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历史性一幕就发生在逛街接近两个小时左右,纯饮在挑一件连衣裙时下意识习惯性的问了鲁恒一句:“你觉得这个好看还是这个好看?”
只单单这一句,就让鲁恒欣喜了许多。
只是,如果……之后纯饮没有再次沉默不语的话,会让鲁恒欣喜更久的。
好在这让纯饮和鲁恒缓和了不少的气氛。趁热打铁的鲁恒‘不经意’的向纯饮解释了他和那个女生的关系。
在下午五点左右,纯饮终于逛完了,鲁恒拎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心在流血,这一个月的工资全砸进来了,可悲的是,这还是纯饮手下留情了。不过换一个角度想,好像哄纯饮比想象中要简单的多,破财免灾,值啦!
回去的路上纯饮终于又对鲁恒说了今天第二句话:“说吧,我听听你想说的。”
当时的鲁恒正累的神游外太空呢,紧急将思绪拉回,又说了一遍今天已经说过的:
“我和那个学妹真的没什么,我们还是在一年前认识的,之后都没有什么交集,就那天很偶然遇见,知道她最近有一些困难,我就帮了帮,可谁知道就和她见了两次面,两次都被你碰见。”
走在前面的纯饮停了下来,转头看着鲁恒,有点嗤之以鼻:“哼,是吗?这么巧,你们会这么没关系?那你也不用两次都护着她,无视我。”
“我没有护着她,我当时只不过觉得你在那么多人面前质问我,你那样做让别人以为我是一个劈腿被抓,心虚,怕自己女朋友的小人,这让我很没面子,我当时让你冷静听我解释,你也不听,当着那么多的人冲我大喊大叫,我……就是觉得丢人”
纯饮表情有点变化,这些天自从她和孔孜大吵一架之后也自我反省了一些,只是没想到在鲁恒嘴中亲自证实了,心里真的很不舒服。
“谁大喊大叫啦,把我说的像个泼妇一样……”纯饮声音和气势都降了下来。
其实鲁恒是个好好先生,平时真的很惯着纯饮,也从没和纯饮有过什么争执,挺很憨厚的:“不过,纯饮,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分手,那天把我吵烦了,我才不理你的,你当时说分手,我也惊了一跳,但我只不过把它当做你们女生经常和男朋友闹矛盾时说的气话,我也有我的自尊,就想着给你几天时间冷静一下,要不是孔孜来找我,我还不知道你当真了呢……”
“孔孜去找你了?什么事?为什么找你?”
“就来调解呗,但在知道我从没打算和你分手之后,就以你表姐的身份要求我,让我赶快向你道歉,还告诉我你从宿舍搬出来了,然后想让我道歉的时候也替她求求情,让你赶快搬回去。”
纯饮笑了:“你还帮她求情呢,你自身都难保着呢。”
鲁恒一看纯饮笑了,就知道纯饮气消了大半,送了口气。
之后鲁恒又痛定思痛的向纯饮反省了一切错误的做法,并保证再也不犯了,才得到了死鸭子嘴硬的纯饮一个‘勉强’的点头。
在此,我不得不夸奖一下21世纪的男子汉,就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像小女子,死不悔改。
最后鲁恒错误的以为纯饮此时心情很好而错误的向纯饮提出了一个要求:“能不能,以后在学校的时候给我点面子?”然后又错误的以为心情很好的纯饮愉快的答应了。
于是在等地铁,纯饮听到广播说下一辆要进站的车还有好几站才到时,就发生了这一幕,本来两手提着衣服包装袋乖乖站在站台上的纯饮突然跳下了轨道,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之后,猛的一回头望着正一脸不明所以的鲁恒,可怜兮兮,悲痛欲绝,生无可恋的流下了泪两行。
“你……”右手缓缓抬起,伸出了右手食指指着鲁恒,“你这个混蛋,你背着我劈腿也就罢了,你竟然是为了……为了个男的,我不活啦……。”(此行为有些疯癫,不安全,请勿模仿。)
众人齐刷刷的看着被纯饮指着的鲁恒,表情各有不同,画面自行脑补。
反正,在此求可怜的鲁恒心里阴影面积。
好吧,答应你,在学校里给你点面子,可是在校外嘛,哼哼……
☆、渐行渐远
自从那晚之后,孔孜觉得和捷泽相处得有点尴尬,常常和捷泽说着话,思绪就飘远了,然后就面目表情的看着捷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笑笑,沉默。
捷泽不知道孔孜怎么了,刚开始以为孔孜是‘特殊时期’,精神有点抑郁,可这次持续的时间久了点,问孔孜,孔孜说没事,问杨萤她们,她们也说不知道,这可把捷泽难住了。
捷泽作为一个合格的男朋友,也是想尽办法逗孔孜开心,孔孜看在眼里,可心里总有一根刺,依旧无法真正的开心起来。
这一天晚上,捷泽要同事聚会,想带孔孜参加,散散心,也认识认识他的同事。可没想到下了班在电话里和孔孜说了这事,孔孜一口就拒绝了,不管捷泽怎么劝,孔孜就是不答应。
“那好吧,那我也不去了。”捷泽只好妥协。
孔孜心里有点别扭,忙说:“不用,不用,你自己去就好了嘛,我只是不喜欢这种场合,我没关系的,晚饭……晚饭我等会买点东西带回去,一边看电视,一边吃东西,不知道有多惬意呢。”说完又硬挤了两声‘呵呵’好让电话那头的捷泽相信,自己真的‘不在乎’。
其实孔孜想去,想要陪捷泽去参加这个聚会,想认识更多的他的同事,都以‘正牌’女友的身份,可孔孜不想让捷泽为难,她怕捷泽同事看自己的眼神,不解,怀疑,尴尬,也怕听见他们粉饰太平说的谎言,怕那时的自己会想逃,所以,还是不去的好。
话虽这么说,那现在又算什么呢?
偷窥?
坐在角落里看着不远处和同事喝酒的捷泽。
是的,如果不来,孔孜又怕捷泽再喝醉,怕巩敏再来,怕捷泽口中的醉话喊的名字不再是自己。
可来了又怎样,还不是看着巩敏匆匆赶来,在自己的前面走过,搀起喝醉的口中喊着‘孔孜’的捷泽又在自己面前走远。
还不是躲在楼下等着巩敏离开后,再上楼照顾喝醉的捷泽,在天亮太阳升起之前离开,一天重新开始,屋内一切如初,就好似自己从未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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