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璟拿着药膏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正在想些什么的云离卿。
“卿儿,在想什么这么投入?”顾司璟走近云离卿,轻轻地抬起他的脚腕,伸手挖了一小块膏药,涂抹在云离卿脚腕的红肿的处。动作极轻,似乎害怕稍微重一点就会弄疼那娇弱的人儿。
云离卿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为自己忙碌的顾司璟,没有开口。
“感觉好些了吗?”顾司璟并未留意到云离卿的缄默,柔声问道。
“卿儿,为何不开心?是因为朕之前在园子里太过粗鲁了?”久不见云离卿回话,顾司璟抬头看向云离卿。只见他一双眸子带着微红,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愫。
“感动了?”
“不愿同朕说话?”
“朕承认,现在可以跟朕说,为何要同那印宿莲一同骗朕了!”顾司璟突然伸手将云离卿拦腰抱到自己的身上,将他整个搂在怀里,下颌贴在他的肩上,开口问道。
“我。。。。。。若是不假装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让我怎么办?大庭广众之下被几个人男人又搂又抱,我。。。。。不是你们几个人争来夺去的物品,我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云离卿泄了气一般的,软软的靠在股顾司璟的怀里,全身都在发抖。
那日的情形历历在目,他被人撕破了衣衫,被几个男人轮流的搂在怀里,他们不过都是把他当做了战利品一般的存在,从不在意这样做对他来说是不是侮辱?
那日他在医馆醒来,见到的竟是印二哥,原来妙手回春堂竟也是他的。
他说:“阿离,宴阁也是我的,你若想离开,我可以为你做到!”大约是他身上披着的带有龙纹的披帛,让印二哥猜到了顾司璟的身份,并不是什么皇室的顾昭,是当今天的天子。所以他说出了自己最大的底牌——天下第一的宴阁。
印二哥大约是猜到了原委,只说要带他离开。或许宴阁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得将他带走,可他又如何能心安理得的走,那是印二哥一生的心血。
一走了之,留下妙手回春堂和宴阁,任由它被顾司璟查抄吗?
还有,他的家人他也放不下。
“二哥,若是将来阿离,想离开了,我去宴阁找你!”那时自己是这么回复他。
“卿儿,对不起!”顾司璟看着落泪的云离卿,心疼的将人紧紧的搂住,“对不起!朕以后会改,以后再也不这样对你了,好不好?”
“你当众说,我只是你暖床的玩物,我还能怎么办?不假装自己忘记了,我能怎么办?”云离卿似乎也想起了,那日顾司璟冷漠无情的声音,“呵呵,我不过是个玩物!”
“不!卿儿,你是朕的妻子,不是玩物,那日朕受迫不得已的,不这样令狐焊如何肯轻易放手!”顾司璟看着云离卿的眼神里充满了懊悔。
云离卿闻言,心中也是五味杂陈,想起那日听到的话。顾司璟真的只是为了护住他,才这么说的吗?
他想却自己相信,可是他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句话如梦魇一般的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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