全忘完了,心脏骤停才需要心肺复苏。
“那我…”
“我是说你怎么不带他去校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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