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梁波喃喃低语,眼神里充满了惊喜,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却又小心翼翼,生怕碰坏了,未料黄子遥一把攥住她,将她的芊芊玉手紧紧贴在他胸口,那擂鼓般的心跳,蓬勃有力地穿透了她的手心。
她心跳急速,咽下了无数的口水,再也忍不住,一个饿虎扑食,将这妖娆的美人掀翻在层层叠叠的落花之上。
“三娘,…。。欠我的,还我吧……”
他媚眼如丝,紧紧拥着俯在她身上的俏女郎。
桃林深处,芳菲无尽。落英缤纷,见证了暧昧的春光和无限的旖旎。情到浓时不由己,他紧紧地拽着梁波,似乎有点担心冬夜里的那一幕重演。梁波心生□□,胡乱亲吻着,吻着情郎好看的眉眼,吻着他挺直的鼻梁,还有那惑人的朱唇,她伸出舌尖舔着他圆润的耳垂,将温热的气息喷到他耳朵眼里,转而向下,□□□□一口咬在他□□□□□□□□,恨不能将他拆骨入腹。
“嘶——,小野猫…。。”黄子遥微微吃痛,喘着粗气,□□□□□□□□□□□□,□□□□□□□□,剥开她的衣衫,□□□□□□□□□□□□。梁波此番以男子身份打扮,为了看起来像个儿郎,□□□□□□□□□□□□□□□□,黄子遥情急之下,□□□□□□□□□□□□,裂帛之后,□□□□□□□□□□□□□□□□□□□□,凑在他眼皮子底下。
“子遥…。你流鼻血了…。”
梁波惊呼,意乱情迷之际,颤着双手四下里游走,手才□□□□□□□□□□□□,不期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黏黏腻腻,从胸口缓缓流下。
“子遥,…。。你流血了…。。”
见黄子遥呆愣愣地没有反应,直勾勾地□□□□□□□□□□□□,梁波捡起被撕裂的裹肚才要替他擦拭,未料黄子遥双手一勾,欺身而上,死死地压住她,如同一头爆发的野狼,将可口诱人的小野猫控制在他霸道的力量之下。
这一次,他绝不给梁波逃脱的机会,他血脉喷张□□□□□□□□□□□□,一步一步探索,笨拙而狂野,生疏却奔放,勾得梁波欲罢不能,娇喘连连。
“子遥…。”发丝交缠,有情人共赴云霄之上,享受人世间的极乐。香气袭人,花瓣撒落满身,分不清是人,还是春色,也不在意到底是劫,…。还是缘…。
……。
不知过了多久,林间的鸟儿早就没了踪影,风吹花树响,飞花漫天,沙沙声不断,芬芳无限延展。两人彼此相拥,紧紧依偎,平日里张牙舞爪的梁波此刻却像黄子遥口中的小野猫一般,温柔地蜷曲在他身边,看着顶上的阳光透过细碎的缝隙,将空中飞舞着的片片娇艳镶上了柔和的金边。
“子遥,…。我们跑吧!”
前途未可知,梁波有些许的忐忑。圣上不容,梁家不容,黄家就更别提了,一家大小总以为黄子遥不过触犯了圣上的威严才被罚至此,到如今还抱着让黄大人静待时机,有朝一日重返宫城的执念,…。还有纠缠不清的马家,一心想置她于死地,总叫她脱不了身。
危机四伏,防不胜防。
可是那又如何?抛开所有的富贵荣华,并肩携手浪迹天涯,从此自由自在,江湖广阔,天地高远,何愁没有安身立命的一天?!
“好!三娘,不管去哪里,都不许你丢下我!我们永远也不分开!”
面上红潮还不曾褪去,甜蜜充斥了黄子遥的心田,他彻彻底底成为了她的男人,从今往后,无论何时何地,必将生死相随,永不分离。
作者有话要说: 1。想当初,宝宝最开始的文案上写:愿抛深宫富贵容华,只为和你浪迹天涯,总算写到这一步了,虽然,呃,换了男主,主题还在嘛,对吧。
2。宝宝最近没啥动力,三次元也好多好多事情,所以本周更新没准就这样了,非常抱歉思密达。
3。我们说好不分离,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就算与时间为敌,就算,与全世界背离。
4。端午节快乐,么么哒。
☆、第五十一回合
月至中天时,梁波带着乔装成小厮的黄子遥,排除艰难万险,从后山静思岩辗转至凌云峰感恩寺西禅院,那里有专为香客们安排的禅房,其中靠东墙连着的几间都是梁波的父亲冯氏提早为梁家众人预订好的。
彼时四下无人,黄梁二人顺利翻过院墙,悄悄推了门,月光随之而入,洒了一地银霜。梁波吩咐黄子遥守在门外,自己才迈进了门槛,就借着明澈如水的光华瞧见父亲冯氏黑着一张脸守在窗前的案几旁,几欲入定,唯独目光如炬,恨不能将梁波的心虚灼烧透亮一般。
“…。父亲…。。!”
梁波甚为惶恐,声音传至门外,弄得黄子遥也不大镇定,紧紧贴着墙根,忐忑不安。
“我一早就猜你上凌云峰肯定没那么简单,绝对有问题!大晚上的不见人影,白让你爹着急!……哼!还美其名曰陪我散心,…。。从小到大,你几时这样孝顺过?!”
“…。。我……”
梁波有口难辨。思来想去,和黄子遥几番合计,总觉得就这样一走了之不太合适,最起码和冯氏打个招呼心里才踏实。毕竟和亲爹叔父他们一同上了凌云峰,结果她说走就走,要是将老父亲急出点好歹,弄得梁家鸡飞狗跳,没完没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退一万步说,将来离家出走这事儿要是惹出了什么乱子,没准父亲还能帮忙兜着点。
于是乎,便有了今晚这么一出。梁波心有愧疚,自知无法面对冯氏,遂写了封信打算留在自己这间禅房的案几上,信中告知冯氏,说世间这么大,她打算趁着空闲好好去见识见识。如此一来,冯氏如果最后发现自己留书出走,大约就不会去猜度梁波其实犯了欺君罔上的死罪,万不得已跑路罢了。
不过梁波毕竟是冯氏打小教养大的,她的九曲八弯玲珑心冯氏即使猜不通透,也能顺藤摸瓜抓住几分。
“老实招了!你爹年纪大,经不住你这么折腾!”
冯氏气不打一处来,一边说一边还捂着胸口重重咳了几声。
事到如今,梁波没有选择余地,只得豁出一颗胆,将门外黄子遥喊进来,拉着一并跪下,“我不瞒父亲,若不是还惦记着要给您留个信儿,女儿一早就和子遥走了!”
梁波无法猜度冯氏怎么看待她和黄子遥的事情,不过性命攸关之际,唯有一搏,无论如何,要让父亲站在她这一边,凭她往日对父亲的了解,冯氏再怎么不甘愿,大概是不会眼睁睁看着她丢了性命的。
……子遥……,冯氏一边消化着这个耳熟能详的名字,一边看向黄子遥,结果发现这位身后背着包袱挂着长枪并且衣着极为朴素的小厮非常面熟,当下惊愕不已:“这……这…。。!这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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