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东西。看着那整整齐齐却残缺的照片,心口微微一滞,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迅速的离开了他的房间。
关于照片,我没有主动和他谈,他也没有和我提起,就像我们都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些事情一样。
他的身体在休养过程中,而我呢?就这样闲着,陪着他。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每到周六日和我秦暮就回家里,萧然和萧敏都休息,四人小聚,爸妈会提前让佣人给我们准备一些食材,几人家在里的小花园旁弄个烧烤。
一晃,就差不多快到夏末了,眼看秋天就要来了。
从萧家回秦家的时候,我和他在外面逛了很久,我挽着他的胳膊,平静的走着,微风袭来,有些微的冷意,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看着我,缓缓的从包里拿出来小外套给我披上。
我看着他,自顾自的呢喃道:“北京的这天气,说冷了就冷了。一个星期的秋天都没有。”
“是啊,一过中秋,几乎就要进入冬天了。”他话语平平静的说着。
听着他的话语,往事缓缓的浮现在眼前,北京的冬天冷而漫长,但是那些年的时光中,我们却不觉得冷。
“时间也过得很快,似乎一夜之间,我们都长大了。”
我的话语落下,他缓缓的牵住了我的手,十指紧扣,掌心的温度一点点的渗透进来。
“阿芷,明年我们一起出国吧。”
听着他的话。我点了点头,他去哪儿,我去哪儿,只是这样的想法,又能够延迟多久呢?
“我忽然想去光胡同了,你陪我去吧。”
听着我的话,他微微皱眉,随后说道:“想去南锣鼓巷还是想去前门那边?”
“南锣鼓巷吧,小时候哪儿就很热闹,我想去看看现在是否还是那么的热闹。”我说完之后,他轻轻的揉了揉我的长发,轻声道:“好。”
但是我没想到,就这样逛一个街,都能狭路相逢!
当我们走到北海公园后面遇到程绍延和程羌的时候,双方都微微一滞。
秦家的独子秦暮,他们是知道的,而秦暮看到程绍延的时候,脸色微微一变,但是瞬间又恢复了正常。
我看着面前的两人,没有说话,只是拉着秦暮缓缓的从他们的身前走过。
而程羌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萧小姐,好久不见!”
我微微一滞,但是没有停留,但是秦暮却缓声说道:“阿芷,你朋友和你打招呼呢!”
听着秦暮的话,我缓缓的转身望向身后的程绍延和程羌,微微一笑:“程小姐,好久不见这四个字,应该是对朋友说的,而我和你,似乎算不得吧!”
我的话语落下,程羌面不改色的看着我,缓声说道:“我们的定义不同,好久不见,也可以是对见过一两面的人,尽管这个人是我弟弟的情人!”
她说着,唇间都是笑意,笑意吟吟的望着秦暮,她是故意的,就是说给秦暮听的。
我定定的看着她,眉头紧蹙,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听到了秦暮沉声说道:“一个在程少公司工作过,以出差的理由骗到了北京,还去私人拍卖会拍了一个青瓷花尊,带着去了程老先生的寿宴上,在阿芷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说是女朋友,被拒绝之后,便就让人拍照报道,这是事实吧。”
秦暮的话,让我的心口一惊,因为我没有和他说过,那么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话出来之后,程羌拧眉望着我,似乎她以为是我告诉秦暮的,但是事实上我没有说。
程羌不死心,笑道:“有些事情,恐怕秦先生知道的也不尽然都是事实吧。”
“程小姐,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希望你不要信口开河!”我看着她厉声说完,秦暮缓缓的笑了起来。
“是事实也好,不是事实也罢,我信她说的,任何事情!她涉世未深。一个人难免会遇到一些渣男,除非程小姐是要向秦某陈述您的弟弟是一个什么类型的渣!那很抱歉,我们的好心情不容打扰!”
秦暮话语平静的说完,程羌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绝伦,站在一侧的程绍延,目光阴狠的望着我,随后沉声说道:“萧芷,是你欠我的!”
“在这世上,我欠了谁都不欠你!相反,你对我做的,这一辈子我都铭记于心!”
我沉声说完,秦暮微微蹙眉,我本不应该说。毕竟秦暮在,但是他估计也都知道,只是具体知道了一些什么我不清楚。
“不,我是欠了一个叫笛芷的女孩,但她不是你,你是萧芷,所以你欠我的!”他厉声说完之后,拉着程羌大步离去,与我们背对背而行,我的心口一滞,站在原地久久都没有移动。
秦暮站在我的面前,目光很是平静,我背着日光。缓缓的抬起了头,望向天空。
想起了那个失去的孩子,想起了在巴黎的那端时光,想起了我在众人面前大小便失禁,想起无双没日没夜的照顾我,想起马克一边不忍一边又要打针的样子,这些都是谁造成的啊?
眼眶有些湿润,心中发酸,连整个胸腔都疼得发胀。
“还逛吗?”他轻声问着,我咬了咬牙,硬生生的把眼泪逼得退了回去,流回心底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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