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清憋憋嘴,“还不是吃了她的苹果,来这里卖苦力还债。”
鲁恒留得是寸头,给人的感觉挺清爽的,看的纯饮却凉爽的很。
“虽说这几天太阳很好,可你头不冷啊?”纯饮吸了吸鼻子,觉得有些不自在,“买一顶帽子戴吧。呶,给你个苹果,免费的。”
孙清提了提自己手里的苹果篮,你们都送出去了一个,我,送谁啊?
“我晚上不出去了,我得和我的闺密们过圣诞,你自己过吧。”嘉涵气哼哼的走了过来,拉着她们就走。
“不就是一个圣诞嘛,我们是中国人不能过洋节日,不能崇洋媚外啊。嘉涵?”姜宁喊着嘉涵,看着嘉涵背影,无语。
“借口,明明是不在乎我,哪有情侣圣诞节不送礼物的啊。”嘉涵委屈的眨眨眼。
“都老夫老妻的了,还情什么侣啊。再说了,你不也没准备礼物嘛。”孔孜安慰着。
“谁说我没准备的,我早就准备了好长时间了,一条围巾,白色的,就是今天还不能给他罢了。”
“哟,自己织啊?”纯饮问。
“不是,圣诞节快递小哥太慢了。”嘉涵脸红了。
“淘宝。”孙清真相了。
“……”
在跟着杨萤送完苹果后,天快黑了。一路上也收到了不少的礼物。一个个小手冻的红红的,看着路边树上的小灯泡闪啊闪的。
“奇怪,怎么会少三个苹果呢,我明明数的正好啊。”杨萤低着头无暇看装饰着的夜景。
孔孜,嘉涵,纯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不出声。
“她们三个拿了你的苹果送人了。捷泽,姜宁,鲁恒。”孙清又真相了。
“……”
在平安夜,孔孜几个一起出去吃了饭,然后各自和家人通过电话后,在客厅点着蜡烛等24号的到来,同时啃苹果,寓意平平安安。这个‘洋节日’在中国虽没有国外过的那么隆重,倒也有模有样,对我们来说多了一个祝福彼此,祝福家人,祝福你,祝福我的节日,也不错。
你说,对吧?
☆、往事随风
人的记忆虽没有鱼的那么短暂,仅仅七秒,可也不能说是永恒,一天天的时间过去,回想你昨天早上吃的什么,做了什么,等等,让我先想想哈……
看吧,无关紧要的事情,总是让人那么容易忽视。比如前几天的圣诞节,装苹果的铁盒子,今天又往里面放了几枚硬币?在树上发光的小灯泡今天又不亮了几颗?笑了笑,有趣。不管我在不在乎,它们还是存在的啊,而我可能对于它们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想到了这里我也就释怀了,恩,公平了,总觉得我不能亏欠别人,也不能让别人亏欠我。
这是孔孜对于她的故事,最先对我说的一段话,那时的她坐在意大利的大巴上,那天是圣诞节,外面下着雪,行人匆匆,面上或喜或忧。倒是孩子,嘻嘻哈哈的好像在说着希望今天晚上圣诞老公公送给自己什么样的礼物。这些场景是我通过孔孜在巴士窗户的雾气上写的字看到的。
写的是:亏欠。
我知道就算孔孜再不想亏欠谁,也不可避免的亏欠了谁,就如孔孜再不想被谁亏欠,也不可避免的被亏欠。
‘可,我却不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孔孜说这话的时候又写了两个字:捷泽
孔孜要求我写书的时候就给捷泽称捷泽,不要加上姓。
我问为什么。
孔孜说:‘总觉得加上姓就不是我的捷泽了,所以,不要加上好不好?’
‘好。’
————
在圣诞节之后的孔孜忙碌了许多,我也还记得2014年的寒假又被说是38年一遇的最长的寒假。这段时间又要忙着考试又要忙着元旦晚会,读书馆天天座无虚席,孔孜懒得去抢座,直接拿书到体育馆看书。孔孜吉他弹的越来越应手,也就不和他们抢地盘排练了。
“孔孜,你以为你的单人演唱已经不需要排练了吗,未免太自信了吧?”
孔孜抬头,看看是谁挡着自己的阳光,原来是自己的死对头,啊,不,不好意思,笔误,原来是把自己当做死对头的赵乐乐。
要说起赵乐乐,和孔孜的梁子结的也是挺早的,要追溯到大一时校园评选“全校十大校花”的时候,那时这个活动在校园网是第一届,也没那么多的规则,就一条,每系只能选出一名,先从系里选出第一,再在全校里评选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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