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简洁新颖的设计,轻柔飘逸的料纱,腰间垂悬于下飘带,这些都是出自我构思,如今真真切切地摆在眼前。
“换上吧,康总在外面等你。”
原来如此,那晚他看到了这张图纸,只是没想到他会找人做出来,而且是让我穿上。这本是我为晓悦设计的。
从试衣间里出来,她们目不转睛地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方回过神来,又为我配上金白相间的高跟鞋。我从心里排斥这种鞋子,可她们已经不由分说地为我换上。站在细细的跟上,走起来东摇西晃,如果不是身边的人顺手扶了我一下,恐怕早已经跌在地上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走了几步,渐渐适应了鞋子的高度,但裙子下方露出我白皙的肌肤,心里别扭极了。从不曾这样穿过,还好裙子够长,只露出了那么一小截。尽管如此,心里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康少森的黑色豪华车就停在门口,他坐在车里,双膝交叠,倚在后排,似耐心地等待着。当看到我时,眼里的眸光悚然一惊。钱叔早为我打开车门,我坐进车里,他的眼光仍旧肆无忌惮地细细打量,那眼神像是要看个透通。
车子缓缓地驶离,我正襟危坐,他早收起了目光,恢复了以前的冷酷和漠不在意,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敲打。他的手指修长苍劲,我偷偷仔细地看了他一眼,从与他相识至今,我从没仔细端祥过他。知道他长的很好看,甚至超过家中我所见过的所有男人,但没想到今日的他完美的近乎绝无仅有。
裁剪合体的西服永远笔挺的没有一丝折皱,高大的身躯富贵容华,精雕细琢的五官魅惑人心,幽深锐逸的双眸深不见底。我心中微微一凛,立刻收回了视线,这样优秀出众的男人,怪不得所有女人为他魂牵梦绕。这样高贵俊雅、智慧、风流于一身的男人,我一向敬而远之,不去招惹。
我淡淡一笑,他这种高高在上的完美富豪,自有高贵美丽的公主与之匹配,我只仰望,或者远离即可,招惹他,我自讨没趣,自讨苦吃罢了。
随着他下了车,我艰难地跟在他的身后。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穿这种要命的鞋子,稍不留神就可能摔倒,左扭右扭地紧跟其后,终于在他放慢脚步回头看我的时候赶上了他。
这鞋子美则美矣,就是穿着难受。我都怀疑现代的这些女子是如何忍受的。我分明看见所有的女人都穿这种鞋子,甚至比我脚上的还要高,也没见她们怎样不舒服。那个影视红星青青脚下的黑色高跟鞋足足高了几寸,依然可以小鸟依人,轻摆腰肢地偎在康少森的身边。参加完这个酒会,我再也不要穿高跟鞋。
腰上突然被收紧,我本能地挺直腰身站得平稳。康少森臂弯有力地抚上我的腰间,手掌的热力传入全身,这种暧昧亲密的举止吓我一跳。深吸口气转身微笑以对,不留痕迹地摆脱了他大掌的控制。“多谢康总。”
他森寒的眼眸变得冰冷,没有多言,迈步向前,不再理会我。我小心翼翼地紧随其后,虽走的不平稳,但亦没摔倒。
☆、第 7 章
第27章 被他强吻
进了宴会厅,灯火辉煌,气派奢华,衣香鬃影,男人西装革履,女人风姿绰约,这里的人似乎在比着排场,穿着气度与富贵。
康少森的出现,立刻吸引众人的注目,男人们一一与他寒喧交谈,女人则一脸崇拜地企望着他的一举一动。
我趁没有注意,悄悄躲到了一处角落,会厅里的人没有看到跟在他身后的我是与他一同进入的。这让我自在了许多,我不喜欢成为众人的焦点,也不喜欢成为别人谈论的话题,而康少森,他注定是大家的中心。
他与这里的人举杯共饮,相谈愉悦,不时有女人扬着一脸的谄媚与讨好的笑容向他敬酒,他则热情回应,表现亲密。但笑意怎样都达不到眼睛深处。他这种人骨子里是高傲的,状似亲密,实则疏离,那份傲气与贵气不必刻意表现,举手投足间,谈笑风生间表露无遗。
我百无聊赖地找个角落位置坐了下来,偷偷脱掉了鞋子,让双脚放松。酒会不只供应酒,还有各式各样的小甜点,我也学着别人的样子拿起餐盘,小叉子一样一样地捡到盘里,默默地品尝。晚上没吃饭,肚子空空的,这些正合我胃口。见没人注意,便又捡了些食物,吃饱了方才罢休。
此时的康少森正与一美丽女子坐在一起谈论着什么,女人浅笑轻盈,他的嘴角也跟着轻扯上扬,画面温馨,举止暖昧。
我知道现代人随心所欲,满大街上、站台前到处都有情侣拥抱亲吻的行为举止。刚开始时,我深恶痛绝了好久,直到现在却可以坦然接受。但对于我自己来说,是万万行不通的,我的脑子里依旧是古时的保守思想。
有人有意无意地接近我。“这位小姐,一个人坐着。”油头粉面,过于阴柔的男子,张着一脸笑容对我搭讪。
我裂嘴一笑,想必是难看到了几点。“我的朋友在那边。”我眼光望向康少森的方向,怎知,那里人影皆无,女人也消失匿迹。莫非,他丢下我一人,携着美女逍遥快活去了。
正迟疑间,一抹高大的身影罩住我。“我们走。”说完,不由分说地拽住我就走,慌乱间捡起地上的鞋子,光着脚跟上他的步伐就轻松多了。一路被他握着手腕,既被捏的有些疼痛。在美女面前礼貌热情,对待我像是仇人一样。这时我方才知道男人懂得怜香惜玉,是指又娇又艳的美丽女人而言,而我则不是。
黑色的车子驶到跟前,他将我带上了车,钱叔发动了车子。我知道钱叔不只是他的司机,更是他的左膀右臂,每次大的动作都是钱叔在他身边帮他打理。
我坐在车里,欣赏着车窗外的夜景,他则淡淡地坐在车里,闭目养起神来。
我不认为这样的酒会他带上我有何必要,但他的逻辑思维和行为方式,我一直搞不懂,弄不明,捉不透。
以为他会让钱叔先送我回家,可没想到下车后,才看清这根本不是我住的地方。钱叔开着车已经离开。
“这是哪儿?”我傻傻地问。
“我家。”
既然先送他回到住处,钱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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