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好一会儿,宫墨寒躺在了地上,闭上眼,一点动静都没有。
远处的迟御跟陌痕就这样看着,两个人同时发出叹息声。
“你说墨寒的未婚妻干什么去了,都半个月了,一点音讯都没有,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不会是……”后面的话陌痕没有再说下去,他想说的是不是死了。
“你死她都不会死,要是她死了,你认为我们的宫少将还能无动于衷,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怎么一点都不了解男人啊,一个木鱼脑袋,真是没话说!”自认为很了解男人的迟御白了陌痕一样,说出了大道理。
“哼,你怎么就知道没事,什么叫无动于衷,你没看到墨寒刚开始那几天魂不守舍的样子,做什么错什么,后来不再魂不守舍了。可你看他,一天下来就知道加练再加练,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这不是有事还是什么,我看不懂的人是你才对!”陌痕很不服气的大叫,他要以事实说事,他看到的就是宫墨寒不正常了。
“唉唉唉,说你傻、说你笨你还别不承认,你说你,你做的什么事正常了?你说你,你的眼睛是哪来干什么用的?你说你,你的脑子是用来干什么的,不知道想事情吗?”迟御说的是一套又一套的,总之不把陌痕绕进去,他就不停了。
陌痕在某事方面是比迟御迟缓些、不灵光些,所以他现在是被绕进去了。
迟御得意的这次开口:“我说陌痕,你别忘了是我们的少将大人爱恋人家妍小姐,要是妍小姐死了,你认为我们的少将大人还不杀过去。出事是一定的,至于什么事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总归来讲还是活着的,你知道这个就成!”
“你怎么知道?”显然陌痕还是不大愿意相信迟御。
“你怎么这么傻,懒得跟你说了,爱信不信,我干嘛要你信啊。滚开滚开,我还有很多事呢,你以为我是你啊,整天没事找事!”迟御不干了,懒得解释了,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死迟御,我看你是说不出来了,虚化弄得一套一套的,你好意思吗,说不出来就耍赖,有你这样的吗。等等我,我比你忙才是,还有事要说呢,等等我啊!”陌痕在身后追赶着迟御,大声呼喊。
这边安静了,因为人已经走远,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了。
而宫墨寒那边,闭上眼的宫墨寒一动一动,一个人走进,冷哼了声。
来人并不打算出声,示意闭着眼的宫墨寒睁开眼,可宫墨寒硬是装成没听到。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宫墨寒的老爸宫凌威,宫上将大人。
宫上将大人见自己的儿子动也不动一下,咳了声道:“怎么,那个女人还没联系上,是没联系过还是已经查无音讯!”
“爸,别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你叫她儿媳也好,妍妍也好,就是不准叫她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听着不舒服!”宫墨寒没睁眼,却时刻都为他媳妇抱不平。
“你还听着不舒服,你怎么不说我等的不舒服,你说说,你让我等,好啊,我等了三天,你让我再等,好啊,我又等了一个礼拜,可是现在呢,现在都半个月过去了,你倒是给我说说,人呢,人呢?”宫凌威喜怒不露色,但事关家人的安慰,他很坚决、很愤怒。
“爸,别激动、镇定,你可是上将大人,难道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吗,你可别忘了,你是上将大人!”宫墨寒起身站在自己老爸面前,一本正经道,还提了两次‘你是上将大人’,示意别激动、镇定。
宫凌威被自己儿子这样一说,真的也就冷静了下来,不过眼神依旧够凌厉,像是审问犯人一样。
宫墨寒依旧一本正经道:“爸,我媳妇可是有事业的人,那当然是有事情要忙的,人你一定会见到,又何必急于一时,别丢了我们宫家的脸!”
现在父子俩的关系改变了,好像宫墨寒才是老爸,宫凌威才是儿子,儿子宫凌威正在接受老爸宫墨寒的教导。
宫凌威是个刚直不阿之人,宫凌威是个说一不二之人,宫凌威是个猛如虎的上将大人。
宫墨寒是个敢爱敢恨之人,宫墨寒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宫墨寒是个铁血狠厉的少将大人。
一对父子,似有相同,似有不同,流着同样的血,经历着同样的军官生涯,性格却截然不同,有些脾气却很像,就是固执、倔强。
宫墨寒没出声,宫凌威也没出声,父子俩就这样相视着,都没有任何退步之意。
良久,宫凌威扔下一句话便走:“明天,要是我再见不到她人,没得商量!”宫凌威走了,没有任何商量的走了,意思已经明确,而且这是他最后的通牒,只此一次再无其它。
宫凌威走的很坚决,已经下了决心,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宫墨寒明白了,明白自己的老爸这次是动真格了,要是他媳妇再不出现在在老爸面前,以后也不用再出现了,他也不会认这个儿媳妇。
该死的,这不是存心刁难人吗?
该死的,那可是他媳妇,怎么能这样对他的媳妇呢?
该死的,算了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他也好久没见自己媳妇了,是该到头了,他不能只是抱着幻象媳妇摸样的虚幻过日子了。
媳妇,媳妇,好久不见,你可好!
这边宫墨寒已有了打算,半个月不见,过了半个月魂不守舍的日子,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他不管了,什么破规矩,等的够久了,都发霉了。
一想到自己要‘终于守得云开见明月’,宫墨寒就高兴了,今晚又要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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