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深瞥了一眼,回答她:“私人刻章和丰临的几个印章。”
宋言谨依旧盯着那个位置看着,她的眼睛挪到桌子上,又上移,重新放到柜子的那个位置,好似在研究着什么。
中午时,白霍向她借支笔她未多想。一开始的担心也因为对方是白霍而打消了。此刻,她看着柜子里得印章,她怎么觉得,白霍今天到书房要找的就是它们?
她躺在藤椅上时,看不清男人的面孔,但黑漆漆闪着光的眼睛,她却能看见,并且记得清清楚楚。白霍的眼神,完全不像是随便找找,而是有目标找的。
宋言谨忍不住好奇,又问顾临深:“顾先生,你的柜子里是不是有钢笔?”
“有,左下角。”顾临深垂首,一边看着文件,一边回答她。
“哦。”宋言谨咽了一口气,那白霍真的有可能只是来找钢笔。
☆、第二百一十六章: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宝贝
“怎么了?”顾临深看着发呆的宋言谨询问。
宋言谨拉开身后的位置坐下,两只手搭在桌前,有些有气无力说道:“舅舅今天有进来找钢笔,他站在这儿,朝身后的柜子里看了好久。”
说着,宋言谨随手朝着白霍今天看得位置指了指。
顾临深自然的转过身朝着宋言谨所指的方向看去,她指的位置,正是他放印章的地方。他挑了眉头,开口询问:“舅舅今天有来这里?”
宋言谨点了点头,腹部挺的很不舒服,朝着身后的位置上靠了靠,继续说道:“是啊,中午我在这儿睡午觉,他忽然进来翻翻找找,我还以为家里进了小偷,吓死我了。”
“翻翻找找?”顾临深眉头微蹙,反问了一句。
“嗯,不过他看了柜子好一会儿。”宋言谨想到中午那一幕,不去想进来的那是白霍,宋言谨还觉得有些吓人。
顾临深坐在自己原有的位置,听到宋言谨的话,沉默了片刻,转身看向后面的柜子。
“还有多少资料要看?”宋言谨打了哈气,注意力又转移到顾临深的工作上询问。
顾临深没有回答宋言谨,一脸都写着不明的情绪。
他起身走至柜子前,打开,将里面的印章取了出来。他查看了几眼,随手将印章放到了保险柜里。
宋言谨本没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但注意到顾临深一系列动作,她的身体微僵,脸上的神色有些诧异。出口问道:“你在怀疑舅舅?”
“不算怀疑,但防人之心不可无。”顾临深关上了保险柜,转过身,目光格外认真的看着宋言谨叮嘱。
宋言谨有些心惊,难道防人真的到了就连自己的亲属都要防备?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也是这么防着我?”宋言谨忽然觉得,或许有她不知情的事,顾临深也是这么对她的。
顾临深无奈一笑,隔着桌子摸了摸宋言谨的长发,责怪出声:“你认为我会这样对你?”
宋言谨本能的摇头,她太过相信顾临深,他说什么,她都是信的。
“顾太太是我最亲近的人,无论我防着谁,我也不会防着顾太太。”顾临深的手掌从她的长发上滑下来,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蹭了蹭,轮廓分明的脸颊上写满了坦诚。
宋言谨抬起手,握住了他放在她脸上的手,确信的看着他:“我相信。”
只要他对她没有防备心,哪又何必在乎,他对谁有防备心?
收拾好了自己的文件,顾临深绕过桌子拥着宋言谨说道:“出去走一走。”
这几天,他一直在忙。宋言谨早已休假在家,他回来也是忙,好几天没有陪着她,她一个人肯定不会出去走一走。
阿源要写作业,顾临深也没有叫上阿源,而是带上了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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