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焰对沈全一个手势,沈全点头离开。
霎时,办公室唯有我与段焰二人,他推我入内,关上门弯下身邪气地问:“是不是想我了?”
装吧!大家一起装!
我仰高脸直视他的眼睛问“是啊,今天你没有找过我,是不是真的很忙?”
段焰目光一闪,却如闪电速度恢复原来的柔情,说:“我以为你还在为早上一事生气,想给你时间冷静,没去吵你。”
我皱起眉,“是这样吗?”
早晨,我们要出门时,发现护肤品、化妆品全被庄青夏用过了,我现在素面朝天来上班。他不提则好,一提现在满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
“设计图画得怎样了?”段焰转移了话题,反问。
我忍得被他挑起的怒火,点点头:“今天完成应该没有问题。”
段焰神色复杂一笑:“竞标若是赢了,你想要什么礼物?”
我一震,无比认真问:“要你只属于我一人行不行?我们移民?产业还给你继父?”
他似笑非笑,答案模凌两可:“再说吧。”
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我也没有抱希望随口一问。
见我脸色变了,他突然把我一抱,说:“来,我来给你看看画的设计图画得怎样了。”
说着,抱着我,向他座位走去,转瞬,我坐在他怀里。
打了一个电话给晓晴,让她把我的设计图发至段焰的邮箱,二人才开始看我的设计图。
几小时时间,我都坐在他的怀里,坐得有些累,不免转动一下身子。
孰知,一下轻微动作,就令段焰一阵心猿意马,视线意乱情迷,突地张嘴含住我的耳垂。
“你做什么啊,没点正经。”
我伸手要推开他的脸,他却低斥一句:“别动!”
吼出这话时,我感受到他的欲望,正传递着信号。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嘎,想与我拉开距离,又不愿放开。
而我,全身僵硬,想离开也不行,原因我的左脚被绷条缠得活动不方便。
二人僵持不敢动荡,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许久,他声音嘶哑开口问一句:“现在多少天了?”
我脸红满面答一句:“十二天。”
他低咒:“要命,日子怎么这么难过?”
我转头,哭笑不得看着他,好奇问:“三年来你都可以忍了,这么点时间都忍不住?”
他眉头一皱,不悦说:“那是因为对她们提不起兴趣”
“是哦!那现在呢?人家常说,妻子怀孕和生产期间,男人最易出轨了,你会不会想去偷腥?”我这是在干什么啊?警告?
他脸一沉:“我是这样的人吗?”
我眨眨眼:“我哪知道!你又没有掏出心给我看,是不是写着花心两字。”
“再说!”他变脸真快,阴沉着脸威胁:“再说就惩罚你,让你怀疑自己的男人!”
我不怕死地又问:“对了,出夜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庄青夏?即想要我又想把愤恨发泄我身上?”
“以后我们亲热时,别杀风景好不好?”他全身一震。
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我失声笑了出来,真棒,一提庄青夏,他欲望全无,我总算放心了。
瞪着我的笑脸,知道中计,他没有追究,反而道歉口吻说:“第一次时真抱歉,我丧失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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