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部那边果然是想再多打探一下季盏的情报,但是军事部知道季盏身份的人一个字都没有透露,就连裘司令在研究部亲自来问的时候,都是打太极似的糊弄过去。白胡子老头气冲冲地从军事部出来,后面的助手小跑着跟上,“老师老师,您血压不好,别太生气。”“哼,被裘绍那个老东西摆了一道我怎么会不生气,你看看他刚才那副嘴脸!明显就是知道季盏的事情,而且还是故意把季盏放进实验,想借我们的手试探她的极限力量在哪里!”白胡子老头想到刚才自己竟然还把季盏的实验结果送到裘司令手上,就气得脑袋疼。助手一直劝着算了算了,不过这次也确实是他们研究部吃了闷亏,季盏的情报一点没打探到,反而让军事部的如了意。白胡子老头走之前还往军事部“呸”了一口。助手叹了口气,心想以后军事部和研究部的关系肯定又要变得更差了。白胡子老头往前走了两步,忽地向助手问道:“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叫季盏的进化者,和时夜有点像。”助手一愣,被白胡子老头这么一问,他仔细想了想,道:“老师,您是指他们眼角的那颗泪痣吗?但是光凭这点也不能说像吧。”白胡子老头:“不是长相,是给人的感觉。”助手茫然地摇了摇头,白胡子老头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沉着脸继续往前走。之前在量子重炮的研发期时,他和时夜见面的次数很频繁,所以他对时夜也算是熟识。不仅仅是那颗位置一模一样的泪痣的关系,而是季盏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动作,习惯一类的让他仿佛看到了时夜的影子。就好像她和时夜在一起生活过很久一样…………“阿嚏——”睡梦中的季盏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但是她也只是迷迷糊糊地揉了揉鼻子,转个身继续睡下去。每次感觉到心脏不舒服以后,季盏的身体都会陷入极度疲惫的状态。正在厨房洗碗的景飒关掉水龙头,擦干净手以后走到客厅,见季盏无意识地躺在沙发上睡过去以后,从旁边拿了一床被子给她盖上,然后动作很轻的扶起她的上半身,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景飒等自己的手暖和一些后,才敢用指尖轻轻碰碰季盏的脸,又放纵私心地在季盏的唇瓣上摸了摸。终端传来任务提醒,景飒打开虚拟面板上,上面是赵子维转发过来的任务内容。他们将要出发前往一座矿山进行勘察。时间是十天后,任务对象是赵子维小队全员,包括祈焕和余雾在内。十天的时间足够祈焕把伤养好,余雾也可以从运输部调回来。蓝色的光映在景飒的眼睛里,景飒握着季盏的手,心中已经做下了决定。这次任务是个好机会。研究部那边果然是想再多打探一下季盏的情报,但是军事部知道季盏身份的人一个字都没有透露,就连裘司令在研究部亲自来问的时候,都是打太极似的糊弄过去。白胡子老头气冲冲地从军事部出来,后面的助手小跑着跟上,“老师老师,您血压不好,别太生气。”“哼,被裘绍那个老东西摆了一道我怎么会不生气,你看看他刚才那副嘴脸!明显就是知道季盏的事情,而且还是故意把季盏放进实验,想借我们的手试探她的极限力量在哪里!”白胡子老头想到刚才自己竟然还把季盏的实验结果送到裘司令手上,就气得脑袋疼。助手一直劝着算了算了,不过这次也确实是他们研究部吃了闷亏,季盏的情报一点没打探到,反而让军事部的如了意。白胡子老头走之前还往军事部“呸”了一口。助手叹了口气,心想以后军事部和研究部的关系肯定又要变得更差了。白胡子老头往前走了两步,忽地向助手问道:“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叫季盏的进化者,和时夜有点像。”助手一愣,被白胡子老头这么一问,他仔细想了想,道:“老师,您是指他们眼角的那颗泪痣吗?但是光凭这点也不能说像吧。”白胡子老头:“不是长相,是给人的感觉。”助手茫然地摇了摇头,白胡子老头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沉着脸继续往前走。之前在量子重炮的研发期时,他和时夜见面的次数很频繁,所以他对时夜也算是熟识。不仅仅是那颗位置一模一样的泪痣的关系,而是季盏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动作,习惯一类的让他仿佛看到了时夜的影子。就好像她和时夜在一起生活过很久一样…………“阿嚏——”睡梦中的季盏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但是她也只是迷迷糊糊地揉了揉鼻子,转个身继续睡下去。每次感觉到心脏不舒服以后,季盏的身体都会陷入极度疲惫的状态。正在厨房洗碗的景飒关掉水龙头,擦干净手以后走到客厅,见季盏无意识地躺在沙发上睡过去以后,从旁边拿了一床被子给她盖上,然后动作很轻的扶起她的上半身,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景飒等自己的手暖和一些后,才敢用指尖轻轻碰碰季盏的脸,又放纵私心地在季盏的唇瓣上摸了摸。终端传来任务提醒,景飒打开虚拟面板上,上面是赵子维转发过来的任务内容。他们将要出发前往一座矿山进行勘察。时间是十天后,任务对象是赵子维小队全员,包括祈焕和余雾在内。十天的时间足够祈焕把伤养好,余雾也可以从运输部调回来。蓝色的光映在景飒的眼睛里,景飒握着季盏的手,心中已经做下了决定。这次任务是个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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