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她轻轻的说:“别去了,好吗?”
我轻轻笑了笑,用另一只手理了理她的头发。我说:“傻丫头,不要工作了,怎么生活?还得开会呢。等我应付一下,十二点半就回来。”我又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把手抽出来,走了。
寒冷的天气,仿佛把世界都冻得静止了,尽管街上有很多人走来走去。而我,在路上,明明还听到,路两旁,有蝉的叫声。是的,蝉一直在叫,叫得我大脑一片麻木。齐丽丽,她是个处女,她是个处女,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不想这样的,它违背了我简单生活的原则。这份沉重,我怎么承担得起?我感到前面分明是一个黑暗的山洞,也许里面有壁画,也许有老虎。我却必须走过这一程。
面对即将来临的寒假,同事们在酒席上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只有我,默默无语,闷闷不乐。组长说:“怎么了?跟老婆吵架了?”我笑了笑,摇了摇头:“昨晚看电视,熬夜了。”
十二点半的时候,我对大家说:“真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得先走了。”
刚跨上摩托车,齐丽丽的短信来了:我回家了,别喝太多酒。
隔一行,还有几个字:血,好多的红色。
回到家,发现被单已经被她洗了,晾在院子里。
整个寒假,齐丽丽都没有再发来一次短信。我不由得自己欺骗自己,也许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她已经把我忘了吧!
但这可能吗?世上会有这样的女孩吗?我想她在等我,等我主动发短信给她。
除夕夜,正在看晚会里国人那煽情的自我安慰,萧真真的短信来了:春节快乐,好想你。
第十章:飘零
淡淡长江水,悠悠远客情。
落花相与恨,到地一无声。
唐苏承庆
初三的上午,我和妻儿准备去岳母家。因为天冷,我们就花三十元钱租了一辆昌河车。我和妻子并肩坐在后面。车正行在路上,手机响了,萧真真打来的,说想我了,问我现在正干什么。
我们随便聊了几句。我问她什么时候回老家的,还告诉她腊月二十四那天有些同学还看到她。
她好像听出了我话里的异样,便诅咒发誓说她真的是二十三回来的,在电话里急切的向我汇报所有的行踪。
我顿时心如乱麻。忙阻止她说:“别说了,我在路上。等开学后见面再说吧。”我匆忙挂断了电话。
妻子问:“谁打的啊?”
我说:“一个学生。想转到我们学校。”
初八开学之后,一切都乱糟糟的。学生交费的领书的转学的,挤满了整个校园。家长也在学校来来往往。老师们除了要接待这些家长,还要参加学校的大会和级段的会,大领导讲完小领导讲,个人表达的欲望都是那样的强烈。
我一直没有看到萧真真的影子。我想,大学里要过了十五才开学,现在,她的男朋友不会走的,她正躲在她那个小屋里陪着金公子吧!一想到这里,我就恨不得一脚把她踹开,同时又恨自己那么不争气,老是一见面就又迷恋上她的身体。
两天后,好容易安定下来,齐丽丽的短信来了:你还好吗?很忙吗?
我回道:忙完了,你在哪里?
她回:我正忙着把弟弟转来。问了几个班主任,好像不太容易。你能不能帮我问问,看能不能少交点。
该来的还是来了。不是说,对我好不是因为要把弟弟转来吗?我强压着心中的烦躁,告诉她:好吧,我找人试试。但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因为我的几个伙计都不在高一,别人很不好说话的。如果有消息了,我通知你。
她回:好吧,你试试看吧。实在不行就算了,就算多交一千元我也一定要把弟弟转来。
我回:好的,你也再找找班主任看看。再见。
此时我正在和几个老师忙里偷闲打麻将。这一打搅,非常好的一副牌反而给打输了。
思来想去,我觉得这种事情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出面。她在我们学校,因为出走一事弄得很出名,在这个墙倒众人推的社会,别说那些班主任不给我这个失势的人一点情面,就是给,他们也肯定会问我:你凭什么对她那么好?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当年你当班主任时,不是还曾经力主开除她的吗?现在为什么又帮她?为了钱?她那么漂亮,不太可能吧!但是依你张雁华的做事原则,没有好处的事,你会做吗?
结论是:你们两个,肯定有一腿。
李思凡的教训我还没有忘记。
所以我根本不会去找任何人。我只能狠心的拖。对不起,齐丽丽,我真的想对着你大哭一场。我只能哭着对你说,转学这事,还得你自己去解决啊!
还有,我对乡下高中的学生转到县城来,本身就不赞同。这些学生,自己不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